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清平县参加过宴会的人倒了一大片,两日内接连死亡。
反倒是当时最扯眼球的奚大还有气,依旧口歪眼斜。
贾百户快步从外面回来,客栈里左右护法又在对掐,无人在意背光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勾兑什么的陆离。
萧洛白:“你唬我呢?分明是灭口。”
王襄:“你自己要信的。”
贾百户穿过这二人,“陆检校……”
“哼。”陆离冷笑一声,“走吧,你们两个也留下加餐。”
临清府衙。
李知府酝酿一番后开口:“陆检校,临清漕运近乎瘫痪,所带来的整个山东布政司也无人能承担得起,实在是别无他法,济南来人应是很快,您须先呆上半日。”
左右护法和几个锦衣卫在客栈吃饱喝足后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嘀咕,明明只有两只手都数的过来的几个人,若是站远一些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嗡嗡声。
王襄:“临清漕运关乎南北,这要出来可就得出点血了。”
萧洛白捂着伤口欲哭无泪:“你说得轻巧,感情没放你的血!”
几辆马车从临清城东门进城后径直往府衙走。
李知府等在后门将府衙中情况说与来的众人听,“陆检校人在大堂承发司查奚家卷宗。”
山东按察使司来的是个古板老头,他眉头一皱:“云申现在又无消息,为何还让她查案?”
布政司副使直接呛声:“说得轻巧,让她干坐着你不怕?你一个分巡道敢做主关内卫府的钦差?”
李知府内心:褪一层皮都是轻的。
分巡道佥事:“她可有什么破绽?说得直白些。”
李知府看了眼布政司副使怒极反笑得样子,扯着脸赔笑道:“破绽可太多了,全是破绽,花里胡哨溜边搞一通,实际上什么正事都没做。”
布政司副使点了点分巡道佥事:“人家虽是来镀金的,但也不是真废物。”
分巡道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镀金又如何!有犯案嫌疑即使再得罪不起也应该将人请到三堂后面来!”
布政司副使已经不想说话了。
“实不相瞒。”李知府拱了拱手,“陆检校前日在此遭遇刺杀,实在不敢将人请到人少的地方。”
“那又如何?”
布政司副使对李知府摆摆手,示意他点到为止,“刺杀钦差可不是小事,前后几拨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夜闯客栈的皆被陆检校处理了。”李知府带人前往物证房。
李知府:“这是那日刺杀陆检校的凶器。”
布政司副使拿起残片,“十分锋利,但材质与样式特殊无法形成贯穿伤,看来这幕后之人也是……”
分巡道佥事突然抢话:“看来她和刺客是一伙的!”
“慎言!张佥事在按察司多年会不清楚刺杀是何意?”布政司副使将残片对准分巡道佥事,“你问话就问话,要是敢让她破点皮,别说你是大长公主的婆家亲戚,就是皇亲国戚也得进诏狱扒皮抽筋。”
气氛实在是不好,李知府:“张佥事,还是移步承发司?”
张佥事收敛了害怕的神色,背手昂着下巴跨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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