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锁。”
“好。”
锁好的同心锁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而后玉荨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幕又一幕,有池鞍的画面。
不小心的碰撞让彼此擦出了火花,再到她的学生证不慎掉落被他捡走,是他扮作大白熊玩偶,是他喊她泥巴姑娘,还是......
“在想什么呢?”池鞍一问,打断了她接下去想的思绪。
玉荨冲他一笑,眸中多是柔情:“我在想,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发生过好多事情。”
池鞍听着,嘴角上扬:“怎么突然感慨起来了?”
“就是觉得缘分很奇妙啊。”玉荨说,“如果你当时的自行车没有撞到我,或许我们就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也就没有之后在便利店的事。”
“是啊。”池鞍道,“现在想想,真得谢谢那‘意外’,不然我去哪儿找那么好的你?”
“油嘴滑舌。”玉荨嗔怪。
另一头的姜若柠和简子绪,为了一把钥匙闹了好半天。
“我们要锁吗?”
“肯定锁啊。”
“可是我还没有答应要和你在一起。”
“那你自己锁了不就答应了吗?”
姜若柠:“......”
一般人是猜不透简子绪下一句会说什么的,姜若柠就是这个一般人,他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那我锁,但是钥匙我不扔。”
“为什么?”
“万一哪天我们分了,我还可以去把它解开。”
简子绪:?
温梵缨就在旁边,听到姜若柠这话后,完全不顾形象的笑喷出来,动静大的让陆京驰以为她吐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一起?”
你看你看,逻辑怪。
姜若柠支支吾吾:“勉强......试试。”
于是,陆京驰听到了海豚音。
简子绪是用哪个部位发出来的?他一无所知。
“好啦,我写完了。”温梵缨拿起他们的同心锁,用嘴呼呼一吹,想让墨迹干透,这样就不会被蹭花了。
挂上去以后,陆京驰联想到当年挂红飘带的场景。寓意可能和同心锁不一样,却都是关于温梵缨的。
当时说是愿望说出来后就不显灵,所以陆京驰闭口不提。但现在,他写下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愿我念的名字,正往我这儿走。”
温梵缨侧头看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这是我写在红飘带上的愿望。”陆京驰轻声说。
阳光斜斜洒下,温梵缨内心一动,眼巴巴地看着他微抿的唇轻轻收紧,细微末节的神情让人察觉出他似乎隐忍了很久。
在今天,陆京驰将陈年旧事说给她听,那是少年最真挚热烈的爱。
难怪当时他念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原来用意在这。
“陆京驰,那我也告诉你,那天你爸妈都和我说什么吧。”
陆京驰一怔。
温梵缨看向远方层峦叠嶂的山峰,一望无际的蓝天,开始回忆起来。
“梵缨,你和京驰认识这么久,应该挺了解他的性子。他就是没个正形的家伙,喜欢给人添乱,甚至还会因为一点小事跟你拌嘴,过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徐饮兰道。
她说的这些不是在批评陆京驰,而是以一个母亲对孩子最透彻的了解,给温梵缨提前打预防针。
温梵缨的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徐阿姨,谁的十七岁里没人添乱?我觉得这样的陆京驰很真实。”
徐饮兰点头,认可她的话。
“可梵缨啊。”她的声音又柔了几分,“你别看他那样,实际心里头有数呢。要是他真的不在意谁,才懒得去拌嘴,去添乱,巴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远。他就是喜欢用自己那套别扭的法子,跟你靠近,把你往心里装。”
陆京驰从小到大,徐饮兰还没见过他学习这么用功过。一切的转折点都在高三,温梵缨出国,他开始发奋图强,就连吃饭前都要逼自己背完单词才能落座。
为人父母,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为了谁?为了温梵缨?不是。从陆京驰口中得到的答案是他为了自己。
只有等他变得足够优秀,他才可能和温梵缨站在一起。
温梵缨回忆到这,再去看陆京驰时,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跳脱,只剩专注。
“你爸也接了话,说‘这家伙,打小就倔,认定的人或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还和我说了小时候的事情,也就是一卷曼妥思的开始。”
他们曾经遇见过彼此,陆京驰和父母提过,徐饮兰和陆洄说的话从头到尾就是离不开“缘”这一字,如果他们不信这世上的神佛,是不可能给他求一个平安符去开光的。
“总之,他们说的都是关于你,怕我会不懂你。”温梵缨笑嘻嘻,“那是不可能的。”
陆京驰什么也没说,张开手臂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脸颊紧贴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听到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温梵缨,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一直都在。”
温晏白等他们拥抱完,才敢出声道:“你们扔吧,让‘情’锁在这里,永恒不变。”
三把钥匙先后落入合璧池中,溅起小小的水花,不出几秒,便沉入水底,再也寻不到踪迹。
爱是否能永存,得靠两个人呵护,这样才能长盛不衰。
岁岁年年,有同心锁为证,我们永远都不会走散。
温梵缨和陆京驰在爱里好好成长,一篇群像文,友谊,爱情都离不开身边人的铺垫,他们让彼此更了解,更深爱。[红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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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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