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节,一如既往的忙碌。算上前期登记准备和后期反馈,加上这一段时间前后穿插的别的法务和一些拍摄等杂事,整个人精疲力竭,又很久没来及更新了。今天刚刚算是一个不完全休息的休息,抓紧时间把这些事情写出来,因为事情太多脑子凌乱,担心再不记录下来就全忘了。虽然在当天早晨发了个相关的朋友圈,但是到今天就已经忘了不少的细节,只能凭着回忆写个大概。
寒衣节前夜,应该说是过了子时后,已经到了初一。忙到深夜刚刚勉强准备完第二天道场要用的文疏、纸活等一大堆东西的我,浑身酸痛的终于躺在了床上。按理说已经很困很疲惫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并不是因为精神兴奋或者有什么心事,而是全身莫名的酸和紧绷,疼是不疼,就是像全身的筋都伸不开。考虑到早晨起来还有一天法务要忙,当然希望自己尽快入睡,却什么姿势平躺侧躺都难受。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以至于后来干脆起身活动拉伸,还是感觉坐立不安,有点像医学上说的不安腿,但我是不安全身,或者按照北方的一句口头语,叫:无几六受。
这样折腾了很久,真正迷迷糊糊入睡,应该已经是寅时了。睡梦中的我在一个感觉像是熟悉的道观里,被一个看起来很中性的兄弟姐妹,应该是个体格比较壮的铁T,上前搭话,告诉我她?他?遇到了玄学问题,大概描述就是,旁边有一个中年的女性说自己一直追求她,让她感觉很苦恼,但是他并不认识这个女性,女的却又拿出了一些东西让他看似很熟悉,他就觉得自己在一些时候是失忆的,甚至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以另一重人格做出某些事情。可以理解为,大致判断为附体,所以才来道观里寻求帮助,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玄学问题,而见到我就觉得我能帮他解决,所以非要拉着我说请我吃饭,让我给他一些解决玄学问题的建议。
中间的过程记忆就比较模糊了,也可能是时间长忘了,反正再有印象,就是在一个比较老旧的饭店里了,除了他之外,身边另两个人就是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很苦的朋友大苦,还有后面会提到的崽。其实他俩在这个梦境前面的部分就是在我旁边的,就是在道观里的场景,只不过他俩是以一边自己遛弯,路人甲NPC这样的状态存在,所以也没有特殊提。但到这个时候,大概就是我们四个人坐在一个包厢的圆桌上,铁T在给我讲述他这个情况的某些细节,虽然主要的热菜没上,但是上了几个凉菜。
大家想动筷子,才发现屋子里一直十分昏暗,我就说过去看一下是不是还有别的灯能开。不开不要紧,这一开,唯一昏暗的顶灯也开始晃动闪烁,灯关不掉也打不开,甚至在更昏暗的环境下,隐隐感觉这个包间变成了一间废旧工厂的内景。但是这个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有问题,于是跟他们三个说,我出去找一下服务员,说灯有问题。
出门后在旁边一个很小的类似于工具间的隔间里,见到了一个形容憔悴,看起来就像上世纪乡下刚进城那样,懵懂无措的女服务员。我告诉她,我们包厢的灯出了问题,她没说话,但跟着我来到了包厢。在我们进门的一瞬间,屋子里变得整洁且明亮,老旧的装饰还没变,于是服务员说:“灯不是没坏吗?”我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刚才出了点问题。”服务员拿出收款码:“我这跑了一趟,你是不是要意思下?”但是我觉得,这是服务人员的分内之事,于是就没有给钱。
随后,包厢里的灯突然熄灭,变成了黑暗的废旧工厂,窗户已经没有了玻璃,裂缝灌进来,不知是什么破旧的东西哗啦作响。不用说,按照确实很套路的剧情,这个女服务员肯定是变成鬼了,但却是在道观里的那个中年女性。她笑嘻嘻的站到铁T旁边,而铁T拿出手机:“其实我一直认识她,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然后又拿出收款码:“今天不给钱,你们谁也别想走。”应该说,这个时候我才算清醒过来,拦在大苦和崽前面:“不关他们两个的事,如果你威胁我,那咱们就比划比划。”随后,我就不知从哪抽出了我原来还干驱邪时候的那把法剑。
我没做任何动作,却又突然回到了父母家那边的某个小巷,还是昏暗逼仄,黄沙漫天,我像躺着又像站着,在二十多年前那个卫生站的铁架木板床上,被绷带还是纱布一样的东西束缚着,一个也是那时候打扮,满脸皱纹深陷的老太太说:“你还没给钱呢,否则你永远出不去。”神奇的是,我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法剑,而我的这只手臂还是没被绑住活动自如的。这次我什么也没多想,直接一剑劈了下去。然后就是真正治邪的过程了,多年没用过的法和咒,几乎是下意识固有记忆的状态顺势而出……
然后,我喘着粗气,终于醒在了自己家里的床上,跑下楼找到那把剑,缓了好一会才确定,这次确实是在真实世界里了。我打开手机,看见日子,脑子才反应过来:哦,今天是寒衣节,这是鬼来要纸了。但是以这种方式要到我头上,这不是自找的倒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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