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这城门洞,眼前景象豁然开朗,宽敞的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两旁店铺林立,还有卖各种各样小玩意的小摊。
言酒走没几步就被一阵香气吸引,靠近城门处有一家包子铺,门前檐下挂着一面旗,写着“陈记包子”。
言酒从起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肚子早已饿扁了,当下脚就不受控制地走过去了。
言酒站在店铺门口,包子铺在门口设有一长条形石台,石台内部弄了炉火构造,在上面架了两处蒸笼,各放了十层蒸笼,热气腾腾,香味持久不散。在门口外左边还搭起了一个小篷,摆放几张简易的木桌和几条长凳。
店里边好几个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忙活着,揉面团、擀面皮、剁馅、包包子,石台前站着两个伙计在招呼客人。
言酒走上前问道:“你好,请问有什么馅的包子啊?”
“我们陈记包子铺有很多种口味的包子,有荤的,素的,还有甜的,有猪肉大葱馅的、白菜猪肉馅的、酸菜猪肉馅的,豆沙馅的、三丁馅的、蟹黄馅的……”伙计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言酒又问:“多少钱一个?”
“素的两文钱一个,荤的四文钱一个,豆沙馅的三文钱一个。”
言酒思忖着身上带的荷包,最后要了四个肉包子和四个素包子,总共花了二十四文钱,带出来的钱一下子花去差不多一半,言酒心在滴血,可是填饱肚子是最重要的,言酒还是买了。
言酒找了一处位置坐了下来,店家还免费送了一碗豆浆,热乎乎的,喝起来很爽,豆味特别浓郁,甜度适中。
言酒想给容娘几个包子,但因为容娘说自己吃过了,所以就只有言酒一人吃了。八个拳头大小的包子叠放在盘子里,独属于包子的香味钻进言酒鼻子里,言酒拿起一个包子,有点烫,言酒已经迫不及待了,直接咬了一口,言酒忍不住吸了口气,但那美味已至舌尖,皮薄馅大,外皮软糯Q弹,肉馅鲜美得都溢出了些许油汁,言酒感觉自己快飘飘欲仙了,实在是太美味了!
小时候言酒贼喜欢吃那些小肉包还有小馒头,长大之后反倒吃腻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大多包子都是预制的,吃起来没有小时候那种滋味,馅也不好吃,言酒就不爱吃包子了。
但是自从来到这里后,从昨天到现在就只吃了那么一些食物,味道也一般,现下乍吃到如此美味的包子,幸福感爆棚,让言酒不由得想起一句谚语:“饿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蜜不甜。”
将八个包子全都解决掉,还喝下了一碗豆浆,言酒不由得打了好几个饱嗝,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吃的第一顿饱餐,她好满足!
容娘等言酒吃完后才带她前往一家医馆——桃木医馆,言酒觉得这名字好有意思,还以为会取什么有寓意的名字如什么堂或某记医馆。
医馆门外地上铺着一层药渣,单是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草味,言酒下意识脸皮皱了皱,感觉自己的口里甚至整个人都苦苦的。
看馆内陈设,屋内左边一排药柜,言酒印象里这个还叫什么“百子柜”,分门别类将药材放在写有对应名称的抽屉里,百子柜前面两步开外是一条形柜台,有伙计负责在那抓药拿药、收银啥的,右边放置着几条长凳供病人等候,此时那里稀稀疏疏坐着两三个人。
在最靠右处有用帘子隔开的小隔间,从一个没有放下帘子的隔间可以得知,这是给病人躺着的,里面摆放着一张木床,从后院出来一个伙计,他端着煮好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正往一个隔间走去。
而就在正对着门的里边有一张檀木桌案,一位长须老者正坐在案后为一人诊脉,言酒和容娘便坐在一边等待。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才轮到言酒,言酒正襟危坐,将右手隔在诊脉枕上,老者探出三指按在言酒脉搏处细细把着,又看了言酒舌苔。
“如何,大夫?她昨天头还会疼。”容娘问道。
老者收回手,缓缓开口:“这姑娘背上的伤差不多好了,不过那一次泡冷水导致伤势恶化,进而发高烧,对身子骨也产生了一些影响,这几日的安养难以根治,还需再好好补补,我再写个方子,你按方子上所写的给她抓药、煎药,按时服药,说不定还能养回一些。至于头疼,正常,这寒气进了身体五脏六腑,又受了重伤,还需好好补补,将这寒气祛除。”
老者说完,磨了磨墨,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言酒则陷入了虚幻冥想中,“背上的伤?”“泡冷水?”“发高烧?”
言酒抓住这三个关键词思索着,“难道支言因为得罪了蚕主也就是尤余,然后被打了背部,之后被扔进水里或洗冷水澡?应该伤势非常严重,支言发起了高烧。那……支言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得罪了蚕主呢?”
容娘拿着大夫写好的方子到柜台抓药,医馆伙计动作麻利,按着方子上提及的药材一一取出,用戥子(deng,第三声)称好量分别放在黄麻纸上,包好再将这几包药材用细麻绳捆扎好。
容娘接过药包,叫了下失神的言酒,一块离开医馆。
从医馆里出来,言酒感觉外面空气呼吸起来都是甜的,容娘领着她来到一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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