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芬德拉冷笑道:“你们两个倒是假好心。”
“够了,芬德拉。”尤帕萨特终究是打破了这不同寻常的争吵,他向芬德拉投取去微笑:“你放心好了,有五条先生在我是不会有事的。”
小少爷发话,芬德拉没有理由回呛。
在大家族里,仆人的眼里只有主人,更何况尤帕萨特是芬德拉从小看到大的。
不过芬德拉眼里的危机仍未消失,他深深看了五条悟和加兰.布朗各一眼,最后朝着尤帕萨特行了个礼:“好的,少爷。我先去前方探探情况。”
五条悟目视着他离开,发现他的左脚行驶的不是太利索,便向尤帕萨特问道:“芬德拉左脚受过伤吗?”
尤帕萨特摇摇头:“没有。”
“这样啊。”五条悟把墨镜框架往后推了推,“那我们就等着好戏登场吧。”
“好戏?”尤帕萨特没有跟上五条悟的脑回路,不太理解地说:“五条先生是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吗?”
“嗯哼。”五条悟拉伸了下胳膊与腿,“是场很适合吃着爆米花观看的好戏,尤帕待会要好好看哦,这对你成才的帮助非常大。”
成成成,成才!
尤帕萨特霎那间脸红了。
五条先生是在说我有成才的资质吗?
加兰.布朗瞧他脸红得像猴屁股,大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了?看着不太正常。”
“我我我,我没事的!”尤帕萨特两只手分别“啪”的一声拍在脸上:“只是……被太阳照的有点发烫。”
“那,那个--”尤帕萨特找了个借口开脱:“我去看看芬德拉他们那里的进展如何。”说罢,就往草屋跑去了。
五条悟把食指竖到嘴边,轻声说:“真是个心急的孩子。”
他握起加兰.布朗的手腕,说:“好了加兰,我们原地转转?”
加兰.布朗盯着自己被五条悟按红的手腕,道:“不拦下尤帕吗?”
“不用。”五条悟朝他勾了勾手指,加兰.布朗贴过去,富有磁性的男音在他耳边低语:“他现在不会有危险。”
刚说完这一句,尤帕萨特就兴高采烈地从草屋出来,对着俩人招了招手:“五条先生!加兰先生!快过来!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走吧。”五条悟揽住他的肩膀:“尤帕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两人肩并肩走着,加兰.布朗因为比五条悟要矮上半个头的距离,所以走路姿势非常不顺畅,总是要斜着半边身子抵上五条悟的重量。
他张嘴想要提醒一下自己的不舒服,可是看着五条悟的俊颜,默默中闭上了嘴。
怎么回事?
加兰.布朗低下头,为什么会感觉这张脸撒起娇来无人能敌?
草屋的距离于两人不远,加上他们腿长,大约走了半分钟就达到了目的地。
草屋直立立的展示在人前,草质比较杂,是由茅草制成的一座小屋。
草屋没有装房门,一经过便能看见屋里的全貌。
五条悟走进屋内。
小小的茅草屋本就站满了人,如今加上他这么一个大高个,前面的人都挤的没办法回头了。
塔利亚被挤在最里面,背上还趴着迪达列斯,塔利亚怕他伤情加重,顶着两只圆又大的眼睛,小声地恳请后面的人离开,方便让她出去。
可姑娘不知道的是,她这么点芝麻大小的声音根本没有人听见。
或者说,有人听见了,但就是懒得让开。
“前面的让开,你挡着人了知道吗!”后方的考生不留情面地骂骂咧咧。
塔利亚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涌动。
“……算了吧。”迪达列斯忽然说道:“把我放下吧。”
“可是--”
“不用担心我。”迪达列斯仰起疲倦的笑容:“别哭,姑娘。”
塔利亚生性要强,硬生生地把眼泪吸了回去。
她一股气作罢,小腿起劲,摆出奔跑的姿势准备突出重围。
但她力量哪怕再大,也不和十几个高大青壮年相提并论,不多时便被推搡在地。
眼前的障碍消失,后面的人便张牙舞爪地踩在塔利亚的胳膊与肚子上。
“嗯!”她闷闷地发出痛哼。
迪达列斯甚至还被她护着,没有受到一点的伤害。
“姑娘。”迪达列斯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塔利亚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种问题:“我叫塔利亚。”
迪达列斯现年四十,无妻无子,看着塔利亚稚嫩的容颜,感受到了别人拥有女儿的快乐。
他郑重其事地说:“谢谢你,塔利亚。”
“不用客气。”塔利亚再次笑成了一朵花。
底下很是温馨,可惜上面的人无心听,依旧是装作没看见脚下还有俩个人,无情地碾压着塔利亚白嫩的肌肤。
“这样对女生可不好。”
加兰.布朗靠着五条悟的帮助,挤到了较为里面的地方,拦下了踩着塔利亚的几人。
“你管得着吗?”其中一个人想要把他推到一边:“少他妈多管闲事。”
不管加兰.布朗有没有生气,反正五条悟听到脏字很不耐烦。
他直接一脚踢在最后的人的屁股上,撮使后面人接人的倒下,最后站着的只有自己和加兰.布朗两人。
五条悟踩在骂人大叔的脑袋上:“喂大叔,你在骂谁呢。”
“你--”
“不许回嘴,我现在非常的生气。”五条悟用鞋尖碾了碾他的嘴唇,低下上半身对着他道:“明明是一把年纪,却还在参加猎人考试。是因为之前的考试无一例外都没有通过,所以怒气只能对同伴发火吗。太可悲了,大叔的妈妈没有告诉过大叔要懂礼貌吗?”
