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白了杜寒的意图以后,六个夜不收默契而迅速地进行了分工,庞宇和陈喏手持腰刀驱赶着还想上前的建奴,周士贤、王鹏、林易、袁晓抓起各式兵器,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外就扔。
不把这些玩意儿扔出去,保不齐哪一下就会让建奴抢到兵器。
一看兵器飞出围墙,建奴也立刻就明白了对手的用意,在几个手持顺刀的建奴带领下,一群建奴再次冲了过来,钢铁的撞击声猛烈地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中刀者沉闷的叫声。
另一小拨建奴正在围攻李政父子,手里的家伙儿五花八门,棍棒桌腿马鞭等不一而足,别看打斗时间很短,要是建奴拿着兵器,李政父子这点时间也撑不到。
一看杜寒冲了过来,一个建奴硬着头皮迎了上去,怒吼声中举起木棍,向着杜寒就要劈下。
杜寒不躲不避,他一跃而起,狼牙棒夹着风声砸向建奴,那建奴心中大骇,人家可是狼牙棒,互砸之下人家啥样不知道,自己却是必死无疑。
再想躲避已然不及,这建奴慌忙收住棍势,双手握棍向上一举,试图挡住这凶猛的一棒,只听“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了两截。
砸断木棍的狼牙棒势头不减,直接砸在建奴的头上,砸的建奴脑花飞溅,这建奴两眼一凸,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其他建奴大惊失色,都赶紧慌乱地闪在一旁,让杜寒顺利地来到了李源华的近前。
这些建奴惊恐地看着杜寒,他们畏畏缩缩地挤压一起,谁也不敢首先上前。
这帮人已经见识到了杜寒的勇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杜寒已经连杀六人,还有两个倒地不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可是八个建奴啊,其中还有苏木哈那样的真奴捉生头目,更关键的是,这些人都在瞬间就被杜寒解决了,所以一看杜寒冲到近前,这些建奴无不心生怯意。
建奴再生猛也不是不知死活的帝王蟹,拿着木棍对抗一刀一狼牙棒的杜寒,他们实在提不起上前一搏的勇气。
这时,和李源华搏斗的建奴已经彻底占据了上风,他咬牙切齿地骑在李源华的身上,一顿老拳揍得李源华满脸是血,随即用铁钳般的双手扼住了李源华的喉咙。
他有足够的把握,只要几息之间,他就能干掉这个可恶的明军夜不收,可就在他暗暗得意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急速的风声。
“噗……”
杜寒的狼牙棒狠狠抽在建奴的太阳穴上,直接将这个建奴打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以后停了下来,再也没有丝毫声息。
狰狞的面孔上,一双眼睛都快凸出眼眶,一副死不瞑目的可怜模样。
李源华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着,一只大手将他拽了起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把长刀,随即杜寒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快!随我出去!”
李源华被掐得两眼发黑,等于在鬼门关串了一个门儿,直到握住兵器时,他才算回过神来。
“寒哥……”
“快走!”杜寒使劲儿向后一推李源华,伸手拔出后背的腰刀递给李政,“李叔快走!”
李政累得气喘吁吁,短暂而激烈的搏斗让他的体力有些透支,接过长刀后他柱刀在地,大大地喘了几口气之后,才和儿子搀扶着的跑向自己的伙伴。
兵器架旁的打斗更加激烈,建奴们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二十多人一拥而上,顺刀棍棒到处飞舞,试图抢到兵器决一死战。
庞宇等人也来不及再去向外扔兵器了,六个人围着兵器架四处冲杀,然而建奴人多势众,有两人已经抢到腰刀短矛,将庞宇、陈喏死死缠住,这让众人的防御出现了空隙。
别看只抢到两件兵器,但建奴的压力却骤然减轻,当两名建奴缠住庞宇、陈喏以后,其他建奴涌向剩余四人,四人再也无法抵挡,眼看建奴就要冲到兵器架前。
一个建奴终于抢到一根短矛,欣喜若狂一下狂叫一声,向着旁边的林易左勒猛刺过去。
林易正去挡住一根劈过来木棍,余光看见刺向自己的短矛,再想抵挡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短矛越来越近,矛尖透过衣服触到了皮肤。
眼看偷袭就要得手,建奴原本凶恶的脸庞变得更加狰狞,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狼牙棒横扫而来,狠狠砸在建奴狰狞的脸庞上,
“噗”的一声,建奴连人带矛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几步之外,整张脸被砸得血肉模糊,连个人样都看不出来了。
等林易逼退眼前建奴后,这才发现浑身冰凉,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
“杜……百户……”
林易对着杜寒感激地一笑,他知道如果不是杜寒及时赶到,他现在已经成了死人。
“务必挡住建奴!”
