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颜宁一下子想起那个难忘的中秋之夜,当时月色朦胧,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暧昧梦幻的色彩,在桂花树下,有一个仙人之姿的神女下凡来,与他情投意合难舍难分,他与神女缠绵了许久,那是一场如梦如幻的春梦,至今回想起来,仍然令他脸红耳赤,他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他做了一场春梦。
如今,钟粹宫中竟然有一个宫女,长着跟神女一模一样的脸!南宫颜宁十分诧异地看着这个名叫净澜的宫女。
净澜呆住了。看见南宫颜宁穿戴整齐,还是一身九爪金龙的龙袍,便知没有发生床事,净澜松了一口气。随之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应付这个场面。
南宫颜宁走过来,戴着翡翠扳指的右手挑起净澜的下巴,细细摩挲着这张脸。净澜被迫与南宫颜宁对视,那是一双美丽优雅的凤眼,俊美至极的容貌令净澜心跳如擂,慢慢浮上两团可疑的红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脸红的样子更像了。”南宫颜宁喃喃道。
“你是来勾引朕的吗?”南宫颜宁神情一肃,微微一笑,“来得正好,睦贵人恐怕不方便,你来替代睦贵人吧。”
南宫颜宁将净澜拉了起来,往内室里走,净澜在犹豫之下,来到了装修得花团锦簇的床边,看着为睦贵人侍寝而布置的床,净澜心一横,主动脱下了衣裳,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衣裳在脚边积成一圈暧昧的涟漪。
南宫颜宁将净澜抱上床,又是一夜**度,鸳鸯被里翻红浪。
门外,王洪娇紧紧抓着门框,几乎要把上好的梨花木给捏碎。王洪娇看见被风吹起的透明蓝纱里,有两具雪白的躯体正交织在一起,郎有情妾有意,仿佛配合了许多次,似乎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王洪娇不是第一次见到南宫颜宁,只是每次见到他,两人都相处得像兄弟。以王洪娇首屈一指的家世来说,本应得到与白熙和一样的盛宠,即使不喜也成了动摇前朝后宫的势力,奈何双方实在无意。王洪娇宁愿在冷宫里守活寡也不想行那男女之事,南宫颜宁则是痛苦于王洪娇的气质比他还像个铁骨铮铮的爷们,每次见到王洪娇,他都忍不住自惭形秽。
今晚亦是如此,王洪娇和南宫颜宁一人各坐一张长座的两侧边缘,连中间的茶水都不想碰,尴尬地聊了些战事朝政外便无别的话题,枯坐到蜡烛燃尽了无风自灭,王洪娇忍无可忍,借口出去上个茅厕。
王洪娇原本便想,等上完茅厕出来,就借着月事为由打发圣宠,从此就清净了,却不料走到门前,里面传来的暧昧声音越来越大,令王洪娇煞白了脸,快步走到门口,见到里面的景象,心碎了一地。
南宫颜宁的视线余光见到门边有一道身影,满意极了,故意做出更夸张的动作,闹出更大的声音,希望外面那人能听见,识相点就赶紧离开。南宫颜宁的心情很好,如果今晚不是净澜来得及时,他都不敢想象要怎么度过。前朝的武官势力一直抗议他宫中有失公正,如今他来了王洪娇的寝宫,临幸了她的奴婢,又怎么能不算是完成任务呢?
南宫颜宁希望这样的时刻能一直持续下去,奴婢生出的孩子自然是算作主子的,何等两全其美的好事?
王洪娇跌跌撞撞地离开,来到净澜居住的卧室,好像被抽空了灵魂般跌坐在地上,又看到满室都是净澜的物件,八宝圆桌上摆着的水果篮,是净澜爱吃的青枣红李,衣架上摆着常服,甚至还有一件穿惯了的粉百合肚兜,腾地一股火气冲毁了王洪娇,一步蹬起走到桌前一手拍掉了水果篮,木制的篮子滚在地上发出巨响,果子四散,王洪娇又惧怕发出声音让青玉堂那边听到,不禁掩起面来无声痛哭。
王洪娇一夜无眠。净澜那边却是一夜好眠,与南宫颜宁的一夜温柔甜蜜,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帝揽着她,好像能将她的心填满。
晨起的过程很顺利,宫女们鱼贯而入,端来龙袍、金冠、玉带,又有一队宫女端来了早膳,里面有人参鸡汤、海鲜粥、什锦饺子、玫瑰酥饼,净澜陪南宫颜宁穿好衣服,又用过早膳,就目送这位皇帝出门离去。
净澜返回钟粹宫,一直不见王洪娇,她心知王洪娇一定是知道了青玉堂发生的事情,她找了半个院子,才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烂醉如泥的王洪娇,只见里面果子撒了一地,肚兜被撕烂成条,连她平时穿的宫女服都多了几个脚印,简直是一片狼籍!
直到下午时分,王洪娇才悠悠转醒,睁开血丝遍布的双眼,感觉头痛欲裂,王洪娇一眼就见着了一群宫女围着自己,里面就有忐忑不安的净澜,张嘴就朝那群宫女怒斥:“都滚出去,滚出钟粹宫,净澜留下。”
“是,奴婢告退。”
等到青玉堂里只剩下净澜和王洪娇,王洪娇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起来,净澜连忙上去扶着,却被王洪娇一下挥开,接着就是一个强有力的手捏着净澜的脖子,将净澜压在了墙壁上。
王洪娇用沙哑的声音质问:“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出来吗?”
“对不起……我也是担心你,我别无它法了……”净澜伸着脖子不敢动弹,害怕极了。
“你是故意的吗?趁我离开一会,你就故意去勾引皇上……你看中了王权富贵,你果然是嫌弃我的,就像那群携细软逃跑的宫女,你看不起我!”
“没有,我是为了你着想,你不能侍寝。”
“撒谎,都是撒谎!”
王洪娇愤怒地将净澜推倒在地上,用力地撕扯着净澜的衣服,宫装很快就成了碎片,王洪娇看见里面的身体遍布暧昧的红印,像是猜想终于得到了验证,神情一下子万念俱灰。
王洪娇将净澜赶出了房门,净澜被粗暴地推了出来,房门在身后“嘭”地一声关上了。冬季刺骨的寒风冻得净澜一个哆嗦,她只能赤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重新换上一套宫装,所幸院子里并无宫人在场目睹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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