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队离开后,村里人好奇问向导,向导说他们把山都走遍了,最后扎营在羊角山的湖边,并让他三天去报道一次。
期间发生了一件怪事。
向导有一次因为要帮亲戚打草,早去了一天,到那里的时候,发现人都消失了,只剩帐篷装备,吓得人连忙回家。第二天再去,人又回来了,营地里热热闹闹的,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考察队走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这张照片就是那时拍的。
听完,吴邪只觉得这事不简单:“你有听过那里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阿贵摇头,想了一会儿又说:“很久以前,羊角山沟里有一座老寨子,不过在皇帝打战的时候起了山火,寨子烧了,死了很多人,寨子也就荒废了。他们可能就是研究那个东西吧。”
看吴邪他们的样子,阿贵又问:“你们有兴趣?”
张起灵问道:“你去过那里吗?”
阿贵摇头:“没去过。那个地方早就荒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继续道:“如果你们还是对考古队的事感兴趣,明天我可以带你们去找那个向导问问。”
张起灵不接话,继续问:“如果一定要去,应该怎么去?”
“要顺着溪走,路很难走,你们要过去,我可以帮你们找个带路的,两百块,怎么样?不过明天去不了,起码得过两天,现在猎户都没回来。”
张起灵看向吴邪,吴邪点头。
两天的时间够了,明天去闷油瓶家,晚上见老向导,准备一下进山。
事情到这里基本就可以结束了,阿贵突然问:“你们问这么多,不会是倒卖文物的吧?”
王胖子喝上头了:“什么倒卖文物,说的那么土,我们可是盗……”
吴邪戳了王胖子一下,快嘴接道:“我们是导游,先来这里观察情况,好为后期带游客来玩做好准备。”
阿贵直说好:“你们尽管带游客来,我保证给你们住宿安排到位。我们这里好玩的可多了,肯定会让他们喜欢的。”
王胖子知道自己失言,出去放水,吴邪继续问阿贵一些事情。
等阿贵离开,三人聚在院里分析。
不是他们不带扶光,之前还在院里的人,现在已经换到楼梯上了,过去一听,人在数星星,吴邪有点心累。
这姐们带不动啊。
扶光靠在木头围栏上,地图浮在空中,塌肩膀来了。
云彩给塌肩膀开了门,云彩离开,塌肩膀上楼。
原来是你开的门么。
扶光对云彩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一枪结束了,多可惜啊。
不远处三人讨论的火热朝天,想到胖子失去云彩后的样子,扶光心有不忍,开始盘算起来。
云彩不算主线,顶多就是告诉塌肩膀他们的情况,帮忙监视他们而已,其他重要的事基本都是盘马来实操,这连关键人物都算不上,或许可以试一试。
说实在的,扶光也不是很确定,打算来个B计划,拆CP。
虽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人心都是自私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扶光都是站在铁三角这边的。
必要时刻,她会出手。
想到这,扶光愣住。
她这是怎么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什么必要时刻?什么出手?
胖子真的愿意被他人这样安排吗?
扶光沉思。
他说过,他是真的喜欢,他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胖子是个能化解痛苦的人,在云彩死后,他的心中不愿意化解了,他不想这段痛苦和他以前那些痛苦一样,最后变成那一片空灵。
要不,把塌肩膀解决了吧。
扶光笑起来,感觉自己是真的醉了,之前还在敬佩,现在就想着把人解决了。
别人的命运哪轮到她这个外来者指指点点,更不用说随意定论他人生死,她以为她是谁啊。
扶光,你以为你是谁啊?
扶光仰望满天星辰,在心里质问自己。
你连自己的命运生死都决定不了,为什么认为你可以决定别人的?
你是在痴心妄想么?
扶光脖子累了,又低下头。
或许,系统可以给她答案。
扶光刚兴奋起来就被压了下去。
可是系统下线了,它要好久才会回来,它居然把她一个人扔下了。
扶光有点胸闷,眼睛酸涩。
系统不仅是个破系统,还是个坏系统,她要单方面宣布系统不合格,等系统回来就不给它糖吃了。
扶光痴笑起来,是的,不给它糖吃了,谁让它丢下她一个人的。
扶光靠着柱子睡过去,手紧紧抓住系统的载体,不肯放下。
晚风清凉,这里树多,吹来的风带有树木的清香。
坐在院里,扇着扇子,张起灵又在,不用担心蚊虫的烦扰。
这风一吹,酒劲上来,吴邪忽然看到阿贵自己的木楼,一间没开灯的房间里有人在看他们。
塌着肩膀,和楚光头给他看的照片上的人影很像。
吴邪有点眼花,揉了下眼睛想仔细看,发现人没了。
这边灯下蚊虫晃动,吴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问出来的阿贵。
阿贵说那是他儿子的房间。
刚刚的分析把王胖子弄得心肺痒痒,拉住阿贵又问了很多。
吴邪转头看到扶光还在楼梯那低着头不动了。
夜深露重,别是睡在外面了,那明天起来有得受。
和张起灵说了声,两人把人弄到床上后回房。
门一关,扶光弹起拿上床头柜的水猛灌,一瓶水见底,扶光又躺回去不动了。
王胖子回来一阵感叹劳动人民的脑袋是智慧的,就三两句话的事,硬是赚了他三百块。
吴邪笑他没事装什么大款,这不摆明了让人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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