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哀戚剑,为谁杀而杀为谁2

突地,又短笑一声,望向祝还真:“你在说什么呢?朋友。你要知道,你和哀戚一点都不像。”

祝还真听了,也说:“是吗?可我觉得超像的。”

鬼花花:“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直觉很差?你的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

祝还真笑笑,说:“有啊,武梦花经常说,他总是说我直觉很差,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时,祝还真顿顿,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吗?说你像城主,说我像哀戚。”

鬼花花顿顿,摇头一笑,说:“你或许可以跟我说说。”

祝还真:“这把剑把我当成哀戚了。我承认我和哀戚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我特别讨厌我在别人眼里我不是我。”

因为那些相似之处,只是在于他们二人都是天下第一,在于他们都是白丁人,在于他们都有知己,在于都厉害。

仅此而已。

可哀戚剑不是人,无法像人一样用眼识人。只是一旦探掘到有太多相似之处,就会潜移默化地将那人当成自己的主子哀戚,然后自以为是地给予忠诚。

所以只要祝还真有危险,只要祝还真想要胜利,或者是不用祝还真想,它都能主动出击,为自己的主人拼命,直到真成功为止。

所以鬼花花说了:“这确实是一把很好的剑,这世上再也没有一把比它更好的剑了。”

“可我突然觉得它不适合我了,”说完,祝还真将剑递交出去,交到鬼花花手上,“你想要吗?给你。”

鬼花花见状,人顿在原地,手一直没伸出来。

不是不想伸,是不敢伸。

至于为什么,鬼花花并没有说清,只是推辞了:“祝还真,我并不适合这把剑。或者应该说是我比你还更不适合这把剑。”

祝还真知道为何,但鬼花花不自行说,他也不会说破,只是说:“好吧。”

说完,祝还真就告辞了。

祝还真不知道自己在离开后,鬼花花就一直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没过多久,修来到鬼花花身边。

“城主”一声刚落下,“啪”的一声也落下,修人已经瘫在地上。

鬼花花平静中带有疯感地说:“修,你轻视了祝还真。”

修捂住自己的脸,忍着哭声,先是解释:“当年,天下第一夺得第一时,也是用红枫、鲜花恭喜的,就连净雨也是有的。修就想着,竟然要……”

修说时无意间抬头,就见随时将自己碎尸万段的鬼花花更不寻常了,又立即开口说:“修大意,请城主惩罚!”

鬼花花听了,笑一声,看修一眼,说:“你当然该罚。因为你没有完成任务,你没有做到让祝还真杀人,还让他就这么离武梦花更近了,这么轻易就让他离武梦花更近了!”

修听了,立即说:“请城主给修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鬼花花也立马说:“修,你知道的,城主不喜欢这世上有比哀戚和鬼花花更好、更投机、更能彼此了解、更能一起站在巅峰上风光无限的两个人。你更是知道的,城主更不喜欢这世上还有能超越哀戚和鬼花花的知己佳话!”

他不喜欢是因为不想让世人们一提到知己佳话,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哀戚和鬼花花,而是祝还真和武梦花。

他要哀戚的名字永远被世人们铭记在心,要让哀戚这个人永远被世人们歌颂,更要让世人们永远将哀戚和鬼花花绑在一起,绑到只要提起其中一个人,就会对另一个人脱口而出的程度!

鬼花花要的是这样啊!

他才不要让祝还真和武梦花代替哀戚和鬼花花。

当然,对于这件事,修也是知晓一二的,才会说:“请城主放心,修一定不会再失手了。”

鬼花花听了,笑了,阴森地笑了,像是在提醒修,又像是在警告修:“祝还真不是别人,一个能得到从小阅人无数的武梦花赏识、看重、认可,并且放在心上的人永远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你要是再敢出什么差错的话,我会把你的心也挖下来焚烧!”

