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荻抱着小猫坐在沙发上,虽然鹿裳才搬到这里,苏母的热情却好像她们是很相熟的人一般。苏一荻虽然没有苏母一样对她很热情,每天早上也会和她一同去学校。在她17年的生命中是未曾感受到的,她心里泛起涟漪,这些温暖让她不再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
小猫从苏一荻怀里逃脱,跑到鹿裳脚边。
“她很喜欢你”苏一荻见平时对别人冷漠的小猫跑到她怀里也很震惊
鹿裳抱起小猫在怀里抚摸,苏一荻见家里的布局就像是她自己一个人住这里一样。从第一次见到她她好像就是只自己一个人。
“你一个人住吗”苏一荻问
“对呀”鹿裳拿起可乐喝一口
苏一荻怕问到不该问的事情所以便没再问下去,其实她能感觉到鹿裳有挺多事情的,为什么她会从她们见面就带着美瞳,因为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到她,所以也只有苏一荻她们发现,但是如果是仅仅是因为近视也说不过去吧,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是到透明的。
苏一荻将那人的录音发给了老师。
第二天去学校那个男生便被要求给鹿裳道歉,虽然这种事情她已经遇到过无数次,但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道歉。
班里的同学有不少人看到那天天的事,但被讨论的对像是苏一荻而不是鹿裳。
而鹿裳不知道的是,苏一荻旁边之所以会有空位是因为曾经发生过一件影响很大的事,也没有人敢去招惹苏一荻。
在之前苏一荻的学习成绩并没有像现在一样优秀,她的成绩起伏不定,时好时坏的。就在一次考试苏一荻突然考到了班级第一,而班里常考第一的同学就不服。便说苏一荻考试是作弊得来得,并且她还看到了,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她的话。苏一荻即使没有也百口莫辩,因此苏一荻跟她们结下了梁子,陶榭因为不服把那人打了,让她满口喷粪。为此还挨了处分,在那之后,她们三个便一直坐那个位置,只能说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之后,她学会了,有事找上她时她会录音下来。因为她知道凭自己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用处。
而在那次风波之后,苏一荻不仅考班级第一,还是年级第一。后来那人就转学了,那些污蔑她的同学对苏一荻的态度也360度大转变,苏一荻对这种行为感到恶心。从此之后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她温柔有加,苏一荻却厌恶这种虚伪的关心。
更加讽刺的是,苏一荻没有给任何伤害她的人好脸色,但是她们却乐此不疲地贴上来。多年后鹿裳在苏一荻在日记中看到“学习告诉我们性本善,生活却让我感到人性本恶”
无论是在任何的集体,人心是最能打败你的东西。
鹿裳天天跟苏一荻陶榭柳江玥她们一起自然没有听到过她们的事情,突然一天班里的一位女同学添加了鹿裳的联系方式,而她的目的是那么明显,是来诋毁苏一荻的。
对方发来了关于以前的‘事迹’,想把鹿裳策反,她们没想到的是鹿裳也是这些事情的过来人。自然是不信的。
鹿裳没有直接告诉苏一荻而是告诉了柳江玥,柳江玥将鹿裳拉进了群聊。只有她们四人,柳江玥告诉她,陶榭跟苏一荻是从读幼儿园就认识了,柳江玥是陶榭妈妈闺蜜的孩子,她母亲过世父亲再婚之后,陶母就把她接到陶家,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所以她们三个也算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了。
她们也把鹿裳当成了好朋友。
别想逃:欢迎
一:欢迎
辣椒油:欢迎裳裳
66:谢谢
别想逃:唉呀,不用谢,大家都是好朋友啦
辣椒油:对啊裳裳
辣椒油:裳裳如果还有人跟你说什么你就不用理她好了
别想逃:她们什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都懒得喷
66:从她跟别人诋毁别人便知道这个人并不可信
一:确实
学校按部就班的学习,家和学校两点一线,鹿裳和苏一荻她们一起,好像高中没有她想象的如此无聊或者说恐怖。
天气渐渐转凉,但是一天的温差挺大的,换季是流感盛行的时刻。鹿裳也没逃过,她请了一天假,吃了感冒药睡了一觉。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卧室一片漆黑,她感觉头痛得要裂开了,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身上很痛,根本没力气。手机开了振动,看到苏一荻打了很多个电话,刚准备给她发信息,又打来了。
“喂”苏一荻带着急切的语气
“我刚刚睡醒”有气无力的声音很哑
“开门”
“密码是996600”
电话还没挂断苏一荻就开门进来了,就像本来就在门口等着一样。她没有直接开灯而是打了床头暖黄色的台灯,鹿裳翻过身来,苏一荻摸到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苏一荻帮她量了体温决定带她去医院,鹿裳头痛欲裂,被苏一荻拖起来穿了衣服,带着她去了医院。因为正是流感高发的季节,医院里有很多人,苏一荻让鹿裳挽着自己的手靠在她身上。怕交叉感染,两人戴了口罩,在人群中排队显得她们如此渺小。
直到护士给她打上吊瓶人都是晕乎乎的,还是第一次生病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啊,她靠在苏一荻的肩膀上。
鹿裳知道苏一荻知道了她的秘密,虽然她也没有很刻意隐瞒只是习惯了罢了。苏一荻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平常时一样,只是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苏一荻看到了鹿裳的眼睛,鹿裳的瞳色不是常见的棕瞳而是浅蓝色的瞳孔,像一湖泉水一般,在对视的那一刻心脏都漏了半拍。看到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说话也含糊不清,白皙的脸上红红的,乌青的黑眼圈,看出她很憔悴。
虽然她们相处没到一个学期,但是苏一荻可以看出这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受了很多苦,她知道苏一荻曾经被大家污蔑时看向她的眼神不是可怜而是心疼。
苏一荻知道她肯定过得也不容易,不过这段时间她们好像一直都在陪伴彼此,这让她对性恶论不再坚定。
原来在寒冷的冬天,她也能被握住手掌,能够有肩膀可以依靠,这个世界好像没有那么坏了。
冬天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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