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零？
对于上官玲露的问题，程清柔也不由怔了怔。
略微沉吟着。
“我应该是壹吧，但当零也不是不成。”程清柔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据她所知，壹和零这种称呼是一种很古老且过时的称呼，她不理解上官玲露为何这么问，难道对自己有意思了么？
这也并非不可能，毕竟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盯着自己的胸看，有些想法也正常。
而且一般认真询问这种问题的女孩，那大概都是弯的，说不定很在意攻受，所以她回答当受也行。
对她而言，这都无所谓。
虽然她还是比较喜欢当主动的一方。
结果上官玲露双眸瞪圆。
面对程清柔认真的回复，她心态炸了，程清柔不会认为她是喜欢上了吧？毕竟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看，还问别人是攻是受。
这不就是想要追求人家的意思么！
“那个……不是这样的！”上官玲露说，“我是问你的胸部问题，略微有点好奇。”
“上官大小姐！”程清柔轻微挑眉，“虽然我是你的女仆，但并没有透露**这种行为规定。”
她有一点点小生气，还有一点小失望。
她们这个时代可不是21世纪初那样，女孩子之间可以亲密无间，讨论着各种小秘密。
打个比方，上官玲露的这种行为就跟一个富豪对着旗下的员工问道：小美女有没有男朋友啊？胸挺大的，具体是多大啊？
这种流氓的话语，哪怕是大帅哥说出来，也是很低俗的声音。
换位思考，哪怕上官玲露长得很漂亮，这样说也瞬间让她的印象低到谷底。
正常的人都不喜欢。
特别知道她是贝露公主。
因此，程清柔感觉很失望。
虽然她确实是为了追上官玲露而来的，上官玲露也是孩子的妈妈，可如果对方人品有问题。
她也不会逗留。
上官玲露听到了程清柔语气的温怒，还带着淡淡的失望，不敢再乱说了，只能转移话题：“那个……是你教娜娜练习觉醒之力的？”
“是的。”
“哈哈哈，这种修炼方法没问题么？”
“我受过他人指点，因此知道怎么练。”
“但是很难吧，这种方法还要很多钱，感觉你现在的资源供应不上。”
“娜娜有一个有钱的妈咪，实在不行，我只能向她求助，本来是这样想的，但现在我还是想其他办法比较好。”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格外尴尬。
“我去一趟洗手间。”程清柔起身告别，到洗手间去好好洗把脸。
她撑在洗手台上，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此刻的她沉着脸，上面都是冷水，眼神也没有情感，或者说全是失望。
没有和上官玲露接触前，程清柔对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文静优雅的大小姐，想她既然是皇族，那自身涵养绝对不低。
因此答应孩子追求。
可是随着接触下来，她对其越来越觉得失望。
首先性格问题，往好一点说就是活泼可爱，天真浪漫，还有些小调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往坏里说呢，那就是自我为中心，不易察觉周围的环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似乎不用顾及后果，这但有点坏公主的感觉。
比如今天的事情，她带着娜娜就乱玩，殊不知她的人气会带来多少后果，她要不来，也不知道娜娜会怎样。
另外还有鱼，想抓鱼就扑进去抓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市区，不说捕鱼规矩，乱用觉醒之力，那一点一滴的异常都可以给世界带来灾难。
如果以给孩子寻找一个妈妈为由，那上官玲露明显是不适合的，她自身就是象牙塔里的宝宝，如何能带一个孩子呢？
当然，毕竟上官玲露是孩子真正的母亲，所以程清柔也没有放弃追求的想法。
可是刚刚……
毫不客气的说，程清柔很失望。原本以为她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修真者，结果却那么流氓。
现在怎么办？
程清柔也不太懂了。
但她不能保持这种情绪。
在程清柔去洗手间的阶段，上官玲露已完全倒在沙发上，满脸的憋屈。
误会的有点大啊！
她好像还被认为是富豪女流氓，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心中一片失落。
程清柔带着失望的眼神，就好像是老师看到期待的学生变成了坏蛋学生一样，跟以前那种欣慰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让人很不舒服。
小娜娜看上官玲露一副疲惫的模样，虽然不太理解，可是聪慧的她还是不希望她们互相讨厌的。
“露露姐姐，你惹妈妈生气了么？”
“怎，怎么会，我可是你妈妈的上司老板，要生气也是我生气，她凭什么发怒。”上官玲露正色情绪。
小丫头垂下脑袋，鼓着脸。
她不太理解情感，可是也敏锐的察觉到，她所希望的在一起，可能越来越远。
她不想让妈妈们分开。
可是……
上官玲露有点坐立不安，她想立刻就走，不想再跟程清柔这个家伙聊太多，一个小女仆凭什么？她可是贝露公主，上官家族的大小姐，继承着星辰少女意志的人类。
星辰少女的意志？
晨姐姐……
上官玲露抚摸着胸口的怀表。
晨姐姐可从来都不在意身份和阶级的问题，她如何可以自傲？明明连简单的“自立”都没有办法，去哪里都是一堆人跟着保护，谈何继承意志？如何能自傲？
她轻咬下唇，猛地一站。
“程清柔！！！”她对着洗手间那里大喊。
没多久，程清柔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她双手高傲叉腰，挺挺平平的胸膛道：“胸大有啥了不起的，本公主美丽无双，可爱迷人。”
程清柔：“……”
“没有一丁点的羡慕呢，这个是事实。”她说道，“只是小丫头今天说了怪话，所以刚刚的动作有点不礼貌而已。”
程清柔：“……”
对于程清柔来说，现在这个小公主，感觉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明明长的那么好看，却是个逗比。
看着她还在自说自话的样子，程清柔忍不住开口：“请说重点。”
上官玲露瞬间焉了下来，乖乖巧巧坐在沙发上。
程清柔：“？？？”
“你可能有点误会。”她手指玩着裙摆，“我刚刚不是问你壹和零么？其实你是问你是不是e罩杯，也不是因为耍流氓而偷看，而且娜娜今天说了你那里软软大大的话，我就忍不住看了下，略微有点羡慕罢了……”
程清柔：“……”
“就是这么简单，你可别随便误会，本公主基础的礼仪还是有的，加班费我会给你加一些的，我就先回去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丢人丢死了啊今天。
早晨是，下午也是。
而这种感觉，轮到程清柔了。
感情是她误会是吧？还亏她在洗手间乱想，这真的丢死人了。
程清柔嘴角抽搐，看向满脸无辜的小丫头，大步往前走过去，把孩子横抱抱了起来，递给要走的上官玲露道：“这孩子给你了。”
上官玲露：“……”
明天入v三章，更新可能略微慢一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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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孩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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