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闻鹤——”柳连朝因为怂想推开常闻鹤,不料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
被搂住腰向内压,常闻鹤倾身再次吻住。任凭柳连朝怎么挣扎,常闻鹤也没有放手的迹象,反而趁着他撇头呼吸的时候,撒娇般说:“夫君……求你了。”
“你被推了?!我以为你是上——”系统激动万分,就像是四处宣扬对家明星是下面的,有朝一日却突然发现是上面的脑残粉。
柳连朝一个巴掌扇过去让系统暂时闭了嘴。
“看什么乐子!想办法!”柳连朝的稳定内核不复存在。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这算执行任务……”系统跳到远处,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嘲笑他,“你不吃亏,常闻鹤可是轰动京城的探花郎,长的真不差,脾气其实也很好。真要这么算下来,其实是‘你’占人家便宜了。”
柳连朝要气疯了。
对方不安分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襟内,他冰凉的体温就是烫手的山芋,让柳连朝一阵颤栗。柳连朝狠心从常闻鹤的禁锢中撤出手,顾不得手腕的疼痛便去推搡常闻鹤。
“常闻鹤!”他从唇齿间很艰难地说。
这一声呼唤勉强让常闻鹤涣散的意识集中起来,他终于撒开了柳连朝,喉结滚了滚,貌似咽下了什么:“夫君?”
救命你不要喊我“夫君”了啊啊!
我无福消受好吗!
“你冷静下来,调整呼吸。”同时,他指挥系统,“你刚才给我用的解酒效果可以给常闻鹤用吗?”
系统转了一个圈,说:“可以,你求求我,然后我就给他用,不然他和我非亲非故的我给他用什么?你知道东西多贵吗?真当父……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柳连朝闭闭眼,捂住了常闻鹤再次凑过来的脸,希望自己可以忽视对方滚烫的体温和酒气:“我……求你了。”
“诶嘿嘿嘿~”
系统第n次可耻地变色了。
“你个吗喽你快点别光爽了行不行!!”柳连朝就像被强迫的良家少男般,委屈又崩溃。
“既然你都求我了,那就用一用吧。诶嘿嘿……好爽。”
拳头邦邦硬,他真的要请张三老师了。
解酒效果出奇的快,系统犯贱完的下一刻他就发现常闻鹤不再浑身热了。
不仅不热了,对方……还眼睛闭上了。
字面意义的眼睛闭了,也就是,常闻鹤他倒下去了。疑似晕倒。
柳连朝捏着自己皱巴巴的领子,问:“系统,你怎么回事?”
系统倒是很大方地承认了:“我感觉再这样下去宿主你可能晚节不保,所以顺便把他弄晕了。嗯,说句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给宿主以外的人用,没想到可以用。”
这么好吗?一下子就解决后顾之忧了。
轻点自己红肿的唇角,柳连朝坐到了床沿,想了想还是于心不忍,把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盖在了常闻鹤身上。
看了几眼,还是没忍住:“系统,我能扇他吗?”
系统回答:“不要奖励他了。”
“必选任务没完成吗?”柳连朝不想接它的话,看着黑暗,手指转而移到了心口。
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不对,他就只是因为自己单身久了,不习惯这大场面而已……
可是……柳连朝颇为头疼地叹气,可是刚上来就被人摁着哐哐亲真的合理吗?!还不让报复!
这明显不合理吧!
“胡说,你已经完成了。”系统很震惊,“你都没收到消息?”
“没有,你也没收到吗?”
柳连朝考虑一秒,果断选择说实话。
这要是放别的人身上不得对系统将信将疑几个月,结果到头来是自己想多了。有那时间他为什么不能拿来研究任务如何通关?
“这——”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身体掌控度 20,资产 200!】
柳连朝质问道:“延迟?还有,为什么有那么多数值?”
系统煞有介事地回复:“诶呀,这你就不懂了吧?让我给你讲一讲。
“每个人穿越来的角色都是不一样的,他们又不是千篇一律的纸片人,每个人都有自己背后的故事。穿越者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会开启数值,但是数值是根据原主的自身条件来生成的。”
柳连朝看向原本虚弱无力的左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勾中指。然后……食指动了。
因为刚才经过了一场恶战,柳连朝看起来并不正经。加上他微勾食指,就像是在挑逗谁。
系统又双叒叕变色了:“你这……lure吗?”
