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桃和张起灵在族谱中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但关于这件事,两人都没有什么头绪,只能暂且放下。
她有点头疼,觉得似乎又陷入了一个惊天谜团。
胖子给她拿来了一瓶青梅威士忌,梅子味很浓,很好下口。深黄色的酒液晶莹剔透,入口香氛。
但度数颇高,纪初桃只喝了两杯,就直接上了头,整个人从头到脚像是被烧透了,冒着热气,雪白的脸蛋露出一片粉红,连脖子都透着十足的粉。
晚上温度又降了下来,她便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配上同色系毛毛开衫,但在白皙之下,粉红就更加明显。
纪初桃昏昏沉沉,觉得头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完全没办法流动,平常的理智也消失了,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她黏黏糊糊地往张起灵脖颈上蹭,红润的小嘴里吐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喷洒在男人的喉结处,升腾起一股钻心的痒意。
张起灵喉结颤动了一下,将她搂紧一些。
纪初桃感受到腰间的禁锢,又贴近了男人一分,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睛,仔细地端详面前的这张脸,确认就是自己爱人以后,才亲昵地抱了上去。
唇瓣印在张起灵的喉结上,接着一路缠吻到他的耳根。她的吻又轻又热,唇瓣十分的柔软,还带着一股幽香。
此时纪初桃脑子已经烧的什么都不剩,就知道面前是她最爱的张起灵,她贴在男人的耳根,用气音说出了令他十分难以自制的话。
“张起灵,我想和你做……”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他吻住,吞入腹中。
张起灵抱起怀中的少女,直接起身出了包厢,回到酒店的房间。吴邪他们玩得正嗨,没人注意到族长和族长夫人突然不见了。
纪初桃热的不行,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冒火了一样,她躺在床上,水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把穿着的毛毛开衫直接丢飞出去。
漂亮的裙子这时候就是难受的桎梏,雪白的小手不断拉扯着身上的拉链,半天脱不掉,急的眼泪都涌了出来。
纪初桃迷糊的状态下只能用力一撕,“咔嚓”一声,漂亮的公主裙直接裂坏了,但她也终于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
张起灵倒水回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少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套藕粉色的内衣,裙子也被她撕坏,扔在地上。
他动作微顿,胶着的视线挪开,快步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而后坐在床边,把少女搂在怀里,轻声哄到。
“初桃,喝水。”
纪初桃就着他的手,猛喝了一大口,呛的咳嗽了两声,水顺着脖颈流到胸口,洇湿一小片布料,脸色也愈发地红润。
“张起灵……”她抬起手揪住张起灵的衣领,雾气蒙蒙的眼睛带着潋滟的水光,春色动人。
张起灵手指蜷缩了一下,喉咙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手指搭在自己的衣服上,脱下扔到一边,接着直接将少女打横抱起,稳步走到房间内带的温泉池。
温热的池水密不透风地将两人包裹住,纪初桃只觉地脖子好痒,张起灵抓住了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温柔地舔舐她的唇瓣。
她双手抵着张起灵的肩头,在池水中起起伏伏。
……
纪初桃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来,阳光已经大盛。
身体酥酥麻麻的,她两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雪白纤细的手指抓着被子,脑海里的记忆像是海啸似的奔涌过来。
她昨天怎么回事?怎么能主动求……还在温泉池这种地方……
张起灵拿着食物盒刚进来,就看到纪初桃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双目发直。他眉头舒展开,唇角轻轻扬了一下。
“醒了?饿不饿?”
他还很少见少女这样不注意形象,把饭盒放在茶几上后,张起灵坐在床边,伸手给女孩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纪初桃想起昨天晚上的自己就觉得无颜见人,目光躲避着张起灵,连肩头都透着羞粉。
张起灵摸了摸她的头,脸上透着淡淡的温柔。
少女龟缩一阵过后,决定接受自我,这男人都是她的了,用一用怎么了!就算在厨房都不会怎么样!
纪初桃理直气壮地换上了一条新的漂亮裙子,把那条被自己撕破了的丢到垃圾桶里。
她一边吃饭,一边问张起灵,“你吃完了吗?吴邪他们呢?”
后者正看着她水红色的唇瓣思索,闻言回答道,“打麻将。”
“打麻将?!”纪初桃惊呼了一声,这种好事怎么能不带她呢!
“那我快点吃,我要去赢他们个落花流水!”
纪初桃快速扒拉完饭,收拾好赶紧拉着张起灵去了吴邪他们所在的娱乐室,加入了昏天黑地的麻将局中。
最后非常愉快地赢了吴邪和胖子还有张海客的小私房钱,每人两千块,要不是他们实在不打了,她还能继续赢。
本来吴邪和胖子坚决不和纪初桃玩的,但是张海客暗戳戳地想试试她的功力。没想到这一试探,完全停不下来。
纪初桃几乎是想什么来什么,别管胡大胡小,反正从上桌以后,一直连庄,打了十几圈,就没输过。
给他们三个打得生无可恋,真是邪了门了!难道是穿的越粉,打得越狠?
