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湿热的呼吸打在季凌予耳畔,下一秒,又来回舔.吻频频滚动的喉结,引得他喘息愈发粗重。
“你……这是怎么了?”药物的副作用可不包含引发情.欲。
林冉只是执着地问:“说,你是不是我的?”
“是。”
“那就别动了。”
接下来的动作,季凌予根本没法冷静,竟轻易扒下他的……
“你?!”
“别动!”林冉直起身,扶好了,就莽撞地向下坐。
感受到苗头不对,季凌予也不管眼睛还矇着,连忙掐摸他的腰撑住,阻止他继续下沉。
“你干什么?!”
这一坐下去,他不死也得半条命,命根都该折断了。
“别掐我!”林冉还不听话,扭动着继续往下挤,当真压迫到了,季凌予只得咬牙再次把人硬举起来。
手下触感光滑软弹,林冉不知何时竟也扒得干净!想来从出浴室就没穿,敢这么莽地往下坐,难不成……
又朝里摸索,果然,弄得粘腻一片,乱七八糟。
季凌予脑子都要被气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冷静点,这样不行……”
林冉还在找角度尝试,那他也不客气了,使劲打了一掌,发出响亮地啪声。
“啊!”林冉吓了一跳,羞愤地停了会,仍是不服,故技重施拿膝盖压制他。
视线不明,季凌予几次把人掀翻,刚爬起身,林冉又立刻扑过来,膝盖都撞上他软软的肚子了,发出闷哼声,犹不死心,
“别闹了!”
季凌予钳住人,又一掌拍出脆响,这次力道大了点,才彻底消停了。
他连忙摘掉眼罩,绑得还挺实,懒得解结,秃噜上去眼皮都蹭红了。
恢复视线,一垂首,就见始作俑者可怜巴巴,小脸布满泪痕,哭唧唧地趴在他胸膛上抽噎,彷佛刚被欺负的人是他似的。
究竟是谁急吼吼上来就要,还险些给他坐断了。
季凌予揉了揉太阳穴,做是不可能真顺着他做的,可这下也不知该怎么哄才好。
先把林冉往下移了点,别正中红心又起了歪心思,小兄弟也摆正了。
他才无奈问:“你刚才到底吃没吃药?”吃了药不该如此反常。
“吃了。”林冉讷讷,抽了个小嗝。
“说实话。”又拍了下响的。
“嗯,你别打我,吃了那个……”应激犯病时该吃的药。
“吃了多少?”
“二分之一……”
“说了药不能乱吃!”季凌予额边青筋抽了抽,没忍住又打了下,严肃道:“其他的晚点得补上。”
林冉被打怕了,也不说话,埋进他胸膛默默垂泪,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
这事可还没完,季凌予不轻易放过他,“趁你没睡过去断片之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
他不信没个由头,林冉会冒冒失失骑上来,加之他反复确认的那句,你是我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为什么不能做!”林冉反问,还跟条虫子一样,向上蠕动,对准脖颈一口咬下。
季凌予皱了下眉,没反抗,只要他不是折腾自己,想怎么泄愤都行。
“嘶……是,我是你的,可这事能这么莽着来吗?都要把我坐断了!”
且不说他,林冉只随便糊得粘腻,也没扩张,真弄进去了怕要撕裂流血。
“我都弄好了……”说得模糊不清,还含着颈边肉不肯松口。
“要我打你屁.股直到你说是不是?”
林冉张嘴,眼泪掉得更凶了,抽抽嗒嗒地说:“你为什么、都不问我……明明、说好了要,我要回报你的……”
就这?不太可能。
“你说怕我二模受影响,我也怕你竞赛被打扰了,休息时间就那么点。”
林冉猛地抬头,声音都大了:“那你为什么找那个杨宁啊!”
“呜……他还喊你、喊你阿雨,我都没这么喊过!凭什么说再续前缘,呜明明我才是、初恋……”
听见杨宁的名字,季凌予豁然开朗,听到最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整个胸膛都在震颤。
原来是吃醋了。
下场就是林冉对准另一边,又嗷地一口咬上,磨牙泄愤。
季凌予忍着疼解释:“杨宁是A大金融的,那天遇上了,我只是问他分线的事,后来他就框框给我发题。喊阿雨就更冤了,他怎么喊我可没应过,你想喊阿雨也行……”
“你确实是我唯一的初恋。”
把人拔起来不让继续咬(脖子),取而代之,……被津.液沾染得湿.漉漉的红唇,怎么吻都吻不够。(已删减)
越深入探索就越危险,尤其两人都……不时就要……。
季凌予还勉强维持几分理智,林冉则是……瘫软一片,任人宰割。
(已删减)
还惦记要……,季凌予把人抱进浴室,林冉站不太稳,就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小嘴还叭叭嘟哝着:“我以为你有了新欢,就不要我了……洗澡还锁门不让进。”
“瞎想什么呢。”季凌予拍他一下(臉),紧致得很……“你等会要是还醒着,我就让你看。”
(此处已删减)后文有说看的东西很正常= =
林冉还想要看什么,陡然传来的奇异感受,让他浑身一颤,不自觉……想要逃开。
季凌予把人……声音嘶哑调笑道:“这都受不住,刚才还想做坏事……”
“不要……唔!”