杜寒简短地说了一句,脚步毫不迟疑地冲向庞宇那边,那两个手持兵器的建奴威胁很大,必须首先干掉。
看着杜寒的背影,林易的忽然涌上一股强大的自信,他横刀在手,对着面前的建奴放声大叫:
“来啊!你们这些贱奴!快过来让爷爷宰!”
这时候李政父子也来到林易身旁,跟着林易一起大声喊叫,建奴都有些愕然,趁着这个功夫,王鹏、周士贤、袁晓迅速抛完了兵器后也聚了过来,六个人一起举刀对着建奴大骂。
都累坏了,需要喘口气。
六个血迹斑斑的人站在一起,叫喊声气壮山河,竟然喊出有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此消彼长之下,建奴人员虽多,但气势却被盖了下去。
正和庞宇、陈喏厮杀的两个建奴听了,心气立马萎了下去,恰在此时杜寒杀到,二话不说抡起狼牙棒对着一个建奴就砸,这建奴慌忙去挡,还没等他的短矛碰到狼牙棒,庞宇的长刀斜劈而下,狠狠地砍在建奴的左肩上。
这一刀力道极大,刀刃在建奴肩头一没而入,斜劈到腰部才停了下来。
建奴的半个身子歪了下去,先是折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随即带着另一半残躯倒在地上,肠子肚子等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流了一地。
一看这个建奴已经中刀,杜寒也收起了狼牙棒,没有上去补上一棒。
这种惨状他也活不了,就让他慢死一会儿,谁让他是建奴呢。
要说这货的命也真硬,都差那么一点儿就被砍成两段了,居然没有直接毙命,他一边惨叫一边用连着脑袋的右手瞎吉波啊胡拉着,试图把那些零零碎碎再给塞回去。
惨叫几声以后,他的脑袋偏向一旁,看着正被陈喏打得手忙脚乱的那个建奴,这个建奴满是血水的右手居然也举了起来:
“欠拢救我……”
这句话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话音未落,这条血淋淋的手臂便直挺挺地落了下去,死不瞑目的牛眼还直勾勾地盯着另一个建奴。
“炕席!”
正和陈喏打斗的建奴尖叫一声扭头就跑,连手里的短矛都不要了,就这么尖叫着发疯一样跑了出去。
这个叫欠拢的家伙本来已经被陈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中正七上八下的时候,炕席的惨状彻底击碎了他仅存的勇气,居然被吓得精神崩溃。
欠拢的叫声极其尖利,在杜寒的感觉里,这货的叫声都超过了维塔斯那个老毛子。
尖利的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管是夜不收还是建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所有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欠拢。
大院里一片寂静,只有欠拢高亢尖利的叫声回荡在大院之中。
在众人各种复杂眼神的注视下,欠拢疯狂地向前跑着,眼前的什么东西都不躲不避,直到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庞拍在草棚的柱子上。
尖叫声戛然而止,欠拢被撞地反弹回来,重重地跌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个意思,莫名其妙。
就连杜寒,都被这个有着古怪名字的家伙一连串的古怪动作弄得颇为无语,直到这家伙自己撞晕之后,杜寒才轻声下令:
“占据大门!不要放走一个!”
在刚才打斗之前,建奴从来没有想过要夺路而逃,在他们的认识里,己方占据绝对优势,收拾几个明军俘虏还不是手拿把攥,等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时,杜寒等人已经占据了大门。
当时,他们还特意将大门关上落锁,唯恐这些明军趁机逃跑。
现在,这群建奴都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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