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宏观角度分析:每个男人都渴望站在众人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句话决定万人生死;这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境界,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有的是能力不足,有的是野心不够,有的是目光短浅,有的是因为操作失误,但更多的是因为感情的束缚。
就拿他最敬佩的老爹来举例,众所周知白胡子是相当重情义的海贼,他的海贼团与罗杰的海贼团不分伯仲。他对海贼王的宝座不是不感兴趣,也不是没动过心,更不是没实力;可惜他跟其他三皇比起来,多了一丝佛系的心态。皆因他在漫长的旅途中,找到了弥足珍贵千金不换的东西,他甘愿倾尽生命去保护他重要的东西。
人生不过几十年的转瞬,他是旧时代的残党,他的航海也临近终途。他宁愿用余生所剩不多的时间跟自己的家人对酒当歌,惟愿珍惜跟他们相处的每分每秒。
所以,白胡子一手栽培的皇副,岂能是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姑且不提他跟白胡子学了多少为人处世的智慧,他学得最有模有样的,最淋漓尽致的,就是他老爹的佛系心态。所以,他无理取闹的行动背后,单纯是因为喝醉、吃醋、嫉妒、摧毁、征服,诸如此类愚昧幼稚的理由吗?而此类理由又占据了几成?
他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对她穷追不舍,就像他道不明自己为何会对她一见钟情,那又怎么样?他向来是一个不相信命运,却相信感觉的人,男性对女性滋生情愫何须花里胡哨的理由?一个温暖的微笑,一个亲切的问候,一个贴心的关怀,一个真诚的拥抱,还不足够他赴汤蹈火吗?她本来是孤军奋战的刺客,一贯喜怒不形于色,却朝他流露出求助的表情,还不足以他发动海啸湮没雷瑟吗?
床榻传来一阵阵哀嚎悲鸣,如同他内心的真实写照,如果塔莎是聋哑人,他想放肆自己仰天长啸。如果爱的开始是一个眼神,爱的背后就是无尽的苍穹,故事有开始就有结尾。没错,一切都过去了;未来,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想;过去,成为他独一无二的珍宝。他不能带着她走向坟墓,就该放开手,送她走向新生。
向死而生是对生命的诠释,向生而生才是生命的另一道救赎。
塔莎下肢的知觉尽数退散,视听嗅觉逐渐遛到九霄云外,只余宫口还延续着坠痛,每一根神经都在向她传递着危险的警觉信号,警告她的健康情况不容乐观。心率不齐,体温骤降,目不视物,耳不听声,她俨然摸不准对方的具体位置,但她心知肚明他就近在咫尺。慌张伸出手推着他的肩膀和胳膊,尝试将彼此的距离稍微推远一点,她扪心自问绝对不想死在他的床上。
可他偏将她的两只手分别按在腰侧,像蛮牛似的紧紧地箍着她,她控制不住意识的涣散,只有急促地呼吸。光是呼吸就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她却顽强地咬着嘴唇努力保持清醒,纤白的手指揉皱了身后那套质感上乘的蚕丝被。
马尔科兀自观察着她胸前的刀疤,不虞呈现出触景伤情的神色,一遍遍模仿和尚念咒般催眠着自己:长痛不如短痛,理乱不如剪断,纠葛不如放生。以后不要再去想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一件事,不再缅怀那些他自以为是的美好画面;不再追忆,不再痴迷,不再惦记,不再牵挂,不再去探究爱与不爱的问题。
或许,他只是爱上了一袭幻影,却为了一袭幻影耗费了过多的心血。幻影,顾名思义是虚幻的阴影,不管令他何其难忘,也迟早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身心彻底得到了的释放,心满意足的他终于消停了,在萎靡的梦中呼吸海潮的清香,聆听海风的呻吟。在完事之后,他只记得整个人都神志不清,脑海几乎醉成一团泥浆。他好像说了许多驴头不对马嘴的胡话,七零八落,杂乱无章。
莫比迪克号在暗夜里率领四艘附船低调航行,截至凌晨四点半的寅时,泯灭良知的雄狮贪得无厌要了她七次。于醉生梦死的环节中,依稀念叨了不少天花乱坠的情话和醉话,亦有狠话和谎话。期间她凭借血海生涯锻炼出的坚定意志,单靠站着生也不跪着死的刺客信条,咬紧牙关忍耐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激战,简直创造了世界的新记录。
完成任务的塔莎躺在床榻的角落苦不堪言,由于五感集体背叛了她,无法清晰端倪室内的细节,便另辟蹊径启动见闻色霸气。确认过对方的气息趋向平稳,她动了动自己的右手,掌心还残存着前面握刀时遗留的伤口;又挪了挪自己的左手,腕关节还是骨折残疾的惨状。她捂着自己如履薄冰的小腹,像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剧痛无比,欲哭无泪。
她急需睡一觉修生养息,可惜犹如刀割的腹痛不让她遂愿,含辛茹苦支撑手肘起身下床,脚尖触地的须臾就像踩在棉花上摔了个底朝天。浑身都沾满了血痕遍体鳞伤,酥脆的骨骼像散架一样,惨遭凌虐的皮肤青紫交错,总之没有一处完好无损。
腿脚僵硬麻木,脏腑翻江倒海,趁他昏睡的间隙,她勉为其难地爬往浴室,摸到蓝瓶的止疼药倒出一沓再吞咽进肚。斜倚浴缸几分钟后被困意拜访,恍如一粒飘渺的尘埃,在被掏空的绝境里陷入了黑甜乡。
现在想想写个BG就处处掣肘,马艾的文我还怎么写?写了我也发不出来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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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海贼和刺客,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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