“……以后我叫你‘变色吗喽’吧。”
过了很久,系统回复:“爱怎么叫怎么叫。我下班了。”
键盘敲击声停了下来。
“我下班了。”
“你那个宿主真好啊,不像我这个,跟巨婴一样,我是他保姆吗!你敢想象那些熬了一周的同事得多糟心吗?”同事疯狂怒吼,年纪轻轻就为工作操碎了心。
被叫做“变色吗喽”的“系统”小心翼翼地点了一阵子键盘,捂嘴看向别处。
确实,大部分人都在加班,只有极少数人在休息。
我这个宿主……确实挺好的。
【叮咚!】
这声提示音并不普通,“系统”却迅速点开查看。
同事忙里偷闲瞟了一眼,不无嘲笑地说:“你终于改名字了——什么审美,拉出去喂花生米吃。”
另外几个临近的同时也凑过来。
一个粗体加黑的“变色吗喽先生”上被盖了一个盆大的红色“批准”章,同时还有一句潦草写下的话:
“这是第一个让我从一堆文件里多看几眼的名字。什么幼稚的眼光?吃饭坐小孩那桌。”
变色吗喽先生撇撇嘴没说话。
“这审美,坐小孩那桌你就是孩子王。”他们起哄道,“怎么想的,改这种名字?你审美明明挺好的,搞什么抽象。你看以后谁会主动选你?估计你这个宿主回头就要求退货了吧。”
“诶,不能那么说。我当时看见他给人家发消息的那意思是退不了。你这布局挺早的哈哈哈。”
变色吗喽先生敲敲桌子:“喂喂喂,忙你们的去。我爱怎么改就怎么改。”
“我宿主起的名字,跟你们有关系吗?你们宿主给你们起名字吗?”变色吗喽先生心想,不知道是骄傲还是怎么的,耳朵悄悄红了。
同事甲:“变色了。”
同事乙:“这人确实也挺吗喽的,名字挺符合他。”
同事丙:“变色吗喽先生,你别是桃花开了。”
“……”
变色吗喽先生理解他宿主想请张三老师的原因了。
谁来喂他花生?
柳连朝费劲地把常闻鹤往里推,知道确定自己和常闻鹤的距离在半臂之外他才停下来喘气。
“还下班呢,没看我能下班吗?我这时候本来应该正在休息的好吗。”柳连朝嘟囔着,在房间的小衣柜里翻找。
拉出几件比较厚的衣服折起来,扔到了榻上。把窗户打开,看着雨停后的小院子发呆。
圆月倾斜自己乳白色的光辉,地上的水潭波光粼粼,煞是好看。空气中虽然只有泥土的味道,但柳连朝还是觉得有一股酒味。
射入房间的月光,刚好有一半落在榻上。柳连朝顺着光路看去,挑眉不语。
这种环境下常闻鹤要是醒来而他刚好睡着……呵呵,这条狗有福了。
矜持地整理好衣服,借着暗淡的光躺在了榻上,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注视着常闻鹤的背影。
刚才被压制时他觉得常闻鹤的身体应该比他好不少,毕竟他的力气真的难以轻松脱离。可现在看,他和自己这具身体的健康程度差不多,甚至更差。
露出被子的后背可以隐约看出他漂亮的蝴蝶骨,纤瘦的身材使得薄被根据他的轮廓形成了一道令人感到奇异的曲线。
很特殊的美。
高于185的常闻鹤目测没有65公斤,根据BMI(身体质量指数)分析,常闻鹤属于过瘦。
柳连朝憋屈地说:“我管你干什么,真烦……”
自己的脑海里却是闪过了一份又一份心理学研究报告:无论是过胖还是过瘦,对心理疾病的产生都有一定的影响。其中,女性过于肥胖会相较而言高一些,而男性过瘦则相较而言更高一些。
“睡觉睡觉!”柳连朝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弄生气了。转过身蜷缩着身子以抵御寒冷,强制自己放空思绪。
风带动时间,一点一点溜走。月光从一半照耀卧榻转为全部照耀柳连朝。
常闻鹤的睫毛微颤,醒来的瞬间本准备直接掀被而起,却在听到柳连朝的梦呓时停住了手。指尖在空中停顿半秒,最终只是轻轻地将被子移开一道缝隙。
花了一些力气才坐起来,常闻鹤揉揉额角,把薄纱拢了拢。转头看向不知何时转过身面对他的柳连朝,扯扯嘴角,好似要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月光如水,将柳连朝侧脸的轮廓勾勒得清晰而柔和。他呼吸均匀,眉头却微微蹙着,似乎梦里也在为什么苦恼。
苍白的指尖悬在半空,他们若是可以突破时空限制,把所处的两个地方贴合到一起,那么,常闻鹤的指尖就会落在柳连朝的眉头上。
“不开心吗?”常闻鹤喃喃自语。
尽量放轻动作,搂着被子下了床。走进柳连朝后把被子悄悄盖在他身上,蹲下身歪头继续看人。这次,他伸出的手真真切切地触碰到了柳连朝的脸颊。
“唔,软软的……好玩……
“夫君是梦到什么了吗?
“夫君你为什么不和我睡在一起?”
清晨,他的意识强行被系统喊醒。
“变色吗喽先生“这几个字出来时柳连朝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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