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央久又跟着美栗逛了几圈,最后两人回到了中午用餐那层楼。
“就是这家。”
不等美栗疑惑,央久已经拉着她直奔面点店。
这家店门口的玻璃橱柜上摆满了一排刚出炉的法棍,面粉发酵的香气扑鼻,央久急不可耐地掏出零钱包,数了个整数。
“央久,中午那顿没吃饱嘛?”
美栗回想了中午点的豪华大餐,特地询问了央久的饭量。
央久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 “中午那会,队太长了。”
美栗试探性随口问了一句:“你不会是给时寂买的吧?”
央久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轻易被女明星看穿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眼睛弯了弯。
时寂在法国这段时间,有点水土不服。
除了法棍,其他的食物很难提起他的胃口。
“你怎么对时寂这么好,我可吃醋了。”
美栗站在央久身后,勾起脖子,“我之前听圈内人说,时寂可能不喜欢女人,看了你俩我才知道这个传言有多么离谱——”
央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女明星的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回过神来开口问:“啊?!”
美栗刚戴上墨镜的手一抖,意识到不小心把时寂让她保密的事说出来了。
她掩饰住了失态,悻悻地打了个马虎眼:“央久,别多想,什么事都没有。”
越描越黑。
央久和美栗压根不在一个频道。
她的小脑袋里想的全是空穴来风的传言会毁掉一个男人的清白。
时寂那么要面子。
晚上,央久抱着纸袋里的法棍,回到了万丽酒店。
美栗本来要跟她一起进来,没想到刚到酒店门口就撞上了熟人。
这位熟人不由分说地就将女明星禁锢在了怀里。
央久还以为是私生饭骚扰美栗,她没有犹豫冲上前去隔开两人:“你……你谁啊?”
男人闻声转过身来,不舍地松开了美栗,看向阻止他和美栗相拥的罪魁祸首。
“小矮子,你又是谁?”
夕阳西下,盛遇礼一身冷灰色冲锋衣里搭着白衬衫,标准的美式前刺被风吹得凌乱,眼神桀骜不驯,手里拿着一束格格不入的黄玫瑰。
他低头看向风姿绰约的女人,语气轻佻:“阿栗,你告诉她我是谁。”
“盛遇礼,我又不是你对讲机,少拿以前那副嘴脸对我说话。”
美栗嫌弃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这是我朋友央久,你好好讲话。讲不了就滚回国内,别来我这里当蚊子。”
“我想让你介绍。”盛遇礼瞬间收起了肆意的态度,上前几步靠近美栗,“介绍一下嘛。”
央久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身处吃瓜第一线。
什么情况,这个撒娇小狗从哪来的。
姐姐训狗?
直播好精彩。
美栗斜睨了盛遇礼一眼,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
“朋友。”
盛遇礼急切追问:“是不是少个字?”
美栗沉默半响,垂眼看向男人,眼神淡漠回道:“你自己弄缺的。”
-
央久自知那样的情况已不适合再继续吃瓜。
她把空间留给了两个许久未见的年轻人,自己捂紧鼓风的大衣进了酒店大门。
波尔多的风雪见证了太多遗憾与无奈。
她走过长廊,敲响了这层倒数第三个房间门。
这次不同于平日,时寂过了一会才打开门,鼻梁上戴着一副银色的眼镜,头发罕见地顺了下来,衬得整个人更有少年感。
央久定睛看了他一会,慢慢走神。
现在的他多了分生活气,好像努力踮起脚,就能碰到一样。
时寂闷声道:“你怎么还会来?”
央久挠了挠脑袋:“和美栗逛完了。”
“逛完了,记起我了。”
时寂说完这句,周遭陷入了无声静默。
他只好耐着性子:“央久,你不进来我关门了。”
“我现在进来,老板别关呀。”
央久应声钻了进去,有种终于赶对车的感觉。
她抬眼打量了房间四周,好像跟她之前请时寂饮红酒不太一样。
除了更为干净,还多了些氛围的小摆件。
咖色的气球沿着窗帘缀了下来,漂浮在墙壁边缘。
椅子上缠绕着歪歪扭扭的彩色丝带,打成了不太对称的蝴蝶结。
黑漆方桌上,摆放着清一色的中式佳肴,色泽诱人。
“老板,今天你生日?”
央久看了眼自己怀里的法棍,突然觉得有点不合时宜,时寂的生日——
不对,女孩搜百度百科记过他的生日,分明不是今天。
时寂轻阖眼,慵懒地挑了挑眉。
“不是。”
“那是?”
央久被整得有点懵,百思不解。
“央久。”
“你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时寂没告诉央久,他为这个事情筹备了好几天,甚至昨天拒绝她与美栗出去。
央久像个受气包,让人忍不住捏一把。
“谢谢。”
时寂有几分惊喜:“法棍,是给我的?”
央久捏着衣角,点了点头。
她轻抬双眸,须臾间把时寂的模样尽收眼底。
时寂从家居服两侧口袋里,各拿出了六个红包。
这次足足十二个。
男人吸取上次的教训,特地准备了多了一倍。
“央久,这次少了么?”
“老板,可以微|信或支付|宝嘛?”
央久这次不想逃避时寂对她的好,大方地接受本身就是一种回馈。
现金多麻烦,支付|宝微|信一溜烟就过去了。
下次时寂过生日再还回去也方便。
时寂一愣,他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
他发红包延续了小时候云殊给他和哥哥发红包的习惯。
后来进了时家,他这些年收到的红包就是一串接一串的冰冷数字。
在他心里,红包给现金,更加正式。
女孩屈身勾桌子上的包,时寂站的位置刚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猛地一扯包带,重心不稳往后滑倒。事发得太过突然,时寂下意识用腿抵住了即将磕到床沿的央久。
因为惯性,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央久的后背好巧不巧抵在时寂结实有力的腹肌上,相隔浅层的布料,整个人完全贴合了男人下半身。
顿时,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遍了时寂全身。
央久挣扎起身,借反手不断寻找着可支撑点,多次离男人最激动的地方近在咫尺。
女孩温热的小手游离在时寂的肌肤上层,时寂整个人从耳廓红到了脖子,内心压抑的感情再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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