被……的异样让他排斥,可深处又隐隐渴求,内外皆被把持欺负。
(此处已删减)
延绵不断地,是他未曾触及过的,和以往不同,除了陌生而强烈的……,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感,身体全然失去控制,快.感不断叠加,由内而外……近乎强迫地到达顶峰。
林冉趴在季凌予胸膛,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失神迷茫,似仍沉浸其中,身体不自觉发颤,一碰他就……
(此处已删减)
季凌予这次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不加以惩戒一番,林冉胆大,是什么都敢做了。
*
翌日,林冉睁眼已是日上三竿,他还从未一口气睡这么长时间过,幸好是周末,不用早起上学。
伸了个懒腰,后知后觉浑身酸疼,尤其是腰和腿。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浴室里,他好像硬生生被弄晕了过去……
“醒了?”季凌予没去书房,就在房间里守着,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阿姨差不多做好午饭了,你先洗漱,我下去看看。”
林冉连忙拉着他,“等等!你、你别下去……”颈侧一边一个大牙印,还怎么见人?!
季凌予坏笑,说:“我都不嫌丢人,你怕什么?”
牙印在他身上,看了都知道是谁咬的!林冉说什么都不他下去。等洗漱出来,阿姨做完饭收拾离开了,两人这才下楼。
吃饭间,林冉一会儿捶大腿,又揉小腿,怎么坐都不太舒服。
“腿酸?要不要给你揉揉?”
林冉睨了始作俑者一眼,冷哼:“不要。”刚上厕所才发现,他□□满布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没眼看。
昨夜惩罚了好几回,他都认错了,还要被按坐在冰冷的洗手台上继续……
最后他挣扎着拿脚踹人,反而被拉得更开,止不住抽筋还哭了出来。腿比体测完更难受,尤其大腿内侧,最为酸疼。
他是决计不会搭理季凌予了,谁让当时无论他如何求饶,都不被理睬。
沉默了了好半晌,季凌予忽然放下筷子,揉起太阳穴,“嘶……”
“你头疼?哪个位置疼?”这下哪还顾得上单方面的冷战,林冉急忙坐到他身边。
“昨天被你膝盖夹得……”
林冉这回是真生气了,用力捶了他一下,起身饭也不吃就要走。
季凌予把人拉回怀里,一屁股坐在大腿上,拿脑袋蹭他,“是我错了,昨天不是都原谅我了吗?宝宝别气了。”
“我哪里原谅你了?你还拿头疼开玩笑!”手肘向后怼了下。
“以后不敢了,咱好好吃饭,还是要我再喂你?”
林冉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在浴室里晕过去后,没多久又被季凌予摇醒,他眼都没睁,边睡边被一口一口喂粥,耐心喂完了还哄他吃药。
“下次不要再拿这事吓我了……”林冉摸摸季凌予脑袋上的疤。
他今天一起床,也不知是睡久了低血压,还是身体酸痛的缘故,心情略为低沉。
尽力让自己平复过来,想着要不去小黑屋待一会。
见他频频走神,季凌予犹豫半晌,还是说:“你昨天不是问我,洗澡为什么锁门吗?”
林冉果然被转移了注意,看他在桌下捣鼓什么。
季凌予撕开肤色胶布,露出右肘处还有些发红的痕迹。
“呐,还没好全,本来是想等脱痂完才给你看。”
林冉惊喜交加,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
季凌予原本右肘的伤疤处,赫然纹上了他的‘冉’字。
字体、花样都恰到好处地覆盖了原先丑陋的凸起,显得艺术又独有风格,已然看不出曾开过刀的痕迹。
“你什么时候弄的?啊,边上红红的,疼不疼啊?真的是纹身吗?不是贴纸吗?”
林冉又靠了过来,近距离仔细查看,想上手摸,可看著有些浮肿,怕他还疼。
季凌予用左手轻拍了拍,“不疼,现在脱痂痒得很,还不能抓。是真的纹身,我才知道这个照顾起来挺麻烦。”干脆拉过他的手放在上头,林冉只敢轻点几下。
“在你走了隔天纹的,你不是挺介意这些疤?我也觉着难看,心血来潮……也不算吧。”
他低笑了声,干脆承认自己的脆弱,不再遮掩,“我也会不安,也许我的分离焦虑和你比起来,还不遑多让。“
纹身被羽毛轻搔般的力道痒得难耐,季凌予抓住他的手捏了捏。
“现在看来,还是我有远见,房产上是你的名字,你跑不掉了。而我身上也刻了你,谁看了都该知道——我是林冉的。”
他转而捧起林冉的脸,唇瓣相贴,问:“安心了没有?”
“我本来就相信你……”林冉眷恋地回吻,周身都被爱意包围。
“那是谁昨天还吃那么大醋呢?”
不看不承认,林冉圈着他的腰,光盯着纹身瞧,眼神亮亮的,蠢蠢欲动,说:“我也想纹一个。”
“不行,纹的当下很疼,非常疼。”不是吓唬他,尤其这肘处皮薄,他冷汗都流了满身。
林冉心疼地摩挲周围,说是没脱痂还不好看,可他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字好好看啊。”
字体朱红,遒劲有力,光看着都能感受到生命的韧劲。
“是行书,跟爷爷求来的字。”
老爷子喜好书法,什么字体都能写上一手,尤擅行书。
那日季凌予回老宅求字,一听要个’冉’字,哪里还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孙媳妇是谁。
脸臭是臭,还是运笔如飞,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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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了,改了很多,详见文案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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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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