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后的日子很快恢复平常,舒墨染仍然在做家教,并发现两位少爷小姐对自己却是越来越亲近。
2月4日除夕来临,这两天季家给舒墨染放了假。
黎月早就和舒墨染收拾好,带着自己煲的鸡汤去医院看望奶奶。
有护工守着,其实没太多要紧,但是她们还是待了一上午,回黎家后已经中午了。
黎月长辈差不多得等到明天才能回来,所以家里只有三个小辈一个管家和几个保姆。
"月月,去年是我题字写的对联,今年该你了吧?"黎故电话传来。
"哥哥今天没空,你先写吧,况且你字比我漂亮些。"
"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电话挂了后,她看着饭桌上还在吃饭的舒墨染,突然想到了什么。
"染染,你吃完后坐过来跟你商量个事情。"
"哦,哦,好的。"
舒墨染很快就吃完了。
因为是除夕,要做很多饭,所以聘请了几个保姆阿姨,阿姨直接把吃完的盘子端进去洗了。
今天两人又轻松,但又失了一些趣味。
"阿月你要跟我说什么?"
黎月马上就进入了一种很严肃的状态。
"怎……怎么了"看到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有点惊慌,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
"唉"。
"到底怎么了?阿月,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有一个游戏我一直通不了关。"
舒墨染愣了一下。
"吓死我了,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儿了"看见舒墨染的反应,黎月挑了一下眉。
"所以是什么游戏?"
"文字游戏"。
"怎么说?"
"我对一句你对一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晓看天色暮看云"。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寤观四季梦望星"。
"这是……"
"你猜猜?"
"你编的吧?"
"昼亦念伊,夜亦念伊。"
舒墨染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露着惊喜。
沉默了片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今年是我来题对联……要不我们一起来题吧"
"好。"
"你出上联,我出下联。"
"好。"舒墨染思考了一会儿。
"你先想,我去把笔墨纸砚拿来。"
等黎月来了之后,看着舒墨染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怎么啦,已经想好了吗?"
"嗯嗯。"
"喏,你写这里吧,墨早就磨好了"。
舒墨染拿起笔,聚精会神的慢慢提笔。
黎月看着她从上往下写的字,很秀气,很细长却带了一些锋利。
"瘦金体啊。"黎月不禁一感叹。
"嗯,挺喜欢的。"
黎月很快又恢复沉默,在心里默念她写下的一个一个字。
"愿……雪……除……疾……迎……新……生"写完后舒墨染把笔递给黎月。
"祈……岁……燃……灯……复……来……年"。黎月写的也是瘦金体。
舒墨染忍不住的看她。
"好啦。"
"题什么?"
"就题辞旧。"
很快两人就把对联贴到门口,两人还打算挂灯笼,可是被几个保姆阿姨阻止了。
"好无聊啊"黎月说。
两人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
"要不我们出去玩儿吧,今天晚上外面应该有活动。"
"可以啊。"
"走。"
跟保洁阿姨们打过招呼之后,两人兴冲冲的跑出去。
两人打车到市中心的公园里,里面的活动琳琅满目。
虽然北方很冷,但是这里依旧热闹非凡。
"这里好热闹,我们先去干什么?"舒墨染问。
"你喜不喜欢手工DIY?"
"还可以"。
"我看那儿有做灯笼的,我们要不去试试亲自做个属于自己的灯笼。"
"好呀。"
黎月拉着她的手,相视而笑。
各种各样的形状,让手工的难度更上一层。
她们各挑了一种形状,一个是猫,一个是兔子。
黎月组成的很轻松,而反观另一边,舒墨染倒是困难了。
"来,我教你。"
黎月口头阐述,慢慢的很快完成了困难的那一部分,舒墨染又自力更生起来。
等做完了这些快要到5点了。
"看这灯笼不禁让我想起了孔明灯"黎月捧起来猫猫灯笼。
"孔明灯?"舒墨染顿了顿"孔明灯好看吗,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呢。"
"嗯,好看,而且许多人的孔明灯一同飞上去,那才叫壮观。"
"唉,那怎么样才能看见呢"
"emm……2月19号中秋节我带你去看,在郊区一点的地方才能看见。"
"嗯好"
"饿了嘛?"
"没有。"
"那我们再逛逛吧"
"好"
晚上八点回去,两个人才有些饿,吃了点饭,就打算回房间洗澡。
刚洗完澡的舒墨染才出来,就听见有谁在敲自己的卧室门。
"我可以进来吗?"一听就是很熟悉的嗓音。
"嗯嗯进来吧"
黎月一进门看着舒墨染用呆呆的表情看着自己,还穿着毛茸茸粉色的兔子睡衣,就觉得好可爱。
"阿月,你找我有事吗?"
"没有,睡不着,找你聊聊天。"黎月这才看见舒墨染的头包着。
"你头发还没吹。"
"哦,哦,我现在就吹。"
"那我等你哦。"
"好"黎月看着舒墨染转头进了卫生间。
"嗷对了,阿月别站着,坐床上吧"随后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黎月抱着恭敬不如从命的心态坐在了床沿边。
虽然吹风机的质量很好,但舒墨染的头发很长很多,至少要得七八分钟才能吹干。
黎月也不想在这几分钟里面无所事事,你看看周围有什么事儿做,看到床没有铺平,她打算把床理一下。
突然有东西与地面产生了反应。
她突然发现地上多出来一个本子,她记得应该是她整理床铺的时候,似乎从枕头下面突然掉下来的。
"这是什么"她小声嘀咕。
"不会是她的日记本吧?还是不看别人的**了吧"。黎月内心挣扎,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看这个笔记本。
还是不看了,黎月把它塞回枕头下面。
她焦躁不安的手脚都在抖动,直到舒墨染吹完头发。
"我吹完了。"舒墨染坐在她身边,气氛不知为何的有些平静。
"我们聊什么?"
"嘶,我忘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早点休息。"黎月慌张的跑回自己的门。
整个过程都不到10秒钟,留下一脸懵的舒墨染。
"奇怪,怎么了?"
突然她发现她的床好像被整理过,她突然慌张似的翻找什么东西。
在枕头底下找到了。
"她不会是看见了吧?"明明之前这个笔记本是放在被子掩盖之下,突然放在枕头下面,肯定是舒墨染做的。
"完蛋了,完蛋了,她不会都看见了吧"舒墨染碎碎念道。
她把枕头蒙在自己脸上。
"唉,完蛋了。"
另一边,事件的当事人完全没有知道这边的情况,而是捂着胸口,跪在床边,喘着气,表情痛苦。
"越来越严重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持续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吃药的。"
"好疼好疼。"
她实在撑不了了,直接躺在地上。
缓了一会儿才坐起来打电话。
"徐叔,能喊一个阿姨送杯热水上楼吗?"这才发现嗓子哑了。
徐管家听到不敢怠慢,连忙说好。
很快敲门声传来。
"谢谢阿姨。"
看见眼前的少女嘴唇都是白的,阿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喝了水之后的黎月突然想到什么,从自己的秘密房间里拿出一个圆的玉坠,白的剔透玲珑,没有丝毫装饰,但还是很美。
她拽紧玉坠,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弯曲的形态。
她自嘲道。
"除秽快把我除掉了,看来我就是那个秽。"
握住它,好多了。
不知不觉,她握着它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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