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格尔木机场。
穿着制服的人垂眸看了看时间。
浑身笔直挺拔的气质,总让旁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随着不断有航班到达,无数旅客从里面走出。
男人一眼锁定。
上前立正站好,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
这在往来的旅客中,又是一阵喧哗。
“这些人谁呀?”
“不知道啊,估计又是哪家亲戚。”
打开车门,对方只身而入。
前座的人,不敢言语,恭敬低头。
“您,终于到了。”
车一路往前,缓缓驶入格尔木老城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交通一度出现堵塞。
虽然不是在自己这边,但行驶速度也十分缓慢。
在车辆驶过拥堵的路口,行人推搡间。
有人似乎躺到在地上,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周身的伤口,惊恐万分。
一缕黑色类似丝线一样的东西,正缠在他的脖子上。
嘴里念念有词。
精神明显出了问题。
大部分对向行驶车辆,纷纷驻足观看,引发道路拥堵。
交警在维持秩序。
随着缓慢通过狭小拥堵的街道,道路开阔起来。
司机一脚油门便从对侧几张路虎身边驶了过去。
车上的人,缓缓升起车窗。
隔着玻璃斜眼看向那被人群围住的一角,皱眉。
“查出这个路口,最近三天内所有Jeep越野的消息。”
“是。”
此刻某处废物处理厂中。
一张白色越野,早已报废。
跟王盟打了招呼,让他处理铺子的事。
第二天,吴邪就上了飞机。
这一路,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等到了成都双流,已经睡得差不多了。所以飞格尔木的那几个小时,干脆就在那儿想事。
当天晚上八点多,终于到达被誉为“高原客栈”的格尔木市。
这是一座传奇的城市。
格尔木在藏语意思是“河流密集的地方”。
虽然一路过来看到的全是戈壁,但也可以想象当时给城市命名时的样貌。
不过,有人刚下飞机,还是很不成气候地发生了高反。
站在机场出口的地方直接就晕了两三秒。
那种感觉,不像以前在秦岭时那种力竭的昏迷。
而是一种世界离你远去的感觉。
一下子,所有的景色全部都从边上变黑。
然后.....吴邪趴下了。
之后两三秒内,马上醒了过来。
但那时的他已经躺在了地上。
更丢脸的是,买药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青藏高原上。
搞的对方还以为他坐错了飞机。
找了个路边的藏茶摊把药吃了,原本还想到王盟之前给自己安排的宾馆安顿一下。
但一想到那疗养院近在眼前。
不管头痛脑热,继续出发。
上了出租车,拿出地址。
司机马上摇头。
“那地方是个很小的巷子,车开不进去。全是老房子,路都很窄。
不过,我能带你去那一代附近,然后你再往里去,就地进去问人。”
吴邪一听,那也成,就让司机开车。
不过对方一路上时不时地会从后视镜里看他,吴邪起初还有些纳闷。
“小伙子,你怎么想着去那儿?”
“一个朋友住那附近。”
司机哦了一声,继续说,“格尔木是一个新建的城市,路一般都很宽。
当年的老城区扩建了无数次,但到处都有这样的小片地方。
因为位置尴尬,这些小片地方一直遗留下来。
那里的平房大部分都是20世纪60、70年代盖起来的,里面到处是违章建筑。
诶,你给我的那个地址,就是其中一条小巷。
那里的确有很多住户,而且,好像还有一个干部疗养院。
不过解放后,新城渐渐发展,老城区也就没什么人了。”
“疗养院?”
“对,疗养院。”,司机继续说,“这个疗养院就在老城区,很多年过去都荒废了,不过小伙子,你去的话就在外面看看就好,别进去,很邪门的。”
吴邪笑笑,感谢提醒。
两人继续有一句每一句地聊,不一会儿工夫,转眼就进了老城区范围。
与此同时,某一隐蔽路口。
一张黄顶三轮车,缓缓从车前驶过。
对方下意识扫了一眼那半降未降的车窗。
里面,橘黄的烟点,微微闪动。
下了车。
天,已经是黄昏的末端,昏黑昏黑的,夹着一点点夕阳。
背光里,入目全是一长排黑色瓦房的影子。
都是20世纪60、70年代建的筒子楼。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间看过去,老城区格外神秘。
不过很多地方因为长年缺乏检修,整体有点摇摇欲坠。
估计,在不了多长时间。
街上没有多少人。
穿行于房屋之间,老房子老电线,黑黝黝地和一些发廊的彩灯混在一起,感觉相当怪。
吴邪在里面穿行了大概两个小时,确实和那个出租车司机所说的一样。
格局太乱。
很多巷子是给违章建筑隔出来的,连路牌都没有,问人也没有用。
找了几个路过的外来务工人员,对方都笑着善意地摇头。
有地址也找不到地方,这种事吴邪还是第一次碰到。
正在绕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后面骑上来一辆黄顶三轮车。
对方问他要不要上车?
吴邪一想,反正也累了,干脆就坐上去,让他带着自己逛。
车夫是汉族,大约也是早年从南方过来。
一听是南方口音,话就多了。
车夫姓杨,名扬。人家都叫他二杨。
在这里踩三轮十二年了,问吴邪想到什么的方去玩儿。
什么高档的、低级的、汉的、藏的、维吾尔的妞儿他都认识,全套还可以打个八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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