修听了,全身颤抖,直言:“请城主放心,修一定不会再出任何差错的。”

这下子,鬼花花才离开了。

他一离开,修就舒气一番,也离开了荷花池。

他们前脚一走,隐身在荷叶上的符咒瞬间消失,藏在暗处的祝还真也站出来。

修若是知道祝还真在来到六级荣耀门城之时,将所到之处都布下了窃听符咒的话,她还能偷偷摸摸地废了。

可事到如今,修从头到尾都没察觉过窃听符咒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让祝还真将他们俩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但也就是因为听得一清二楚,祝还真才会微微低头叹息,再次自言自语:“武梦花,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但我一点也不生气。”

说完,祝还真离开了。

一离开,一出来,竟然就碰见了陈莫醋。

他满眼通红,整张脸被憎恨、无奈和委屈占据,实在是太拧巴。

陈莫醋:“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祝敢诚!”

陈莫醋一遍一遍地喊着祝还真的名字,一次喊得比一次大声,一次喊得比一次撕心裂肺,似天塌了。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啊?!不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怎么你了?!!”

此话刚出,祝还真还有些懵,但他突然看见修在一个角落里走远的背影,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你毁了我啊??!!!”陈莫醋哭了,哭得天地同悲,“你毁了我啊!?!!”

祝还真:“……”

祝还真都还未开口,人却都围观了上来,开始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原来这就是私生子啊。”

“剑类永别镇陈家村第一在比赛时说的赌注,说到了姐姐的私生子,原来就是哭得这么猛的这个人啊。”

“是啊,就是他,原本没有谁知道那个私生子是谁的,但天下第一刚刚在那边的荷花池对人说了这件事,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件事是真的吗?会不会是有人嫉妒天下第一夺得第一才这般报复的啊。”

“是真的,天下第一确实在比赛结束后去荷花池了。还有人撞见了他和某个人在谈话,两人说得挺欢快的。”

“难怪私生子哭得这么痛,也要跑来当面问天下第一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实在的,天下第一都拿到第一了,千不该万不该还这样对永别镇陈家村两位第一的。”

人人云之,人人云之,云个不停,不停了云。

祝还真听了都烦,就更别想受害人陈莫醋得有多悲痛欲绝了。

陈莫醋:“祝敢诚……”

下一秒,祝还真直接上手,替陈莫醋捂住了耳朵:“只要你没听到,什么事情都没有。”

此言此举本来就足够温柔,但没想到祝还真待人更温柔。

这不,祝还真直接对说三道四的人说:“你说的话委屈到我朋友了,你知不知道?”

那些人听了,瞬间也笑了,回怼祝还真:“不是?你在这装什么呢?是你先捅出来的篓子,是你先散布的消息,现在反倒过来装好人了?真有够搞笑的你。”

祝还真:“你说我散布的消息,意思是我同你说了这件事吗?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同你散布消息的第一句是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找你这个陌生人散布这个消息,而不是找一个跟我特别熟悉的人说?”

祝还真连续五问,让那人闭嘴了,但又有人说:“反正就是你说了,你在荷花池那边跟一个穿着红衣裳的人在说话,我看见了!”

听了,祝还真也直接问:“你看见了。”

那人回答:“对,我看见了。”

祝还真又问:“看见了就代表也听见了吗?”

那人:“……”

祝还真:“是这样的吗?不管多远的距离,只要看见了,就代表也听见了是吗?”

那人:“……”

那人一脸心虚样,肯定是没听见,胡乱造谣生事的,但却非要嘴硬:“对,我不仅看见了,我还听见了!”

此话入耳,祝还真立马“呵”一声,说:“你听见了,那会不会就是你故意散布的消息呢?”

那人:“你,你可别乱血口喷人!”

祝还真身正不怕影子歪,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会乱血口喷人?难道我说错了吗?倘若我真的在荷花池边跟人说了这件事,我也只是跟那个人说了而已,这只能算得上我同那个人之间的秘密。既然是秘密,又怎会让你们知道?

“倒是你,你说你听见了,因为你听见的不是什么日常话题,而是听见了别人的秘密。既然是别人的秘密,还是在六级荣耀门城内的对手的秘密,你又怎会甘心让它只成为一个秘密?”

祝还真一番输出,说得那人再也答不上来,其他人听了,也觉得祝还真说得非常有道理。

祝还真见状,正要带陈莫醋离开,陈莫醋却在关键时刻质问祝还真:“所以你真对人说了是吗?祝还真,你说了那么一大堆话,你是承认你在荷花池边上对人说了我是私生子,是谁的私生子这件事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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