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子他妈缺人上吗?

或许是出于单身狗的愤怒,最后只剩下他们队伍时,擎苍忽然脱下队服。

而出乎擎苍的意料,又没那么意料之外的,一直被郑增保护在身后的又秀鳌,也解开队服,拿起了从未用过的□□。

“哈哈哈成功吃鸡了——阿苍!秀秀!为什么?”

郑增一脸震惊痛苦地躺在地上,胸前背后,“彭、彭!”中了两坨橙色艳丽的颜料。

又秀鳌把队服抖开铺在地上,坐在了郑增身边,“因为我有点不高兴。”

郑增茫然脸:“为什么不高兴?”

擎苍最后一枪,落在又秀鳌身上。擎苍收回枪,满意地看着自己排名拖累地高居第一,让人望尘莫及。

又秀鳌顺势躺倒压住郑增,说:“现在黄龙京时间凌晨五点三十五分,而我九点有一门重要的课。”

但又秀鳌现在的位置却在海之角,与黄龙京直线距离超两万公里。

如果启用传送法阵,时行三千里,也要七个多小时才能回到黄龙京。铭刻着上千道风驰电掣符文的直升机,最快也飞了四个小时才到这里。

但现在海之角也入夜了,飞行员早早休息,又秀鳌不可能把人叫起来,就为了连夜送自己回去。

除非又秀鳌是不要命了。

郑增把又秀鳌的脑袋捧到胸膛,放软了胸肌给他心爱的男友靠着。“没关系,我给你请假后再安排你的几个同学帮忙记录下课堂内容,做笔记、提问和教授的私下解答,绝对让秀秀这门课半分不落。”

又秀鳌:“……你真好。”

郑增得意洋洋,“谁让我是你老公呢!”他摸着又秀鳌的头发,抬头看笔直坐在一旁当透明人的擎苍。

“阿苍,恭喜你又得了第一。”

擎苍嘴角上扬,浮空岛中结界挂着小金乌,亮如白昼。擎苍锋利外表下的得意毫无遮挡,自觉幼稚,而后快速假装沉稳,“我一直都是第一。”

“是啊是啊,阿苍不管在哪方面都是第一名,超级强大~”

躺倒的男人身上靠着雪发青年,那是他的爱人,正温和恬淡地闭目养神。身旁不远坐着的是他好友,稳重冷傲的人在他面前会少有地幼稚锋利。

郑增以为这样美好的场景会维持一生一世。

但几个小时都不行。

美好是不可能美好的,他们勉强维持的温馨最多坚持半个钟。

擎苍率先打破平静。他拆散枪支,又组合,百无聊赖时手机嗡嗡振动了。男人得到讯息,站起来踢了踢郑增的脚,“二曾,走了。”

郑增无奈扶着又秀鳌坐起身,“要忙去了?”

擎苍摸出一支细长棍状物,叼在嘴里,又丢给郑增两根,“对啊,得上班去。”

又秀鳌还以为是烟,刚想说自己不抽烟,结果摸起来一看,竟然是质地硬实的能量饼干,不由无语。

郑增在一旁吐露了他的心声:“你这什么玩意,小学生啊?”小屁孩儿买香烟糖你买能量饼干学大人装模作样呢?

擎苍斜睨郑增一眼,目光幽幽一本正经道:“吸烟有害健康。”

烟酒都来的郑增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死装哥:“赶紧走你!”

又秀鳌颇为新奇咬了咬饼干,顿时被结实的硬度硌到牙齿,“唔呃~”撑着脸颊瞪圆了眼,圆溜溜的橘色眼眸被水意浸湿。

笨拙得像个没戒心的小动物。

擎苍转身离开时,心里划过这样柔软的念头。嘴里棍状饼干很硬,但擎苍牙齿锋利,慢慢磨了会儿就将一截咬断,细碎嚼出香味。

那撑着脸的纤长手指又白又细,直溜溜,雪软白粉的皮包着明晰葱茎的指骨,或许,比饼干味道更好。

朋友妻啊擎苍!

自觉是个禽兽的某人将脑子里的葱白玉指挥去,饼干吃得干干净净,踏出了浮空岛的下行电梯。

“九州第一,目标已抵达,请尽快实施抓捕。”

异国他乡的大街上,一个潮男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蓬松帅气的发型,戴着夸张的防风墨镜,黑色风衣束腰,阔腿裤老爹鞋,又高又帅,看得周围人频频回头。

擎苍点点手机,回复:“收到。”

有人在异国街头除暴安良,惩恶扬善得意洋洋;有人在浮空岛睡得正香,却被男友强行弄醒。

又秀鳌向来早睡早起,有固定的生物钟。今天玩闹到五六点钟,早就困得不行。

所以又秀鳌洗洗倒头就睡,半点没理会精力满满,让人把房间布置得香气四溢,火热诱惑,还一个劲暗示等他出来他们玩到天亮的郑增。

然后沐浴结束,欲求不满的郑二少带着点寒气钻进了又秀鳌的被窝。搂着又秀鳌的腰,在闭目皱眉的青年耳边吹气:“你别动,我来。”

