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刺扎得不深,祝俞安拇指压着洛霜舌尖,另一手很轻松地就把鱼刺捏了出来。
洛霜咳了半天,眼泪差点咳出来。
太丢人了。
被祝医生捏着脸手伸到嘴巴里什么的......
太羞耻了。
这种羞耻在看到祝俞安用纸巾擦手的时候达到顶峰。
祝俞安的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尤其是捏着针的时候,能看到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
这会慢慢擦着手指上的水渍,看着更......更性感了。
洛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皮不太够用,想问赵谨言借点儿。
回到湖心岛已经是下午,洛霜和赵谨言铺上野餐地毯,刚摆好带的食物和饮料,赵谨言就嚷嚷累了要回帐篷躺,钻进帐篷之前给洛霜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我不在这当电灯泡,你把握好机会。
洛霜了然眨眼,示意赵谨言快滚。
另一边白知意带着本书说要去湖边吹风,把这块地彻底让给了他俩。
十月的晚风已经有点凉了,洛霜裹紧外套,悄悄看向身侧的祝俞安。
祝医生无论怎么看都很帅,这会姿势放松地席地而坐看着舒展又惬意,连被风吹起来的头发丝儿都是帅的。
远处夕阳斜坠,日暮将倾。
洛霜看似赏景,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手也没老实放着,俩手指头站起来,走到祝医生手边躺下,非常经意地贴在祝俞安手边。
祝俞安看着同行俩人各找借口遁走,身边小孩眼睛溜溜转,心里觉得有趣,在洛霜手指贴过来的时候,轻轻点了点他手指。
“怎么了哥?”洛霜被当场抓包,用尽全力使脸上若无其事。
祝俞安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洛霜,“没事。”
“我不冷的。”洛霜看着祝俞安穿过的外套,想接,又怕祝俞安感冒,只能忍痛拒绝。
“穿。”祝俞安用外套兜头盖住洛霜,语气带了点不容置疑。
他这会确实不冷,但洛霜这身体素质,吹风感冒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好的哥。”洛霜不再推辞,套上祝俞安的外套,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祝俞安的外套也带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儿,好像还沾着点体温的温热......
温得洛霜一整个心猿意马,想找话题和祝医生聊聊天,不能浪费了这花前月下的好时机。
但天不遂人意,洛霜刚想了个话题要开口,就听见一声哀嚎。
“啊——”哀嚎声响彻湖心岛这片休息区。
赵谨言顶着鸟窝头从帐篷探头:“踩谁尾巴了?”
洛霜顺着声音看去,是不远处湖边传来的。
湖边那已经围了几个人。
祝俞安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好疼疼啊啊啊啊疼——”一个男生躺在地上捂着脚腕喊。
“疼就疼,别撒娇。”女生蹲着查看他脚腕,嘴上没忘了吐槽,“好疼疼什么鬼。”
是坐船时洛霜帮忙拍照的那个女生。
“就是很疼啊,没看见就踩空了。”男生眼泪噼里啪啦地掉,脚腕肉眼可见肿了起来。
“联系工作人员吧,挺严重的,得去医院。”带耳钉的男生说。
“在打电话了。”他旁边个子低些的男生举着手机说,“先把他腿抬高点。”
“找点凉的冰敷。”祝俞安蹲下查看男生脚腕情况,语气严肃。
“扭伤。”白知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蹲在男生另一侧。
同行的两个男生对视一眼,迅速跑开找冰。
大概是医生范儿太足,周围的人自从退远,给他们腾出空间。
有瘀血形成,皮下血管破裂,短时间内已经出现了青紫色瘀斑,说明很严重。
“内翻扭伤还是外翻?”祝俞安问男生。
“内,内吧。”男生拧着眉。
白知意指尖轻按过男生脚上几个位置,男生吃痛抽气。
两个医生对视一眼,白知意摇摇头,祝俞安先开口:“骨折的可能性较低,但不能排除,还是要送医拍X光。”
“谢谢医生。”女生松了口气,赶紧道谢。
“好痛我觉得我快死了姐——”男生靠在女生肩膀抽噎着。
“早算过天黑不让你来湖边,你非来。”女生擦掉弟弟脑门的冷汗,“忍着点吧。”
“工作人员说,船最快也要十五分钟才能到。”刚跑开的一个男生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兜冰棒。
“痛——太痛了——”受伤的那个还在哀嚎,“我就没有如此之痛的体验。”
“乖啊弟,闭上嘴就不痛了。“女生边安慰着边拿过冰棒轻轻贴在他脚腕,“你再这么喊下去我觉得我应该问你1000-7 等于几了。”
“但事到如今,这种程度我还是会觉得很痛啊——”受伤的男生一手一个抓着祝俞安和白知意,痛苦哀求,“医生,help me!”
“医生诊断完了,你还薅人家干啥。”女生陪着笑,拍开自家老弟的爪子,并道歉:“不好意思啊医生。”
“想止痛的话也有办法。”祝俞安拿出钱包,从里面摸出一板薄薄的......针。
“针灸远端取穴疏通经络,可以临时止痛,你要试么?”祝俞安问。
【文中情节仅为剧情需要。如果有文中情况或其他不适请及时就医,听从专业医生诊断。】
(另,纪念下祝医生和霜儿与沈闻主角团们的初次相遇(^ω^)
-沈灼闻冬序的故事在隔壁《和混血男友打架那些事》
校园文
俄罗斯混血攻×清冷美人受
*
转学生沈灼进校第一天,就因为一张混血建模脸刷爆了表白墙。
大家纷纷押宝校草是否会换人,但有人看见,新来的混血帅哥正把他们的清冷校草压在雪里。
“再不撒手我要扇你了。”闻冬序指着沈灼气喘吁吁。
沈灼面带笑意把脸凑近:“使点劲扇,手凉,刚好给你暖暖。”
*
闻冬序向来不喜欢自找麻烦,也无所谓什么校草之称,但沈灼太能上赶着挑衅,他终于没忍住跟这厮约了架。
阴差阳错,接连三次,架没打成反倒传出“羁绊”的绯闻。
闻冬序:咱俩没完,这架必须打。
毕业后。
闻冬序被沈灼摁在床上打架,昏天暗地打了一整周。
他踹开男人往外爬,但被握住脚腕,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
沈灼高大身影覆住他一身痕印,压迫感拉满,但话音带笑,“架没打完呢往哪跑?”
闻冬序一巴掌扇过去,嗓音沙哑带着哭腔,“你滚啊。”
“对,再用点力。”沈灼像受到了奖励,亲身示范,“要像我这样用力。”
【小剧场】
闻冬序抹着有点红肿的嘴唇怒瞪沈灼,愤愤:“你就是个粘豆包,表面人畜无害,实则黏完手黏牙,掰开还是个黑心儿的!”
沈灼:“我是粘豆包那你就是锅包肉。”
闻冬序:“为什么我是锅包肉?”
“外头硬的,里头软的嫩的,”沈灼嘴角带着坏笑,“嚼着是甜的。”
厚脸皮腹黑黏人大型犬vs
外冷内热隐忍、但经常被狗撩到红脸的炸毛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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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踩谁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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