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一部队所有人都目睹敌军大太刀在战斗上的威胁性,看来这次的敌人并不好对付。
这也是山姥切国广忐忑不安的主要原因,他下达最后指令道:「你们俩!」同时朝源氏兄弟撇了眼示意着:「和我联手对抗『他』。」
髭切和膝丸明白队长的意思,纷纷点头表示收到。
至于其他伙伴,山姥切国广再次提醒道:「其馀按照我刚才所说的行动!」
会安排三把刀剑男子来压制一把敌军大太刀,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艰困。
小狐丸怒火中烧,难以隐忍情绪的他一心只想为兄弟还以颜色,他强烈说道:「还是由我来斩断他吧! 」
刀滑出鞘,杀气十足。
其刀剑反应出人心躁动,小狐丸冲动之下会遭来什麽后果,这些山姥切国广都能料想到。
因此,身为队长绝对不会允许队友擅自离开岗位,山姥切国广以强大气势道:「停下,这可不是单靠你一人就有办法迎击的对手。」
「可是……。」
「三日月都敌不过的人,你有办法保证自己能毫发无伤吗? 」
这句话是说给小狐丸听的,却同时冲入所有人心头。
身受重伤的三日月宗近究竟是敌不过那把刀?还是下不了手才惨遭伤害?
在场所有人并不晓得三日月宗近和敌军大太刀交手的过程,等山姥切国广找到时,人早已倒卧血泊中。
「……。」小狐丸不语,却也不打算收手,内心倾向想争一口气、亲自动手解决。
这样鲁莽的行为换来山姥切国广的直言不讳:「想出去送死?」
正因为身为兄弟,这份情绪才更加难以掩饰。
「……。」小狐丸垂头紧握双拳,有多少不甘被掩盖在银白刘海下。
山姥切国广向第三部队所有成员低声道:「我的话你们究竟听进去几分?」
第一部队要与临时组成的第三部队员并肩作战,本来就会面临一段磨合时期。
为了不让气氛过于尴尬,一期一振介入缓夹,朝小狐丸劝说着:「就按照山姥切队长的意思去做,好吗?」
至于,从头观望到底的敌军大太刀彷佛在看好戏,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神秘微笑,嘴唇略呈弧形,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直到本丸内部谈拢完毕,这才发出号令。
从不远处传出清脆的弹指声响,随后一道悦耳声说道:「斩吧!各位!」
如同暗示着「开始」的象徵,所有时间溯行军听从指令摆好队形,一举一动都受到敌军大太刀影响。
倏然间响起无数出鞘声响。
隐密森林下环绕着冷嘲热讽的笑声,敌军大太刀的指令一出,本人已冲入先锋之中,迅速挥砍本体大太刀。
这速度异常飞快,一丝让人犹豫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刀剑男子们再度意识到时,大太刀的刀锋已擦过山姥切国广毫无防备的颈部,由此可见他们第一部队长成了敌军的首要目标。
刀剑滑过颳起阵风,漫天尘土飞扬,视野甚差,遮挡住众人双眼,膝丸担忧喊道:「队长!?」
深怕尘土之下会再度染上鲜血。
要不是山姥切国广机警向后仰身拱起身子,这刀锋与自己仅仅一釐米之差。为了不让伙伴担心,他立即出声道:「该做什麽你们应该清楚吧!髭切膝丸,别被对方气势压过了!」
至于其馀伙伴,此时此刻的队长也管不着了。
刀剑男子们分别按照稍早的作战计画,想要成功战胜眼前敌人,看来不得不放手一搏。
重整阵行后的源氏兄弟也气势十足,他们俩同时答道:「可别小看我们平时训练的成果啊!」
第一部队的实战经验不容小觑,长时间下来培养的默契想必能化解危机,颠复这场战火势力。
源氏兄弟包夹住敌军大太刀,两人齐心合力,背靠着背,分别以相反方向旋转刀身,画下两道圆弧残影,同时双刀噼向敌人,此攻击将敌军大太刀被逼到巨大神树下退无可退。
想扳倒敌军士气,刀剑男子们一致认为得打倒这把大太刀。
一左一右分别是髭切和膝丸,这个绝佳角度让大太刀难以侧身闪避,也无法向后退去。如此险峻之下还是一脸从容,临危不乱。
敌军大太刀见机行事,就算受限于无法左右逃窜,后路也被神树堵绝,那路不转、人转即可。
大太刀轻巧地向后一蹬,后脚根踩上神木天然成行的凹陷处,透过此成为他的施力点,向上拉开距离,成功躲开了两把刀接续的攻击。
发现没能成功得逞,也让膝丸临时改变挥刀方向,却只擦过对方衣襬。
反倒是髭切在膝丸之前,就已改变刀的走向,他成功在大太刀的脸上画上长长一条血肉痕迹。
连环攻击下也让敌军大太刀不得不分神,即使闪过髭切和膝丸,仰头时才会发现袭击还未结束。
山姥切国广正从上头噼刀而来,这极佳的方向与角度,也是砍下对方首级的机会。
要是大太刀先抬头再闪躲,就没有可能躲开。
只可惜万万没想到,大太刀似乎看穿他们的层层计画,觉察到迎来的危机动向,没抬头,只是侧头一撇闪过这致命一击。
对此,他轻声冷笑道:「要不是我,早就头首分离。」这话等同是反讽,应证着自己成功躲过攻击,也就这样朝着高处跳去。
山姥切国广深知计画失败,紧咬牙关冷言道:「正打算如此,走着瞧吧! 」
敌军大太刀到达一定高度时,为了躲开穷追不捨的山姥切国广,他左闪右闪最终在半空中一仰而下,整个人从十米高的树上落地,毫发无伤。柔软的筋骨使他的动作灵活的不像话,完全不像是持着笨重大太刀的人。
在他落地之后,还有时间去观察周边的动态,即使一对三,他也显得迎刃有馀。
山姥切国广紧跟着不放,主动意识相当强烈,不断连续挥下打刀真身,使敌人始终未能进攻,只知后退,却又通通闪过。
这把山姥切国广逼急了,为了陷入昏迷的三日月宗近,一心想着要速战速决,早出破解结界的突破口,也才能找到离开此地的办法。
为此,他们必须战胜敌人,同时避免历史被窜改,但相反的,敌人的态度像是在拖延时间,完全没有要正面进攻的意思,时间如同湍急的洪水流下,生命也分秒必争。
山姥切国广低沉问道:「你到底想不想战?」
良久,敌军大太刀才道:「与三日月交战时,他也如我这样——爱战不战。」
山姥切国广质疑声道:「你想说什麽?」
「你觉得如何?」敌军大太刀调侃道:「这只是回敬你们!」
在与山姥切国广交战间,似乎成功开启了敌军大太刀的金口,他可是在和三日月宗近对战时,话少的可怜。
「你到底和三日月有何深仇大恨?」山姥切国广隐约认为这次的交战是有意为之,深后的意义似乎不是这麽简单。
「身为敌人,强调何仇何恨有何意义?」敌军大太刀态度始终如一,相当不客气,他以问句作为回答,没有正面回应的意思。
山姥切国广毫不退缩,强势说道:「我不会放过你……。」
此时,两人距离差不到半尺,敌军大太刀刻意将唇靠向其耳边,用着极为低的轻柔声音道: 「是吗?那可别再失手让我见笑了。」
「——你这把『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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