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到路夏和秦墨对话后,叶澜在心底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路哥找到杀害至亲的凶手。
秋阳了然:“所以说你和邪煞的关系,等同于多肉和猫薄荷的关系。”
叶澜:“……”虽然这比喻实在形象不已,但他正伤心着呢,有这么戳人伤口的么!
叶澜怒了!
秋阳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可他向来没有什么道歉的经验,对不起三个字在喉咙转了半天也没说出口。
倒是把一张肉乎乎的小脸憋得通红。
“其实我们俩境遇挺相似的,不过你比我幸福些,好歹跟父母一起生活了七年,我呢,刚来到这个世界就没了父亲。”
“那你母亲呢?”叶澜忍不住问。
“我没有母亲。”秋阳说,“我有两个父亲。”
同性结婚在现在也算平常,叶澜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有一点让他比较在意:“你该不会是你两个父亲找人生下来的吧?代孕可是违法的!”
“怎么可能。”秋阳瞪着眼睛,“我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身上只会流淌着他们两个的血脉。”
他这么一说,叶澜顿时放下心来,感叹道:“没想到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两个男人还能生孩子。”
“不是你想的那种生。”秋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算了,跟你解释不清。”
正好这时候路夏和商韫回来,秋阳瞬间又切换成人畜无害模式。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有没有发现什么?”秋阳迎上前问,相比起商韫,他似乎更愿意凑到路夏面前。
“安之衡想杀人灭口,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其他的路上再说。”
四人迅速往楼下走,迎面撞见四处巡查的阿祥和松子。
“你们这是要去哪?”松子愣愣地问。
他不明白,秋阳和商韫和他们前后脚来到安家,呆了两三天都没说过几句话,反而路夏一来,四个人就聚在了一起。
“别废话,想活命的就跟我走。”路夏说。
路夏严肃的神情,松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人下意识跟在路夏身后,走出一段距离阿祥忽然停下。
“怎么了?”松子回头看向阿祥。
阿祥皱着眉:“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
“是啊,为什么呢?”松子一脸懵懂。
路夏没空去管阿祥和松子如何纠结,没走一会儿就发现情况不对。
按照他们的速度,从二楼下来穿过花园,在走到大门口不应该会超过十分钟。
然而事实是,从刚才起,他们就一直在花园里打转。
来不及了,路夏心脏一沉,没想到安之衡的动作会这么快。
“这花园变成了迷宫。”商韫很快发现问题所在,“这个雕像,我们刚刚从这里走过。”
“这该不会是鬼打墙吧?”叶澜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不是普通的鬼打墙。”路夏沉着脸,“你们俩跟紧我们,千万别走丢了。”
话音刚落,花园另一角传出一声惨叫。
“听上去是松子的声音。”商韫迅速判断道。
“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秋阳没好气道,“哥哥,管不管?”
“不把这些东西解决掉,我们也没办法出去。”路夏一边说着,拎着束魂枪朝声源地跑去。
商韫和他并肩前行,落下两条小尾巴跟在后面。
路夏到的时候,松子已经脸朝下倒在旁边的草地里。
叶澜将松子扶起来时被吓了一跳,差点一个手抖又让人跌回去。
“还活着,应该只是昏了过去。”他小心翼翼探了探松子的鼻息,“但是他脸怎么这么黑,跟掉进煤坑里似的。”
“是被偷袭后煞气入体。”路夏扔给叶澜一瓶药丸,“让他服下这个。”
秋阳盯着那药瓶看了片刻,一脸嫌弃道,“还真是浪费。”
不远处,阿祥正和一道黑影斗得正酣。
黑影没有实体,左突右闪身法极其灵活,阿祥握着剑劈挑砍刺,一人一鬼缠斗在一起,一时间难分高下。
路夏刚想上前,那头的阿祥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忙到,“不用帮忙,不过是只一等邪煞,我很快就能解决。”
他都这么说了,路夏也不会上前自找没趣,忽然听见旁边商韫啧了一声。
“他特意强调了不过是三个字。”商韫凉凉道。
秋阳撇撇嘴:“缺什么秀什么呗。”
阿祥身处战斗状态还分了些心思在他们这边,听到对话差点吐血,邪煞抓住空档,趁机在他胸口拍了一下。
阿祥受到重击之下往后退了两步。
不蒸馒头争口气,之前夸过那样的海口,现下也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
他忍住胸口翻腾的气血,憋着一口气朝邪煞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右手使剑的同时左手也没闲着,时不时出其不意扔出一道符纸,大大限制了邪煞的走位。
很快那只邪煞便落于下风,被他一剑劈成两半。
黑影发出一声嘶吼,周身的黑气淡了一些,它缓缓地落在草地上,就像是两块融化的巧克力。
阿祥冷哼一声:“不过如此。”
皎洁的月光下,阿祥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他故作镇定将剑系回腰间,面上满是倨傲。
路夏却知道危机不会这么轻易就接触,凝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以防偷袭的事件再度上演。
忽然,草地上的东西动了一下。
两团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高,顷刻间便化为两道人形。
这一分为二的邪煞同时暴起,朝着离他们最近的阿祥扑了过去。
注:本文不生子,以防剧透,后面会有解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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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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