又秀鳌觉得有些烦躁,伸手便是推拒,不愿折腾欲念。

白毛狐狸似的美人微微蹙眉,娇娇怜怜。男人撬开美人艳色的红唇,强嘬猳弄如柔软花瓣的香舌,欺负得甜液直溢。那红唇兜不住,浪至颊边。

郑增细细舔去。

在又秀鳌困意与热意交叠,烦躁地蹬腿撑手躲避时,郑增手脚并用,扣住又秀鳌挥开动作的手,压在又秀鳌头顶,把人制在怀中。而后,郑增又大腿挤进去蹬开的腿弯,推得又秀鳌脚踩在床。

“你干嘛~”

被折腾的美人困意终是被打压,又秀鳌哼唧着拉长声音,软软抱怨。

郑增听得心都酥化了,忍不住握紧又秀鳌的手腕,再次左手压着又秀鳌,右捧住青年美面,就是一顿热切的深吻。

粗粝的呼吸带着强势长舌,挤开又秀鳌秾艳软滑的嘴唇,压迫清秀香舌与之共舞,跳起旋转的华尔兹。它不知疲倦地卷着软舌从堂中跳到角落,细致舞遍。像个可恶的监工,逼得小舌津津尽泄,劳累疲倒。

先前睡意朦胧时又秀鳌便被郑增压制,没能得到先机反推。现在□□在郑增不断挑拨里已经燃起,又秀鳌也只能沉浸享受。

又秀鳌被吻得口舌全麻,失神放空,呼吸急促与心跳频频。

郑增是极限运动爱好者,潜水冬泳马拉松,玩转世界攀登巅峰,肺活量和体力是又秀鳌完全不能比拟的。

哪怕又秀鳌并非青涩少年,亲吻自会换气呼吸,可也受不住郑增一吻就是十几二十分钟,漫长深入。

耗尽了力气,又秀鳌也推不开性质高昂的郑增。软绵绵的舌头被郑增挑逗刮舔,一寸寸揉搓躏坏。

“放/唔/哈、我~”一句话被吞没音节,破碎可怜。眼中迷蒙无力,挤出湿润水光,滑过眼角。

“不行了?”郑增松开又秀鳌的手腕,伸手给又秀鳌顺着气,舌尖刮去那抹泪,半点尝不出咸,尽觉甜美。

又秀鳌狼狈喘气,软舌被拖长,被吻得收拢不得,只能张着嘴溢出涎液。

“不 行 了……”

又秀鳌慢慢回答,胸脯起伏不定。他两脚踩在床上,郑增得意亲亲被他欺负狠了的美人老婆,把又秀鳌整个人捞了捞,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又满是暗戳戳想法,拉过篷软大枕头,塞在又秀鳌腰后垫高臀部。

又秀鳌身上的睡衣早在深吻之间,被郑增熟练地褪去。墨绿色睡衣垂落又秀鳌手腕,白肤雪发橙灯眸,如娇艳欲滴的鲜花被绿叶衬托。

郑增喉结滚动,高涨的**昂扬。男人一寸寸目光滑下,像是要把他肮脏的**刻在雪白透亮的花朵蕊心。

郑增摸在肥团压出波浪,狼子野心蠢蠢欲动。又秀鳌的脚踩在郑增腹肌处,猛地一用力,把郑增从床上踹落在地。

暧昧浮动与燥热难耐霎时僵硬冷凝。

即使眼尾浓红,又秀鳌看起来委屈至极,可他俯瞰人时神色冰冷,颇具不可侵犯的清凌冷然。

“你想上我?”

一屁股落在地上,郑增龇牙咧嘴地爬起。眼见爱侣生气,连忙去哄:“不是不是。”

“别靠近我。”又秀鳌拒绝郑增靠近,因为他看到床头拉开的柜子里,一盒清亮的软膏打开,已经被人挖去了些。

又秀鳌摸到腿边,一片湿滑的软膏凝在他大腿内侧。

“贼心不死啊郑二少。”又秀鳌烦躁地用力推开郑增。又抓起床单,擦掉了软膏,穿上睡衣。“我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就说了,我不当0。”

郑增刚挨上床就被又秀鳌一推,差点摔倒。可见又秀鳌恼怒时用力极大,没有半点平时的温柔体贴。

眼见又秀鳌转身往门外走去,郑增也恼了,“没让你当0,你就给我睡一次会怎样?我都他妈地给你睡那么多次!”

郑增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几次三番这么闹,又秀鳌对这位男朋友的忍耐告罄。

又秀鳌语气冰冷,“不会怎样,但我不接受被人上。你要是想上去找别人。”

又秀鳌不再看郑增一眼,就要开门往出走。

“老子他妈缺人上吗?又秀鳌你别装清高,有的是人愿意被老子上。你信不信老子要和你分手?!”郑增追上前,死死拉住又秀鳌,没让人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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