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积分 1000」
琴酒骤然睁眼,狠狠砸了一下床铺。
祖母绿的眸子中射出利剑,漫天的怨气,恍若要把天花板冲破。
「监测到宿主不愿意——」
【救!】
从喉咙中挤压的声音从紧闭的牙关中破碎挤出。
不难看出他想把这个系统咬杀千万遍。
【咳咳咳,】秋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其实也挺好的,有一千积分呢,哈哈哈。】
秋看着脸色铁青的琴酒,识趣的闭嘴。
“怎么了?”
松田阵平吓了一跳,手肘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侧头看着刚刚莫名其妙拍床铺的琴酒。
“睡觉怎么还睡生气了呢?”
生气,没有必要,不就是一个叛徒么。
伴着生气的情绪而来的还有昨晚未被满足的**。
昨晚的燥热还未褪去,反而随着男性清晨的生理反应更加的清晰。
琴酒目光转移到懒散打着哈欠的松田身上,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的腰上。
喉结微动,琴酒瞟了一眼手机,时间还早,勾了勾手。
松田阵平凑过来,“干嘛?”
琴酒反身将他压在身下。
琴酒的刘海很长,有几缕调皮的落在松田阵平的脸上。
没有刘海遮挡的眸子专注深邃,引人沉醉。
松田阵平有些干渴,他舔舔嘴唇,恍然生出些他眼中只有自己的错觉,被那一汪碧水缠绕拉扯着堕落。
松田阵平逃也似的转过头,“你要干嘛,不想睡床 ,睡地上去。唔!”
琴酒是个很有耐心的床伴,但他不喜欢床上还嘴硬的男人。
他轻轻咬了一下松田的下唇,贝齿与唇肉相切,缠绵不肯分离。
“我、我、我——”
松田阵平的结结巴巴的半晌,脑子晃成浆糊,“我不、不喜欢男人。”
“你硬了,”琴酒的膝盖微微一弯,贴在某个炽热的地方。
他平静的抬头,像是在陈述某个无足轻重的事实。
【啊啊啊啊!你在干嘛!】
【你怎么能昨晚和苏格兰偷情,今天又和松田**!!!】
秋恍然看着他们缠绵,脑海里昨晚苏格兰和琴酒的交缠似乎仍在眼前。
腾的一下,松田阵平的脸红到脖子根。
“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口。”
敏感的部位被挑逗的更加精神,违背着主人的意愿展现着自己的雄风。
松田阵平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想自己喜欢男人。
可是如果反抗的话——
他会生气吧。
松田阵平莫名想起他被自己卸了下巴之后,通红的眼眶。
好像,拒绝也不太好。
他认命似的闭上眼。
琴酒:???
下面更精神贴着他的鼠蹊处跳动,脸面上摆出个死人样做什么?
琴酒额角青筋跳动。
身上的热源骤然离开,冷空气填补空位。
分不清是缺少温暖逐渐流失,还是期望渐渐落空带来的空虚。
松田阵平再睁眼,只看到琴酒漠然离去的背景,“哈?”
怒火来的莫名其妙,又波涛汹涌 ,瞬间燃烧了松田阵平的理智。
他直接奔上去抓住琴酒的手腕。
“喂!点了火就跑。”
“你——”松田阵平想说的话,骤然沉寂在昙花一现的笑容中。
没有讽刺、没有嘲笑、没有恐吓,带着些胸有成竹,所料皆中的自得。
琴酒抬起松田阵平抓住他的那只手,微微上弯的唇角像是一个小小的羽毛,搔在松田阵平的心间。
“所以,要做么?”
“你还有一个小时。”
回应他的是,松田阵平拨开长发的手,以及凶狠的吻。
舌头像是灵活的鱼一样挤进来,在口腔中肆意扫荡,侵犯着每一寸软肉。
松田的手穿过宽松的睡衣……
刺耳的铃声响起!!!
