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贺紫桓!我不是贺紫桓!”看到这个平常一直玩世不恭,狂拽酷炫刁炸天的离谱玩意这么惶恐可怜的一面,怎么回事居然对这个给我生活祸害的天翻地覆的死鬼产生了些许同情。的确,这三个月发生了太多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了。本来这个文章想走轻松搞笑的画风,分享跟灵体们这些好玩事的,但是涉及到灵体就离不开玄学问题,提到这些玄学问题就是一肚子苦水,好好的文章就变成电子呕吐物了。
所以这一章插播一些烂事,这件事情要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去年我正式进入宫观工作,并被职场霸凌开始吧。什么?道观里也有职场霸凌?当然,我一直很爱劝说好道年轻人的一句话:神职人员是人,不是神。不管是道教还是其他宗教的神职人员,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劣根,我自己也是亦然,否则就不会在这吐这些破事。如果德行修行绝对完美,那就应该已经去做神仙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圈子里很多人没少背后骂我,就沟通灵体这件事,就有一些声音“她整天跟鬼交流,是邪修巫师,不是正统道士。”“她就是写玄幻小说装逼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历史名人死了之后都找上她?”其他恶意言论不胜枚举,但听久了,我也懒得撕逼,爱信信,不信滚,碍不着我吃一口饭,他们开心就好。
在这里先科普一个概念,不是所有道士都必须住在道观里,道教有正一全真之分,全真就是大家认知的那种出家道士,要独身、吃素、住在道观里;而我们正一派道士,是可以婚恋、吃肉、回家里住的,不是我们犯戒,而是祖师爷的戒律就是这么要求,并不违背的。而正一道士中又分宫观道士和散居道士,所以说不是所有道士都一定要在宫观固定工作的。
接着说回我为什么要进入宫观固定工作,是因为有一个熟悉的斋主需要做比较疑难的驱邪法事,由于那段时间我已经想尽力回避很邪的事情了,所以托付朋友帮忙找一位实力过硬的主法。然而朋友帮忙找了好几个本地可以主法的道士,观察他们法事上的硬实力,不是自负而是纯粹客观的说,确实都在我之下,于是就问朋友还能不能找到更厉害的。也就是因为这,朋友通过他的表哥找到了后来我们要提到的这位——因为也是现实中不方便透露他真实姓名的人,姑且称他为登叔吧。
登叔的年龄于我而言,自然是父辈的人,而且我对他的名字早有耳闻,他是这边最大的道观曾经的主法,论本事论名气自然没的说。而且在玄学圈众多传说中,从正面来讲,他就是以过硬的雷法和驱治强邪出名的,所以这个事情交给他,我确实是比较认可的。但是关于他,也有一些戏谑乃至负面的传言,同样声名远播,那就是据说他在道士里是以相貌帅气出名的,至于那些不好的,自然是一些个人私生活方面的问题。前面也说了正一道士本来就允许婚恋,我是找他主法的,又何必过分关心别人的私生活?所以在当时,我就忽略了他这一点问题。
第一面见到登叔的那天,我的印象十分深刻——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深刻,而是因为他的形象实在与传说中的太过于大相径庭:那是冬春交际的时节,当天下着细雨,传说中的江南最帅法师,出现在我面前的形象却宛若一个捡垃圾的老头。从下往上,一双民工穿的最便宜的布鞋上,磨毛边了且缩水的红秋裤露出半截脚踝,而已经磨得油光发亮的运动裤,还要比红秋裤又短了一截;上身外面的棉马甲是字母都写错了的假名牌,领口也已经被胡子磨起了球;里面的秋衣就更是惨不忍睹了,袖口袖口非但同样也磨毛了边,而且还是像小学生写铅笔字蹭上的一样油黑发亮。这???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但是想想十个老道九个怪嘛,我还是客气的对他说:法师您好……
在后续关于法务的交流里,虽然感觉这个人有点强势浮夸,但是道法上的专业水平确实过硬。在这期间,他对我说:“像你现在这样各处道观跑道场,终归还是不稳定的,还是要找个宫观稳定下来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安排。”这在当时对我来说,着实是个好机会。于是我就在他的安排下进入了之前所在的宫观工作,进去之后也和观里的其他道长员工们关系很融洽,也是想为道观做点贡献,就十分努力,但也在不经意间展露了头角。于是,老登最初开始想从我身上获取一些经济利益,当然,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是他给了我机会,我回报他也是自然,于是于公于私,我也给了他不少利益好处。
但是在逐渐的相处中我发现,他开始对我进行一系列正常道观工作要求之外的控制,从最开始的不允许和其他来帮忙的散居道士接触,发展到后来不允许和道观内的同事直接联系,都要经过他,甚至连我在道观外穿什么日常时装都要求起来。而且一面对我动手动脚秽语调戏,另一方面又跟喜欢他的女性念叨对我有非分之想,言语之中皆是下流污秽的幻想,不堪入目,以此挑起对方对我进行雌竞刁难。
他平时不在这座道观里固定上班,甚至有时很久才来一次,所以办公室虽说是共同使用,但平日里一直是我在,而当我不接受前面所述他无理的苛求后,转天他就把办公室里所有我的东西,在未与我商量甚至是根本没有告知的情况下,全部胡乱扔进了监控室,导致我大量个人物品损毁。当时道观里的法务组长看我处境尴尬,就同我一起和住持提出申请搬到后面一间空闲的办公室。自此,矛盾彻底激化,由于那个道观的住持和老登之间有一些私下牵连,所以最终我被折中分配到了山门旁原本的一间条件相差太多的,而对我的控制监视甚至折磨也越发苛刻严格起来。那时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他让我使用冷水在室外擦洗家具,回家之后,我就高烧不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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