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糖:“我们愿意给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尝试的机会,但同时我们对员工的要求也会很高。”
雨棠阁要做成有口皆碑的知名品牌,就不允许内部员工的素质参差不齐。
翠茵:“我明白,我真的什么苦都能吃,我想试试。”
夏糖:“那好,从明日起,我会找专人教你制作海棠糕,如今海棠糕已经有四种馅料,未来还会有更多,我的要求就是每一种馅料都要会制作并且达到一定的水平。”
“我会给你七日时间,七日后,我会亲自考察你的学习成果,考验通过,就可以留在这里,若是你没有达到我满意的标准,那么抱歉,你只能另谋高就。”
翠茵急切地说道:“一定要从明日开始吗,今日下午就开始,好不好?”她早些开始学习,就可以早日通过考验,她的孩子也可以早一些过上好日子。
夏糖看得出她眼中的渴望和急切,也对,生活所迫,又有谁不是在争分夺秒?
夏糖:“那好,今日下午,我们就开始。”
鲜味轩
萧潜鸣到达包厢时,萧羽时已经等在那里,见到萧潜鸣,不自觉露出些许亲近:“大哥,别来无恙。”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真的很让人感动。
可萧潜鸣却知道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弟弟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面上仍是一派温和:“有劳四弟记挂,半年未见,四弟成长许多。”萧潜鸣别有深意地说道。
萧羽时似是未曾领悟道萧潜鸣话中深意:“毕竟在父皇眼前,总要有些长进,不及大哥,出去历练一番,当真叫我等刮目相看。”
萧潜鸣:“四弟此番约我出来,可是有事相商?”
萧羽时把玩着手上的玉佩:“大哥说笑了,我不过是个闲散皇子,不像大哥和二哥能为父皇排忧解难,真是羡煞旁人,约大哥出来小聚,也只是叙叙旧罢了。”
提及萧长瑾,萧潜鸣的笑意淡了几分:“二弟自幼才能出众,自然得父皇器重。”
萧羽时将萧潜鸣面前的酒杯斟满:“明日,二哥便会随北境班师回朝,想必又会有一番封赏。”
萧潜鸣语气冰冷:“我看未必,萧长瑾擅自做主将赤目族全族剿灭,先斩后奏,此乃大不敬,父皇仁慈,才不予计较,怎会额外封赏。”
萧羽时笑而不语,姜翎去世,萧长瑾心中悲痛,对萧伯言亦是心存怨言,萧伯言忌惮这个儿子,可为平萧长瑾心中的怨恨,势必要给予一些恩惠。
剿灭赤目族,除却大献心腹大患,就是最好的理由,即使萧伯言的心腹军队御龙军折损大半,可为维护自己的明君形象,萧伯言也会将面上功夫做足。
这分明是很浅显的道理,可萧长瑾就像是萧潜鸣心中的一根刺,一旦触之,鲜血淋漓,又怎会冷静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只会一叶障目的以为,萧伯言存心偏袒。
有些恨,一旦生了根,那便是至死方休。
萧羽时还未说话,萧潜鸣的心腹阿谁进来,附在萧潜鸣耳边说了什么,萧潜鸣脸色一变,随即看向萧羽时:“四弟,我府中出了一些意外,我先走一步,改日我亲自设宴,以作补偿。”
萧羽时的嘴角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无妨。”
毕竟这麻烦,是他亲自给大哥找的,自然没有拦着人家的道理。
萧潜鸣:“可查清楚是何人所为?那批货如今又去了哪里?”
阿水:“属下收到信息赶到时,我们的人全被杀了,那批货物早就不见踪影,属下查看了死去的那批护卫的尸体,发现护卫的铠甲和武器被切割的十分整齐,伤口不大,必是一击致命,如此锋利程度的兵器,只有钢制兵器。”
钢制兵器采莲较为轻便,韧性和锋利程度远远超过铁和青铜等材质,可切割兵器和铠甲。
萧潜鸣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他已经确定,这件事是谁在背后搞鬼,半年前,他夜探宴王府,王府内的守卫的佩剑就是用花纹钢所制。
花纹钢是一种带有特殊花纹的钢材,花纹形态多样,而宴王府护卫的佩剑花纹就是彩云形状。
他绝不会记错,因为花纹钢成本很高,他当时曾感叹,萧长瑾果真财大气粗,府上普通护院的佩剑竟然都是用花纹钢制成。
萧潜鸣咬牙切齿:“萧长瑾,你人没在京城,还要来坏我的好事。”眼中迸发出强烈的不甘和恨意。
阿水:“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明日就到了与匈奴的人对接的日期。”
萧潜鸣:“你立即联系匈奴,就说这批货怕是要晚几日,我们会按照约定赔偿相应的违约金,传令下去,着急所有工匠,务必三日之内将这批铁器打造出来。”
这次,当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阿水有些不甘地问道:“主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宴王选择将那批货劫走而不是告发主子,分明也是别有所图,在借机占主子的便宜!”
