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仙气波动,沈岂和一干人等赶过来。
这一干人包括:时家太均仙人手下大弟子,仰慕时落落的、金丹后期刘子尚;时家时兼父亲所收的大弟子,金丹初期、仰慕时落落的郑徽;医仙谷,医术高超,仰慕时落落的大弟子云涯;以及出来打酱油,沈岂的堂弟,和时兼一样是筑基九阶的沈乱蝉。
时落落后宫团十分强大。
沈乱蝉跟时兼不熟,知道了自己堂哥的打算后,很有些同情时兼。
他们来的动静这样大,时兼也不可能不注意到他们。
这下看到,竟然有些恍惚,已经数月没有想起过他们了。尤其是沈岂,原以为对他的爱会持续很久,也原以为下一次见面会气得恨不得扒皮抽筋,现在再见竟然没有特别的感觉。每天和梅饴嘻嘻哈哈,从前的烦心事都丢到爪哇国了。
只是....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都突然来到这里?
时兼冲他们遥遥的招了一下手,“好久不见,诸位。”
不过,也没打算叙旧,毕竟这的大多数人,除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云涯和关系平平淡淡的沈乱蝉,其他的人或多或少有些不愉快。
时兼如今神情温和,眉梢眼角都是舒展的,看来这段时兼过的很好。不再咄咄逼人的时兼,说话清脆爽朗,霎时好听。
沈岂见到果然是时兼,先是十分惊喜,接着又防备起来:时兼要是如同往常一般缠上来,该如何是好?可如今就靠着时兼救落落,又打算娶她为妻,不得不多些耐心。
沈岂丝毫没有怀疑时兼对自己的爱恋,想必一向时兼说了自己的请求,她便满心雀跃的同意。只是苦恼,自己终究是要辜负了落落。
就是时兼的打扮实在太过荒唐了一些,女伴男装——而且居然还很俊秀,秋水为神玉为骨。
可是时兼丝毫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和平淡至极的眼神,叫沈岂的自信受到了动摇——
“阿兼,许久未见了。”沈岂已经许久没有叫时兼为阿兼,从前万分不耐烦,只是叫时兼。
“我娶你为妻可好?”
什么玩意!时兼的脸色开始扭曲,“你说什么?”
时兼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这人从前嫌弃自己如同梅饴嫌弃蟑螂一般,避之不及,如今竟然转了性子?不好,怕是有诈。
时兼很有自知之明,沈岂根本对自己没意思,现在这副要上刑场、吃了大亏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回心转意的模样。
时兼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可是敌我力量太悬殊。虽然自己刚刚一剑解决了一个毛僵,但是不代表自己能够打过这一、二、三个金丹修者!
“但我有一个条件,落落现在缠绵病榻,需要你的血作药引救她。如果你同意,我就娶你为妻,并且保证,此生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呵呵,时兼失去的只是半条命,而时落落失去的却是爱情呀!”与梅饴呆的久了,梅饴时常批评时兼惯会柿子找软的捏,现在时兼也发现,有些事还真不能怪到时落落身上,而是时落落身边人,这奇怪的嘴脸。
“我看你,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何必委屈自己呢。况且,我现在早就不喜欢你了,这事免谈!”
“时姐姐,你终于想通了!”沈乱蝉本来百无聊赖的在一旁准备看一场痴男怨女的狗血大剧,时兼这人他一直觉得脑子不清楚,拎不清,现在没想到幡然醒悟,一下子拒绝了自己堂哥。
虽说以时兼的血为药引这件事和他无关,但总都是姓沈的,自己也有负罪感。
“你是...乱蝉,好久都没见过你了。”时兼不是分不清好赖,这沈乱蝉明显对自己没什么恶意,自己也换上了一张笑脸。
沈岂脑子如同烟花般炸开,他想过种种困难,唯独没有想过娶她为妻对时兼不再有吸引力。人都是奇怪的生物,从前扒上来不情不愿去,如今不喜欢了,又觉得失去了点什么。然而,刚刚问时兼可愿意嫁他为妻只是礼貌一问,不管愿不愿意都要把时兼带回去。若是情愿,那就请,不情愿,那就绑!
“时兼,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好好做你的沈家少主夫人。”郑徽,几乎是与时落落、时兼一同长大。他不关心时兼为什么态度大变,但关心已经受了数月之苦的时落落。
看来,自己的命在他们眼中就这么贱,时兼也炸了毛。
“远看是条狗,近看原来是郑徽师兄呀。你不在,时落落身边汪汪,在我面前瞎叫什么!”
“时兼,我原先就不喜欢你跋扈,如今...”
沈岂皱了眉头,本想向从前那样训斥时兼一番,时兼没给他机会。
“我每次看到你的脸都会陷入沉思。”时兼睁着自己澄澈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沈岂。这道叫沈岂不好意思再说话。
“你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长了这么一张脸?还厚颜无耻的顶着它,大摇大摆的做个人。”
“时姐姐,堂哥不是长的挺好看的吗?”沈乱蝉办是认真,半是调侃的问。
“沈岂,你觉得自己好看吗?”
“岂,相貌平庸,恐怕污了...”
“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我可没说他不好看,他日日照镜子,跟只花孔雀一样,结果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沈岂很注重自己的仪容,最喜欢揽镜照看。
沈家也不是一条线,沈岂也不是一手遮天到所有沈家子弟都要捧着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乎这场嘴战就变成了实战。沈乱蝉修为太低没有参战的机会,再加上他也根本不想动手;云涯没有修为,并且生性温柔腼腆,主张和时兼好好谈,再尊重她意愿的基础上取药。要是不愿意,就换别的疗法。
时兼也不敢跑回家,怕他们捉住了梅饴,拿她的命作威胁。
于是乎,在一番恶斗下,时兼被按到了地上。
“时兼,修为大涨,没想到被赶出时兼倒是用工了许多。”郑徽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郑徽被时兼打伤,而且还伤的不轻,其它两个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一点伤。但是时兼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反应能力如此之快,跑的速度也很快,在三打一的情况下,几乎没受到什么伤。
这是耻辱。
三个金丹修士对一个筑基修士,居然还叫自己受伤了。
时兼冷冷的说道,“承让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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