不过等一行人回去结账时,他们这三天两夜的花费足足小十万,纪初桃眼都不眨直接刷卡走人。
这让张海客更加惊讶,胖子凑到他旁边,悄悄地说道。
“珍惜你们的族长夫人,我们小天仙儿可是金疙瘩,你懂什么叫金疙瘩吗?她当初送我的金器,那都是能拍卖二百多万的。ber都没打,直接就丢给我了。”
“我们院子里的机车看见没,说感兴趣就直接买了俩,还有小哥和她逛街的时候,四十多万的大钻戒,啧啧啧,你们族长算是被包养了,不对,你们张家估计以后都被包养了。”
送走张家人时,胖子还很不舍,挥着手把张海客送到高速口,吴邪蹲在路边的护栏边看他,觉得他的魂都跟着张海客走了。
张家人走后没有多久,新年就快来了。
纪初桃他们四人开始张罗了买年货,大年三十那一天,他们开着车去市里的大型商场准备血购。
并不是不愿意早,而是东西放太久不好吃,能买新鲜的还是买新鲜的好。
但几个没张罗过年的人来说,他们错估了一种问题——堵车。
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队尾,很多司机都已经下车在路边上做广播体操,还有农民阿姨把自己车上的货物直接摆摊就开始卖起来,赌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路的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上下面是稀稀落落的书,能看到山后是一片一片的丘陵,大概半里之外有村庄在山坳中若隐若现。
张起灵原本在后座睡觉,大手还紧紧地揽着妩媚动人的少女,车一停,两人就都睁开了眼。
吴邪掐着烟下车,一边看周围的环境,一边往前走,想看看前面是怎么回事。没一会儿他就打听清楚,走了回来。
“完蛋了,前面有一个大车卡在这,没有六七个小时搞不定,咱们得把东西扛上,找摩托车给运回去吧。要不然小花和我爸妈他们倒了咱们还没回去呢。”
胖子把车停到一边,他们买的东西多,但现在也只能挑一点重要的拿回去。
三个男人每人三十公斤上身,唯一的团宠则提着一些烟花和蔬菜。
纪初桃今天穿着的一件奶茶色的皮草,下身白色针织裤和小白鞋,他们顺着山往下淌,雪白的裤子糟蹋地一塌糊涂,沾上了不少尘土。
上山下山差不多走了一个半小时,终于上了村间小土道,小道边上种着大豆,被这几个踩坏了不少,估计得赔钱。
但是等他们走近的时候,发现村子外延的那些土房,连房门都腐烂倒塌了,门前放着压着红纸的贡品和香炉,红纸褪色后的水像血一样顺着地面蔓延,每一间都有,非常瘆人。
纪初桃眸光一闪,不禁往张起灵身边靠拢。
不过走到有水泥房子的区域,他们看到小卖部以后,才松了口气。
四个人里只有纪初桃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漂亮小姑娘,交涉的工作自然由她来进行。她提着东西走进小卖部里,看铺子的是个小媳妇抱着个娃,穿着紫色的羽绒服在看电视。
纪初桃轻轻敲了敲柜台玻璃,在小媳妇转过头来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姐姐,能不能向你打听点事儿?”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亲和力。
“什么事?”小媳妇问道。
“我和我老公还有他两个叔叔,在山上堵车了,现在回不去村子,你们村里有摩托车吗?能不能把我们运出去,给报酬的。”纪初桃脸不红心不跳地抹黑吴邪他们两个。
小媳妇用当地话从里屋叫来了一个老婆子,交谈了一会后,给他们指了个方向。“我妈说那边那个弄堂里有拖拉机,他拉货的。”
纪初桃道谢过后走出去,跟他们大致说了一下,几个人往边上走了几步,进去那个弄堂。
弄堂很深,水泥楼的门都生锈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走了两三分钟以后,忽然看到一个简陋的木头牌子挂在一间老砖屋门口,上面有几个书法字:雷媚莲钓器。
大门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有一张八仙桌,地面是一些工具,似乎是做什么东西用的。
“这也没拖拉机啊?”胖子探头进去,“这都穷成这样了,会有拖拉机么?”
他刚退出来,纪初桃就看到一个干瘦的老人,站在墙边,带着一副老眼镜,皱着眉头看着他们。
他们几个尴尬地往前面走,胖子小声说道。
“快走,别看他。”
越过老人后,余光就看到那老人竟然跟了上来,还跟的紧紧的。
“该不是打劫的?”胖子疑惑道,“是看上我们天仙儿的皮草,还是看上我们的腊排骨了,我就说不能露富吧!”
“他看上去都快90了还打劫?我们长得该多弱啊?”吴邪说道,“你他妈别跑火车,也许是以为我们是贼。”
几个人正准备加速,那老人忽然开欧,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合字上的朋友,路过能不能帮个忙?”
纪初桃抓着张起灵的手紧了一下,接着便见那老人来到他们两个面前,看着张起灵,“看你走路的动作,你是干那一行的,对吧?”
她看着老人的面容,忽然感觉到一丝眼熟。
感谢大家关心我的身体,最近没有上班所以每天都在码字当中,等我上班了,也就没办法更太多了。放心,身体ber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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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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