萧潜鸣:“不然呢,铁器交易在大献明令禁止,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闹大,我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不过……”萧潜鸣的嘴角突然勾起,只是那笑容实在让人不寒而栗:“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们在这件事上吃了亏,在其他事情上我要他双倍奉还!”
不过他很好奇,他与匈奴这么隐蔽的交易,萧长瑾是如何得知?难道萧长瑾的势力在京城已经可以做到无孔不入?
这更坚定了他要回漠州筹谋大事的决心。
萧羽时回到自己在宫外的私宅,听衡木说,铁器已经着人放在密室,萧羽时直接去了密室。
看着那批质量上乘的铁器,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随即轻嘲道:“大哥刚回京就给弟弟准备这么丰厚的见面礼,定是下了血本。”
至于他是如何得知萧潜鸣和匈奴之间的交易,说来也巧,这还要多谢他的父王有一次无意中提起,萧潜鸣离京前,曾多次代表大献前去匈奴,匈奴以礼相待,洽谈结果也十分令人满意,虽说匈奴不愿臣服大献,但也未曾挑衅。
萧羽时了解匈奴,生性残暴又天生好战,匈奴问题若想彻底解决,只能以战止战,可萧潜鸣,虽说有几分才能,可既没有萧长瑾杀伐果断的魄力,也不存在极高的外交天分,匈奴愿意配合,不再生事,必然是和萧潜鸣达成某种协议。
他派人去查,果然如他所料,萧潜鸣和匈奴之间的兵器交易竟然已经长达三年,萧羽时猜想,他们之间的交易应该不止兵器,可惜,他没有查出来。
萧羽时原本想将证据直接交给萧伯言,可转念一想,萧潜鸣刺杀萧长瑾,谋害皇子这样的重罪,萧伯言也仅仅是将萧潜鸣流放漠州。
萧伯言有意维护,也绝非偏袒,而是想要皇子们之间相互制衡,这些年,他听从母妃的话,暂避锋芒,在萧伯言眼中,萧潜鸣是唯一可以对萧长瑾起到制约作用的皇子,只要萧长瑾不倒,萧潜鸣永远都有免死金牌。
正是看破这一点,萧羽时才选择隐瞒此事,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这件事情,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羽时轻轻用手拨弄的刀刃,一不留神,到人划破了指尖,顿时染红了纤尘不染的刀刃。
衡木:“主子,你手出血了,属下为您包扎,以免感染。”
萧羽时盯着那批兵器,嘴角的弧度越翘越大,眼底闪过一抹疯狂:“果真是极品,哈哈哈。”
“本该如此,所有的好东西,都应该归我所有。”
“夏老板,来一份海棠糕。”熟悉的声音在夏糖耳边响起,夏糖转头一看,果然是许久未见的白闻璟。
夏糖挑了挑眉,眼中玩味十足:“想买糕点,排队取号,谢谢配合。”
白闻璟笑出了声:“真是半分旧情都不念,你还真叫人寒心。”
夏糖:“分明是侯爷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臣女自然要配合。”
白闻璟:“真是说不过你,我的错。”说着将仔细包好的糖葫芦拿给夏糖:“路上顺手买的,就当给你赔罪了。”
白闻璟看夏糖的状态和起色,与未出嫁之前相比,好了许多,知道她在宴王府定是过得如意,也放心下来。
算起来,也有一个月不曾见过她了,并非是放下了,只是她已为人妇,而他也是婚约在身,面不适合经常见,许对话都不适合说出口。
思念在无人知晓处肆意增长,他最终还是来了雨棠阁,买上一份糕点,见她一面,也能回味许久。
夏糖将糕点装好,拿给她,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曾无数次感叹,她的手艺当真极好,京城之中,再没有一家糕点,能叫他如此难以忘怀。
白闻璟:“我不过一个月没来,你这里又是一副全新的模样。”其实,她的商铺扩大规模她知道,扩大规模后重新开业,他也有到场,她重要的时刻,他从未缺席,只是,不曾叫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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