“还请阿哥伸出手。”
舒沅伸出手,太医把了脉,“阿哥内火旺盛。”
太医严肃认真地开了些药,等到迈出头所的时候终于绷不住笑了一声。
安康怎么也想不明白主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儿,小心翼翼地问:“爷,您没事儿吧?”
舒沅终于反应过来,她现在变成了大阿哥,是个男人了?
巨大的喜悦就像是烟花一样绽放在心头,这比中了五百万还刺激。
那以后她就可以继承他的财产,睡他的小妾,打他的娃了?
舒沅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高兴地蹦了两下,一个滑铲就滑出了书房,嘚瑟地往正院去。
安康:完了,爷脑子摔坏了!
与此同时,后院里胤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福晋,接受不了一下子厥过去了,碧云赶紧掐人中,大喊“太医太医”。
舒沅到的时候,胤褆正脸色苍白倚靠在碧云怀里,那样子像是精气不足被/zha/干/了似的。
她脸上带着笑,俩人眼神对上了,电光石火间,舒沅确定这就是对的人。
舒沅恨不得仰天长笑,这狗东西也有这一天!!!
碧云看看满脸喜色的主子爷,再看看虚弱不能自理的福晋,突然神色悲愤,福晋都病成这样了,爷却笑得恨不得厥过去。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胤褆不知道自己的风评被害,他死死盯着披着他皮子的人,却见那人眨了下眼,神色快活地给了他个wink?
他就看见那假冒货用他英俊的脸庞做了这么个搞怪的动作,然后咳嗽一声,面色故作严肃地让下人都下去。
任人都能看出来她不伦不类,毫无气势,可是下人全然没有发现有什么怪异的,连碧云也压抑着痛苦用怜惜的眼光看过自己福晋后担忧地下去了。
胤褆气得捶床。
这些有眼无珠的下人。
舒沅见胤褆用自己的拳头和床亲密接触,“咚”地一下,她听着就心疼,那可是她自己的身体啊。
赶紧跑过去,怜爱地捧着自己身体的手,嗔怪:“你说你发脾气就发脾气,干什么拿身体撒气?”
她上前吹了吹自己的手,“哎呦,都红了一片。”
胤褆被捧着手,突然上前掐住冒牌货的脖子,“你是什么要妖魔鬼怪?竟然上了爷的身,还把爷弄到福晋的身体里,福晋被你弄哪去了?”
显然他还没有发现事情真相。
但是刚生产过的身体虽然休养过,毕竟是女子,也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舒沅很轻易地就掰开了自己脖子上的手,反手把人压在身下。
舒沅头一次做男子,把女子/ya/在身下,感受到身下的绵软,好奇地摸了把,好*。
胤褆被摸得楞了下,然后就激烈挣扎起来,这哪里来的妖怪竟然轻薄我福晋的身子?
四舍五入,就是辱妻之恨。
舒沅见身下的他扑腾地就像是条鲶鱼,两只手禁锢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他们亲密无间,在摩擦中,舒沅苦恼地皱皱眉头,身下的反应让她又惊讶又恼怒。
“别动啦,再动我打你了啊。”
她埋怨:“男人都什么破身子,还没撩拨就起/反///应了,怪不得你天天往吴雅格格屋里跑,你下贱。”
胤褆愣住了,这语气怎么那么像他那个倒霉福晋?
舒沅瞥他一眼,“对,你想的没错,就是我,高兴不?”
胤褆不可置信,这流氓竟是福晋自己?
昨天就有预感福晋跟他想的不一样,但是也太不一样了吧,他辣么大个端庄贤淑的福晋呢?
胤褆受到冲击,难得有些茫然。
然后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来了:他福晋,亲福晋,上了他的身,对着他身体反应//li//起来的那处狠狠掐了一把!?
他似乎能够感受到那触及灵魂的痛,尖叫出来,他废了他废了他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碧云听到福晋的尖叫,忍不住了,就要进来,被安康一把拦住,“主子们的事儿,咱们做奴才的少掺和。”
碧云被拦住急的直上火,“你让开让开。”
安康嬉笑着就是不让。
碧云气得啐了他,“敢情不是你主子受苦。”
安康和稀泥,“主子的事儿能叫受苦吗,那是情分,咱就算进去了又能干什么呢?你还能上去打阿哥爷啊。”
被这样一劝,碧云只得跺了跺脚作罢。
舒沅龇着牙咧着嘴,不在意地说:“这点小事叫什么?”
胤褆气疯了,“他妈的还叫小事?伊尔根觉罗氏,你好狠的心,你是要废了我呀,你这个毒妇。”
舒沅怼回去:“谁叫你这具身子这么不争气?我不这样我怎么办?再说了现在疼的是我。”
她毫不心虚,反正她又不需要这玩意儿,长在身上还是累赘呢,还不如剁了。
“以后我见一次掐一次。”
胤褆见她说的恶狠狠的,捂着胸口不能呼吸,掐多了还能用吗?
他抖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舒沅见他要晕过去,赶紧上去给他拍背,这可是她的身体啊,谁的身体谁心疼。
胤褆现在是个女子,眼里含泪,长发披散,带出一股娇态。
舒沅见人这样,带着点思索,摩挲着下巴,从这个视角看,原来她还是有些姿色的嘛。
胤褆揪住她的衣领子,带着气愤说:“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我就......”
他神色发狠,“我就一头撞死。”
“你你......”
他们俩各自戒备,又各自被捏住了把柄,一时间僵持住了。
舒沅只好妥协:“行吧,行吧,我不掐了行了吧。”
等都平静下来了,胤褆才疑惑地问:“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舒沅:“你问我我问谁啊?”她翻了个大白眼,翘着二郎腿,翻看着指甲盖。
胤褆感到辣眼睛,“你别用爷的身体做出那样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总觉得破坏他的形象。
要是他在现代的话,就知道是gay里gay气的。
舒沅:“怎么着啊,我想干啥就干啥,现在我是爷。”
胤褆就奇怪了,他这个皇阿哥,遇到这样稀奇的事儿尚且惊慌不已,怎么福晋就这么淡定呢?
舒沅面对这个疑问笑得特灿烂:“我能不淡定吗?变成男人多好。”
胤褆听着福晋嘴里稀奇古怪却又通俗易懂的词儿,羞恼:“谁剥削你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的特好,皇子中能做到他这样尊重嫡妻的不多,还要怎样?
伊尔根觉罗氏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气?
舒沅不跟他争论:“既然你不觉得,那你就好好做大福晋看看吧。”
“你不是一直想生嫡子吗?我也觉得挺好,要不然咱们三年抱俩,五年计划?”
胤褆:“我们这个情况你还想着生孩子?还有就是怎么可能生?”
舒沅笑:“怎么不可能?”
她突然凑近了胤褆,像是登徒子一样,闻了闻她自己的发丝,“可真香啊,不愧是我,我的福晋,”她的“福晋”二字在嘴里打了个转,停顿了一下,用大阿哥的声线无端有些//a//昧,“等着我晚上来宠*你。”
宠*?怎么宠?胤褆突然有些恐慌,他现在是个女子之身,难道他要?
接着他又听到一句话,“我的技术可比你的好多了。”
瞳孔地震!!!
福晋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他听了自己的声音那么多年,第一次觉得这声音有些猥琐。
自我嫌弃!
还有他福晋什么时候背着他偷偷练技术了?
竟能说出这样张狂的话来。
他,大清第一阿哥,康熙的皇长子,第一巴图鲁,第一猛男,被人嫌弃?
他被一连串打击打击得脸都扭曲了,痛心疾首:“福晋,我发现自从出月子后,你变了,变得太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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