五条悟起身,抬起了脚,重新压在了地上:“放心吧大叔,这次也不会让你通过的。”
骂人的大叔很明显没有被如此羞辱过,恼羞成怒地对他比起了中指:“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不是考官!”
五条悟听后抬腿一踹,茅草屋瞬间被撞出一个洞口,大叔飞了出去。
他冷冷地看着飞出去的抛物线:“我说过,现在非常生气。”
加兰.布朗扶起塔利亚,小姑娘的脸上被踩的青一块紫一块,但她很坚强,哪怕伤成这样,也没有哭出来。
“谢谢你!”塔利亚对着加兰.布朗鞠了一躬。
“水……水……”嘶哑的渴望在五条悟背后显出,他回头,考生们衣服被挤烂,都在紧紧盯着前方的桌子上。
就像是吃着人.肉的丧.尸,他们此刻都变得疯癫了。
尤帕萨特先前看见里面挤成一团,没敢进去,此时正扶着草屋,小心翼翼地朝里面望:“哪里有水?”
“这个喽。”五条悟捡起桌子上的两个正方形香袋:“瞧,他们都在往这里看。”
尤帕萨特跟着看过去,却在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身处棉花云朵中,他也变得和其他考生一样,盯着香袋不动。
五条悟把目光移向加兰.布朗。
加兰.布朗虽然也盯着香袋,但神智明显还是有的,他正在努力把视线转向别处。
加兰.布朗吐着混乱的词语,传达给了五条悟:“这个水……水……不……香袋……有危险……”
“嗯,我知道,所以--”五条悟搓动香袋,发出一小道黑光,手里物品转瞬变为了一滩灰。
“不!!!”考生们集体发出了哀嚎。
他们带着怨恨,像是一个分工明确的团队。后边的人堵住草屋出口,前面的人拿着自己的武器,向五条悟砸去。
而加兰.布朗从香袋灰飞烟灭后,身体便能由自己掌控。
他看着扑面而来的考生,抽出了自己的三截棍,与考生们交起手来。
五条悟看着他手里的武器,愣了神:“……加兰,这家伙你从哪里弄来的?”
加兰.布朗往一个考生手上打去,边打边回复道:“这是父亲给我的。”
又是父亲。
五条悟好奇这个父亲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夏油杰如此唯命是从。
越想越心烦,越打越没劲,五条悟干脆直接把屋顶拆开,把考生全部都引到了外边。
外边的莫娜嫌一群人挤来挤去太麻烦,就没有进去。听到嘶吼声后她转身走到屋门旁,却发现门口被人堵住,怎么推搡也不肯让开。
正愁该怎么进去的时候,屋顶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莫娜垫脚一看,屋顶冒出一阵白烟,五条悟拉着着加兰.布朗的手飞了出来。
塔利亚和迪达列斯因为伤痛,就没有盯着香包看,此时看着屋内窜动的考生,正计划着怎么出去合适。
而考生这边却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见五条悟飞走了,怒吼着跟了出去。
她用肩膀撑着迪达列斯的胳膊,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出屋后看到一个人被甩着朝他们这里砸来。
塔利亚蹲下身子,任着人肉炮弹从她头顶飞过。
飞过人的发丝蹭过迪达列斯,他瑟瑟发抖地缩着脖子:“天啊,这也太奇怪了。”
塔利亚按着他,生怕他一个受惊摔倒或者冲出去被人二次撞伤:“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来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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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奇怪的“水”与互相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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