琴酒的手机。
*
“东西都准备好了?”
黑田兵也身着宝蓝色的西装,鬓角有些白发,却仍然显得富态。
他举着手杖点来点去,“墨镜,要宝格丽的。”
“这个车子不行,显示不出我的身价。”
“记得准备眼药水,我提前过去需要用。”
“银行卡记住,等给那些所谓受害者家属赔偿的那一刻,就把钱划走——”
“通知警察了?告诉他们,如果在一个愚蠢的炸弹犯手下还保不住我的话。”
“那我就要去找公安大臣好好聊聊他们的工作能力了。”
“我交的税金可不是用来养那么一群废物的。”
黑田兵也一瘸一拐的跨上黑色长厢轿车。
被打伤的右腿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啃咬着伤口。
但依旧影响不了黑田兵也兴奋的心情。
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他说服自己。
他完全忘却自己拨下那个号码时候的纠结害怕恐惧。
他志得意满,自己拿到了那个世界的入场卷。
排排行行的黑色轿车行驶出庄园。
子弹穿空而过打在轮胎上,行驶中的轮胎骤然漏气,车辆剧烈抖动,方向盘震动到握不住。
仪表盘警告灯亮的惊醒动魄。
车辆骤然撞向一旁,索性速度不快,还能控制住方向。
“回去!快回去!”黑田兵也惊恐的吼着,“找警察,快找警察!有人要杀我。”
“他们说谎了。”
“他们根本没想我活着!”
“车子发动不了了,先生。”司机惊恐的转动车钥匙,引擎轰鸣几下,又骤然熄火。
黑田兵也笨拙的将自己的身体团成球,惊恐的看着窗外,“有人要杀我!”
“要我死。”
“下车,我们带着先生走。”佐藤臼一拽着一定动弹不得的黑田兵也下车。
爱尔兰吹了吹枪口的硝烟。
静静的看着黑田兵也缩回庄园,重新当回缩头乌龟。
然后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电话接的很慢 ,大概过了几息,才传来琴酒带着喘意的暴躁声音。
“说!”
爱尔兰充满恶意。
“琴酒,你不是想逼黑田兵也出来完成任务么。”
“他不会来了。”
“你的任务永远也完不成了。”
“我等着你因为失误被清理的那天。”
就像皮斯科一样。
皮斯科,我要帮你报仇了。
仅仅因为一次失误,就被那个男人的枪口塞进口腔,遗言消失在硝烟之下。
连尸体都被丢进熊熊烈火中焚烧。
电话被骤然挂断。
那边传来滴滴滴的忙音。
爱尔兰的脸色瞬间狰狞,愤怒又固执的按下拨号键,想要听见那个男人在他面前狼狈的哀求。
电话终于被再次接通。
琴酒的声音有点沙哑,刻薄的像一条毒蛇,“白痴。”
我等着!等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爱尔兰换回松本清长的衣服,重新潜伏回警视厅。
他扮演着松本清长,像往常一样,在九点钟准时踏入警视厅。
“!!!”
他瞳孔骤然放大,琴酒——
在警视厅大厅如鱼得水的琴酒。
“松本检察官,”有人热情的打招呼。
他顺着松本的视线,看向大厅鹤立鸡群的银发男人。
“那是松田阵平的朋友,今天来送他上班的。”
“关系很亲密呢。”
“你不知道,他有一种十分独特的气质。”
“开始可给我们吓了一大跳,我们还以为他是来自首的呢。”
“都已经想好给他放在哪个牢房了。”
爱尔兰大脑一片混沌,琴酒悠然瞥来的视线,让他浑身发冷,像是泡在冰水里用冰块搓澡。
这个男人想毁了他的任务,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前几天松田脖子上的牙印,好像就是他咬的。”
那警察凑的很近,带着些讨好以及对松田阵平嫉妒的恶意,“听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同性恋啊,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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