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房。
李知府伸着脖子问:“奚宅的工事可要暂停?”
“不必,咳咳咳。”
天气逐渐燥热起来,殓房内阴冷无比,有人说的话也是同样,“继续,柱脚基石全翻出来,我倒要看看男男女女究竟数量几何。”
陆离说着嘴角又漏出一滩血
“是奚家?”王副使小声问同样在外围的李知府。
李知府抬手遮嘴:“对陆检校的刺杀皆在奚宅翻土之后……”
两人投入得交头接耳,等到抬头时发现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在看向他们,李知府询问的视线望去,发现是陈大夫的脉号完了,大夫是他请来的。
陈大夫:“陆检校应是虚不受补,又身有旧疾,现在是白天,外面人气多阳气旺盛,所以在殓房内情况会有所好转。”
卓筠凡将一直拿在手中的茶碗放至桌面,“此物还请陈大夫检验一番。”
“人参、鹿茸,大补之物。”陈大夫嗅闻一番后喝了一口,“无毒,陆检校可是味觉失常?”
“嗯。”
“没有别的问题,可能是喝下去的东西导致了胃部痉挛出血,止住即可。”
“若是患者凝血有问题,当如何?”王副使远远问道,几个字吸引了全部人的视线。
“这我治不了。”陈大夫撕了刚提笔写了几个字的纸张。
卓筠凡立刻质问:“王副使,你为何知晓此事?”
王副使抬了抬手指,这可不是他故意蹭上的,“陆检校离开蓬莱县的消息传到济南后许多人都知道,甚至有人去找云佥事试探。”
李知府:“难怪,这就说的通了,只要见了血……”
“都出去。”陆离有气无力。
“静养,您静养!”李知府生怕被追究责任。
人都快大半,戏多且密的麻子护法绷不住了捂住嘴低头耸肩,年龄上格格不入的周御史一脸的一言难尽,他看卓筠凡还站在那里,不只是等自己还是……
“不过刺客确实在临清府衙,有人擅长易容也是真的,等过几天人死了再说,和奚大的关系我想想…座上宾,亦或塌上客,看死状吧。”‘身体虚弱’的陆检校吐完残血后口齿清晰。
显然是自作多情了,周御史也抬脚,身后传来一声无奈:“草台班子,见谅。”
“那我额……”卓筠凡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
“你给我过来!”麻子护法把卓筠凡扯过去,谁家密谋隔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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