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他应激一样快准狠打下你的手,敏捷地向后跳去,几里哐啷一连撞到好几样东西才堪堪停住。
你则回味了下手指柔软细腻如嫩芽般的感觉,小孩子皮肤可真不错,薄薄一层又软滑又有韧性,抓起来可让人捏了还想捏。
看着银发小猫咪炸毛般的表现,你暗自发笑,果然,无论成年之后的成年体是怎样的日.天日.地、酷拽狂傲,幼崽时期都很可爱。
就算是你推,幼年时面对変.態居然也只是……
不对
不对
你大错特错!
你收敛了笑意,你推面对変.態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躲开呢,他现在就应该把你手砍.断才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幼年的推啊,你简直就是新的月亮男神…月亮正太…月亮…不管了,月亮一样美好可爱的人类。
太善良了,所以你默默靠近,决定放弃功德再拿捏下软包子。
“滚出去!”一发子.弹射.在你脚下,轻缓妖娆的青烟慢慢从地面上飘起来,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弹.孔。
你下意识停下。
银发少年举着的手有些颤抖,似乎有些不能接受你会这么変.態,他声音干涩停顿,瞳孔地震,“你……你……对着这张脸也下得去手?”
你一愣,随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心疼的同时还想逗逗他“怎么会下不去手?
你顿了顿,少年心中立刻生起了不妙的预感。
你没听说过自恋么?爱人爱物,不如爱自己呀。”
少年:“……”
不忍直视
直接杀.了。
被你这么一搅合,银发少年面色铁青,忍无可忍:“你有病?”
“也许。”你无所谓耸了耸肩,“但是——
你话锋一转,直勾勾盯着他被黑裤包裹住的小腿。
你不痛么?”
他的腿怎么了吗?
或许是现在的幼年你推还没有见识过狡诈的成人世界,所以哪怕是少年对你恨得牙痒痒,维持着举.枪.的动作,嘴上说着“别想耍花招!”却到底分了几分注意力顺着你的视线到达自己的小腿。
只见原本颇具垂空感的直筒黑裤,有一大片牢牢黏在了腿上,颜色甚至都比其他部位的深上几分,仔细嗅一嗅,空气中弥漫的血气竟然有几分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前一闪而过的阵痛并不是错觉,也不是因为撞击,而是有东西毫不留情地破开了他的血肉。
只是碍于你在场,不方便了解情况,倒不是怕偷袭,只是怕他一拉裤脚,你的眼睛会在他那只肌肉匀称的小腿上舔来舔去。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纯恶心。
“看来不疼。”你没等到少年的回答,于是主动替他说道。
果然。
“你知道么黑泽,我也不疼哦。”你又笑起来了,这次是很轻柔看起来完全不该存在于你脸上的明媚。
“所以……”
所以什么?银发少年忍不住开始想。
所以他已经沦为组织的实验品了?
什么时候?少年并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放松警惕的时候。
“这里果然是由我说了算吧!”
“哈?”这家伙是仗着自己是实验体在故意挑衅,还是说终于疯了?
你怎么能、怎么用和他一摸一样的脸干这么中二的事。
少年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心里现在只剩一件事,那就是
绝对应该杀.了你。
“你是不是在想杀.我?”你一看就知道眼前的少年在想什么。“真可爱啊黑泽,连杀.意都掩盖不了。”
人在弱小时,连反抗都是在撒娇。
黑泽阵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体术明明很差,手中也没有武器,那种无处不在、明晃晃的傲慢,又是从哪里来的。
很快黑泽阵就不用想了,他的裤腿突然被一股力量一口气推到了膝盖上方,没等他反应过来,冰冷且布满老茧的手掌,迅速握住他受伤的那只小腿的脚踝,向前一拉。
他倒在个温凉的胸膛前,手臂所处之地一片粘腻、湿滑,血腥气扑鼻而来,并且一动不能动。
“你……”这是人能做到的么。
黑泽阵敢确保他在与你的对峙中没有一点的走神,甚至视线转移,而且就连他长期战斗形成的条件反射都没有反应过来。
正常人类的反应时间在0.2~0.3s之间,经过特殊训练的人甚至还要更快一点,但你刚才的动作他连看都没有看清,你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听话,黑泽,我不会伤害你的。”对比起如同纸片般少年体型的他,你的身形比他大了一圈不止,再加上正在使用的金手指。
在绝对的优势压制下,银发少年识相的什么也没做,他乖巧的被你抱在怀中,像是一只被圈在圈子里的缅因猫,乖的不行。
但你知道,他只是在等机会杀.你。
你推这种人怎么可能真的当只猫猫乖乖给你rua呢,他不给你两爪子就不错了,还有闲心奢望别的?
“别怕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是口嗨着玩。”你心痛道“只是上个药,我会轻轻的,放心,不疼。”
要不是系统有暂停功能,你都不知道你推的小腿划伤了那么一大块。
小小一个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血,不但濡.湿.了裤子,还顺着小腿线条全淌进鞋子里去了。
看的你心痛不已,赶紧抓来上药。
银发少年就这样被你圈着、压着哄着,送到自己房间,再小心翼翼像对待易碎品般慢慢放到床上。
“乖孩子,听话,我们先处理伤口,好宝宝,一会处理完伤口随你怎么打,打成塞子都没关系……”你嘴里乱七八糟地哄,一边扯着小少年血糊糊的小腿,一边从床侧药品台掏出张一次性消毒纸擦拭他的血。
结果越擦你越心惊肉跳,也不知道划伤少年的是什么,伤口从膝盖向下一寸一直到脚踝,足足十五厘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伤口不深也不宽,用不到缝针,只要消消毒不碰水就可以。
“这一星期要小心不要碰到水。”你边从床侧试图翻出瓶未开封的碘伏,边不放心的叮嘱着。
终于找出瓶完整,满意的笑容还未在你脸上彻底绽开,就彻底僵在脸上。
刚刚还乖乖的银发少年蜷缩在床上离你最远的一角,盘着腿,那双漂亮的祖母绿色眼睛似刮了场不知名的大风,瞪圆了警惕地看着你,似乎在估量你的话值几斤几两。
不过,与其说是警惕,不如说是在用视线将你一遍遍抽骨刮皮,恨不得每一根头发丝的蛋白质都要研究清楚的渴望。
你眼见地看见他刚刚擦干净,有些止血苗头的伤口因为盘腿动作又向下淌了些红色的液体。
你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知道对方这样警惕纯粹是因为你逗过了,一时间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快要把自己憋死,心中懊悔不已。
叫你闲着没事干逗小孩,这下好了,你严重怀疑你要成为你推的心里阴影了。
被炼.铜.的変.態堵在床下这种事情,换谁都是阴影吧!
私密马赛阵酱,哇达西真的知道错了啊啊,再不处理伤口,落下毛病了怎么办。
你咬咬牙放弃了挽救形象,选择交给他自己处理。
他不信任你,这样直接出去,说不定还可能让他肯涂药。
感觉等了差不多一刻钟,你估算着少年再慢也该忙完了,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伯.莱.塔M92F的子弹以一种刁钻的角度迅速穿过你的眉心,破开你的头骨,带着一些血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一双纯黑的手工军用皮靴不紧不慢的来到你的面前,顿住,然后,你的脑袋遭受了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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