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以有些为难,但裴延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问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家里的厨子做好送来。”
裴延说的“家里”应该就是裴府了,林梦以如实道:“我没什么想吃的,做几道简单的就好。”
“梦以,你还真是好养活。”裴延打趣说道,随手从酒架拿出一瓶白兰地摆在餐桌上,林梦以刚想说今晚不喝酒,裴延就拿着手机去阳台给厨师打电话了,他只能把刚说出口的话哽了回去。
饭菜很快送了过来,裴延倒是没让做什么大鱼大肉,只是几道容易消化的小食配着精致的拼盘小菜,摆盘赏心悦目,分量也刚好够两个人晚上吃,让人看着就很有食欲。
裴延给林梦以和自己倒上两杯酒,举杯道:“庆祝你即将开始新生活,面试成功。”
想到明天的面试,林梦以露出些真心的笑容,同时,他看着眼前俊逸不凡的面容,和那直勾勾映着自己的瞳孔,心底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温暖。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真心对待过了。
叮的一声,酒杯发出碰撞的声音,随后二人一饮而尽。
裴延很快又添上一杯,“这杯庆祝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来。”
林梦以也没过多犹豫,跟裴延碰了第二杯。
第三杯酒很快满上,“好事成三,喝完这杯就算开场了。”
三杯酒下肚,饭还没开始吃,林梦以已经有些手脚发软。他放下酒杯,裴延给他夹了许多菜,他开始攥住筷子埋头吃菜。
裴延看着对面脸色酡红的人,只不过喝了三杯酒,眼神就有些迷离,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把脸埋在碗里笨拙地扒着饭粒。
裴延看着,眼中便带了几分狎昵,他没有进一步逼近,而是像猎手看着已经一步步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梦以。”裴延突然叫道,随后,他就看见林梦以背脊一颤,从碗中抬起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湿漉漉的眼睛。
被那眼神看中的一瞬间,裴延就觉得心中窜起一股邪火一路烧到下腹,他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这酒度数不低,是他在美国时常喝的,第一次也醉得不轻,喝了几年才习惯。林梦以第一次接触这种酒,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猛的喝法,裴延毫不怀疑他已经醉倒了。
如果说刚刚裴延的良知还在犹豫,当他看到林梦以用泛红的眼睛看他时,他只觉得一切都去他妈的了。
他现在只想把人拉到床上尽情做他想做的事,在那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印记,等把人真正变成自己的以后,再揉圆搓扁还不都是他说的算,去澳洲的事情也好说很多。
最不过就是被这野猫挠两下,第二天早上起来道个歉。
......
卧室的门被死死掩着,开始是衣物滑落的声音,随后伴随着一些滑腻的水声,然后是几不可闻的申。银。
屋内的大床上,裴延流连在林梦以雪白的脖颈间,手下动作也没停,突然,电话声炸起。
裴延暗骂一句,没打算理,可那铃声催命一般地响个没完,裴延不得不伸手够到床头的电话,发现居然是他爸打来的。
“喂,爸。”
对面劈头盖脸地骂道:“干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裴延嗤笑道:“这个时间,你说我不接电话是在干什么?”
裴父一愣,随即注意到裴延不太平稳的气息,也懒得管他,只说:“赶紧回家一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你哥的事,他在那边又惹麻烦了。”
裴延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他甚至怀疑这个哥哥是生下来讨他上辈子欠的债的。
他胡乱应付两句就挂了电话,完全没放在心上,林梦以还温顺无害地躺着呢,他哪有心思管别的。
可电话挂了还没两秒钟,又夺命般地响起,裴延烦躁地拿起手机正准备关机,发现这次居然是他爷爷打来的电话。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接起,“喂,爷爷。”
“延儿,回家一趟,”威严的声音响起,“你哥在澳洲被人打了。”
——
开车往裴府走的时候,裴延硬、起来的东西还没完全软下去,到嘴的羊肉飞了,说出去够整个帝都圈子里的人笑他一年。
裴老爷子打电话说裴望那个二百五在澳洲被一伙地下势力绑了,今天刚放出来,差点剁掉根手指头。
裴延巴不得他被剁根手指长长记性,可这种事在他们眼里是大事,是掉脸面的事,这才屁崩似的催他回家。
裴延只能把衣衫不整但人很完整的林梦以裹进被子,关好家门出来了。
——
裴府,裴老爷子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裴父裴母坐在一侧,裴延规矩地坐在另一侧。
“这一定就是vcans集团那边搞的鬼,小望偷了他们的合同,他们告又不能告,只能出这种阴招。”裴父阴狠道。
“你有证据吗?”裴老爷子冷哼一声。
“证据不就是找出来的,我就不信他们能做的那么干净,实在不行,没有证据也要伪造出证据。”
“放屁!”裴老爷子叱道,“我的两个孙子就是给你教育出来的一个比一个败类,现在是什么社会还要我这个旧时代的人教你?法制法制!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跳出法律的管辖,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先玩完!”
裴父脸色铁青,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裴延本来就不痛快,现在被无端骂了一句,更是内结郁火。
裴母哭哭啼啼道:“我就说让小望赶紧回来,别一天天在国外待着,那边那么乱,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行了行了,夫人你就别哭了,小望这不也没什么事吗,”裴父道:“听听爸是怎么打算的。”
裴老爷子“哼”了一声,这才对裴延道:“延儿,你尽快去澳洲跟你哥会面,你奶奶母家的势力就在澳洲,但我没告诉过你们其实也有地下势力。我把联系方法告诉你,这次的事恐怕需要有他们的帮助。”
地下?
裴延琢磨着这两个字,应道:“知道了,爷爷。”
——
裴延回到家里时,天刚蒙蒙亮,他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卧室,林梦以还正睡着。
裴延走到床边,看着那纤细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印子,某处早已平息的地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事情并没有像他昨天料想的那般发展,那等林梦以醒来后,他要如何解释?
有故意灌醉情节,介意的慎入...
(攻前期是真的很渣很渣,让我们尊称他一声人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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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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