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手动脚就废了你。”温雀衣凶狠道。
小王爷愣了,脑袋像是被鸟儿轻轻啄了一下。
她摸他,在和他互动,好可爱。
温雀衣手疼,迁怒道:“不准摸了。”他脑壳也太硬了,跟石头似的。
小王爷停了动作,抬头。
温雀衣推他,没推动,气得血气翻涌,凶神恶煞道:“给我躺下。”
鸟儿好像生气了?为什么?
小王爷不解,以他多年养育经验来看,得顺着鸟儿的毛,等她气消了,自然会让他继续摸了。
小王爷躺下,后背靠着假山,没有光线投进来,是一处极适合苟且的场合。
温雀衣一屁股坐下,动作粗暴:“不准说话,闭上嘴巴。”
小王爷乖顺,并不因为光/裸而产生羞耻感,他只是好奇地盯着鸟儿,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凶凶的样子和语气也好可爱,好想看,可惜他没带火石,不然就能把这里烧起来,烧起来就有光了。
有光就能看到小鸟儿的样子了。
窸窸窣窣一阵子,温雀衣费力地撑起身子,然后发现这人竟没反应。
霸王硬上弓——弓是软的,这怎么上?
温雀衣:“......”
下一刻,温雀衣大怒。
“系统,这怎么回事?”
系统机械般的声音断断续续:“主人,你、你要不先给弓拉一拉,我保证他绝对不是养胃。”
温雀衣深吸一口气,一把拉上弓。
这是她第二回了。
拉上的那一刻,温雀衣一惊,反感的同时心里涌出一股害怕,但想到自己的小命,眼神登时坚定无畏。
小王爷顿时身子一颤,错愕地看着鸟儿,鸟儿为何摸他?
一个呼吸的功夫,小王爷恍然大悟,原来她喜欢啊。
小王爷吐出一口气,半眯着眼睛。
那让她继续摸吧。
他好喜欢和鸟儿亲近。
只是下一刻——
温雀衣没什么耐心地用力拉弓,小王爷顿时嘶了一声,面色潮红,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猛然窜出来,难以言喻的痛,像是被绑在火架子上烧。
好奇怪。
他不禁后仰头,有点喘不过气,忍不住道:“别这样,疼。”
温雀衣动手:“闭嘴。”
小王爷闭上嘴巴,阖上眼睛,想了想不甘心,他都给鸟儿摸了,那她也该礼尚往来。
“乖鸟儿,给我亲一亲。”他压抑着声音。
温雀衣一巴掌赏给小王爷,同时在她不懈努力下,长弓活了过来,傲然笔直,是一张极为出类拔萃的强弓,和这人表现的样子完全不同。
手被热得出汗。
恶心。
温雀衣狠狠瞪了小王爷一样。
小王爷没感觉到,他太脆弱,经不住折腾,身体不住战栗,瞳孔涣散,竟是翻了白眼,跟犯了癔症似的。
在他即将灵魂出窍时,温雀衣握住弓用力一拉,箭射了出去,击中靶心。
然后脱靶了。
鸟儿竟然把他吃了。
好厉害。
小王爷沉浸在震撼中,整个人没了魂儿。
见状,温雀衣无语,不过应该够了,正要一把踹开工具人,系统跳出来:“主人,不够啊!”
好烦!
“那要几次?”
系统没回应了,估计是没能量了,今儿它之所以醒过来,完全是感应到宿主身体即将崩溃,所以启用了最后的备用能量。
备用能量一用完,系统就彻底死了。
除非有新的能量,靠宿主获取。
温雀衣看向小王爷,面色阴沉沉的。
好在这弓还是中用,很快重振旗鼓,不过温雀衣拉了两回就没力气了,软绵绵地扑进小王爷的怀里。
小王爷闷哼一声,惊厥似的眼泪落了下来。
温雀衣毫无杀伤力地瞪他一眼,愤怒催促道:“还不快点。”
小王爷不敢怠慢,耐心地、又捎了些急切给鸟儿顺毛。
青涩且生疏。
“疼!”温雀衣打他。
“没吃饭啊!”
温雀衣又打又骂。
小王爷:好可爱。
他忍不住捉住她的手亲。
温雀衣一巴掌过去。
小王爷:爪子好香,被摸的地方好舒服。
渐渐的,温雀衣感觉到力气在恢复,四肢百骸涌入一股生机,积压在心里很久的火气和躁意突然没了大半。
末了,温雀衣把人榨干了,自己却是神清气爽,五官恢复,也不咳嗽了,身体浑身是劲儿,一拳打死一头牛不在话下。
整理好衣裳起来,温雀衣打量被吸干的小王爷,黑暗几乎将他的身体轮廓吞没。
回想适才这人对她的称呼,鸟儿。
什么鸟儿不鸟儿,给人乱起外号。
可恶!
温雀衣不高兴,转而想到她把人强了,道德感发作,有些愧疚,不过这人也不是好货,完全不抵抗,她这身子一股风就能吹走了。
他就是故意送上门来的。
所以她没必要愧疚,好好当个自私鬼。
“还醒着吗?”温雀衣蹲下去问。
小王爷无力地睁开眼睛,口齿生津,回味着余韵。
啊......这也太爽了。
好想舔她的声音。
温雀衣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威胁道:“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说罢,温雀衣以提上裙子不认人的冷血无情的态度转身离开。
大长公主在来时就告诉过温雀衣,到了上京,虽说不如陵州,但也无须拘束,有她在,谁也不会欺负温雀衣,谁也不敢轻视嘲笑她,纵然是皇子也不行。
大长公主让温雀衣随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前提是好生调养身子。
“别走。”小王爷试图捉住温雀衣的衣裙,却什么也没抓到。
她走了,头也不回。
小王爷身体实在没有力气,最终倒在地上,他没放弃,还想挽留温雀衣,勉强催动身子在地上爬,企图追上温雀衣。
寂静的黑暗里,他阴暗勉力爬行着,像是蠕动扭曲的蛇。
回偏殿的路上,温雀衣肆意感受自己健康的身体,开心得飞起。
翻了窗回殿,温雀衣打算洗个澡,再好好吃个饭,谁料背后毫无征兆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
“表妹,你方才去哪里了?”
温雀衣被吓个半死,稳了稳心神才转身,撞见太子的眼里。
太子打量衣冠不整的温雀衣,面色红润如桃花,眼眸明亮,仿佛被滋润的娇花,不,更像是吸食了精气的妖精,眉眼间没了从前的病气,脖子上有几道暧昧不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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