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和贾文博达成了和平的协议,贾氏集团不再打扰我的生活,我也不再威胁他们。
而且从长远来看,我该谢谢他们,有了贾氏集团修建的这栋大楼的庇佑,我的房子反而更加安全。于是我和栾树妖的短暂结盟暂时宣告决裂,我们又恢复成了敌对关系。
由于我这颗不听话的苹果无法给她带来食物,她便真的一句话也不和我说。
我问贾文博之前那个叫做小杜的小弟是不是她解决的,栾树妖就瞪着我,啥也不说。
我真的生气了,我们这样有意思吗?谁爱哄谁哄吧,这个女人我是哄不好了。
栾树妖不能离开这里,但我可以离开这里,与其我们俩守着这栋房子大眼瞪小眼,我还不如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找找解开墙后秘密的灵感。
可是当我刚刚走到人民东路惠春路口,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贾文博。”
——C《盲区》
虽然宋欣怡以开玩笑的口吻要我别睡,但我总不可能连轴地熬,我总有困了的时候,只要睡着了,哪怕我不会做梦,擎羊也有办法构建一个梦境给我。
文梦洋便提出了一个办法:“既然擎羊能通过犇来符进入小白的梦境,那我们也可以吧?只要我们也进入小白的梦境对抗擎羊和另外几个家伙,说不定能拖延一些时间,周旋周旋,搞清楚擎羊他们到底打算怎么做,而且说不定擎羊他们知道紫薇司南的下落呢?这个就很像那个《盗梦空间》啊,我还蛮想体验一下的。”
宋欣怡思考了一下,表示这个方法也不是不行,只是她和梁绘两个人也没有试过用符,不确定能不能奏效。
傍晚,梁绘大口喘着气地回来了,轻快地调侃道:“我要不还是减减肥吧,来回折腾了这么久有点累了,身上肉太多,有点带不动。”
宋欣怡笑他:“看来也不是盲区放不下你的吨位,是你自己放不下你自己的吨位。”
他依旧是早上出门那一身衣服,没有弄脏,只是脸上微微倦意,有些风尘仆仆,像是只是去跑了几单外卖。那或许真的只是几单外卖,只是配送的内容我们无法得知。是像他小说里写的那样在犯罪与违法的边缘反复横跳?又或者只是在寻找紫薇司南的路上徘徊?
宋欣怡和他说了今天整理床垫的时候发现了擎羊留下的犇来符、还有文梦洋提议的同样使用犇来符入梦的想法,梁绘说这样并不可行,先不说我们这种没用过符的普通人使用犇来符能不能奏效,进入梦境后虽然能马上瞬移到我身边,但要固定在我的身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先必须构建好空间,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再使用犇来符,如果就这样什么准备都不做,纯粹是在消耗精神力。
文梦洋也不再说话。
之前从文梦洋那里得到了关于歃星罗官阵的新背景介绍,梁绘对于如何看待这个阵法有了新的想法,他原本一心想要摧毁这个阵法,结果现在他宣布,要继续守护这个阵法,并且会要继续寻找八样加持物以巩固阵法效用。
而且今天的梁绘似乎还决定了什么事情,要我们先回房间关上门,他需要在客厅做些什么。
于是我们听话地回了房间,锁上门。
我走到窗户边看向外面,没有护栏,十三层楼,如果我们想不经过梁绘他们的视线就离开房间,从这里离开不失为一个办法,但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文梦洋看见我头伸出了窗外,吓得赶紧跑过来把我拽回了房间:“没必要想不开冒这个险吧,你想吓死我吗?”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说不定真的可以,擎羊不会让我死的,如果我跳下去,说不定他们会想办法保护到我。”
文梦洋听后惊愕不已,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没在做梦吧?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这种话是你这种女孩子能说出来的吗?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粲然:“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可不相信他们有能力接住一个从十三楼跳下去的九十斤的女孩子,不然他们的生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悲惨了。”
我们没有地方可去,踟蹰了许久直到客厅也没有了动静之后,我和文梦洋双双回到了床上。
然后开始推心置腹——
我说:“擎羊说你是在利用我,你也想得到墙后的东西,所以假装对我好,实际也是想利用我的能力去解开那堵墙。”
文梦洋干笑着:“他好中二啊哈哈哈哈哈……”
我说:“所以我们确定了墙后就是四大凶兽的埋骨之地了对吧?”
文梦洋:“嗯,擎羊那边应该是想要得到四大凶兽残存的能量,打破那堵墙就等于是破解那个什么歃星罗官阵。所以梁绘想要加固阵法是对的。”
文梦洋拿出手机继续往下阅读照片里古书上的文字,是六煞形成之后的故事,即便六位起死回生的人还没有完全掌握他们的力量,没有来得及用这股邪恶的力量开始为非作歹,但邪恶尸气会天然地侵染周围的一切,天帝派下六位神将前去抵抗六煞邪神,他们分别是文昌、文曲、左辅、右弼、天魁、天钺。
但他们最终闹了个两败俱伤也没能完全杀死六煞邪神,只能用特殊的方式让他们失去了邪恶尸气带给他们的能力,让他们成为了拥有永生寿命、但手无寸铁的普通半神。
那样的擎羊可以称为半神。
即便文梦洋尝试一直和我不断地聊天防止我入睡,结果凌晨一点半,我还没有困意,文梦洋她自己的声音就小了下去,然后慢慢地就先睡着了。
我看着窗外的雾蒙蒙的月亮,起身走到窗边。
我看见擎羊凌空站在我的面前,依旧撑着那把红色的伞,不苟言笑。
我惊讶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擎羊:“我在你的大脑里,所以我在你的目之所及。在你小学的时候所看向的栏杆之外,在你看向商场走廊的时候,在你梦里和现在这样直视我。”
我被擎羊绕住了:“如果小学的时候你就在我大脑里,那你昨天就根本不需要构造一个空间来困住我……你骗我?”
擎羊:“我没有骗你,犇来符是有必要的,只不过使用者并不是我。而且我只是真诚地想请你帮忙。空间我们也搭了,不然在你的梦里追踪你确实是件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事。只是你明确拒绝了我一次,我也朝你泄愤了一次。”
摸摸我的左脸颊,总觉得擎羊说这话的时候,左下颚还隐隐作痛:“那我们扯平了?
擎羊:“第一次是扯平了,所以我这是第二次请你帮忙。”
我:“那我还是明确地拒绝你,这是你们神明之间的棋局,我不想死,也不想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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