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所有玩偶一同转动眼珠,无色有色组合,三人看着眼珠转动的方向,届时地面开始倾斜,原本作为书桌放置的一角,在视野变幻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舞台。
而三人的着装,也变化成了那个时代。
“小原,你这气色正常多了。”
“嗯,你也变老了。应该是幻境的作用。”
“那我们这是,进到了书里写的故事中了?那芽芽怎么不见了。”
说着,一个西服礼帽装扮的人焦急的走近,“玛丽亚夫人,我在后台到处找您,辛迪和赛赛莉为了舞台的事在后台吵起来了?”
“艾维森侯爵,也在,恕在下冒犯之罪。”
郝多杏内心os:“夫人,干什么的夫人,我老公哪位?那我有孩子没?”
原望之轻咳一声,将她的思绪拉回,“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看着人走远的背影,郝多杏忍不住说道,“我看样子应该是这个舞台的直接管事人,那就是院长那一类的身份。你是侯爵,不会那个故事里面送给主人公红色舞鞋的就是你吧。”
“应该不会,我们是作为对剧情无直接影响关系的NPC,盛芽多半是刚才那人提到的其中一个,汇合之后我们在计划。”
郝多杏抬起脚迈出一个大跨步,但看见原望之盯看自己的腿,顿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将脚抽回,改换成小步子,提起裙摆,走向后台。
后台很大,郝多杏悄悄掀开每个隔间的门帘,寻找盛芽的踪影。
“玛丽亚夫人,您在偷偷看什么呢。”
“对啊,我怎么忘记我是管事的,我就大大方方,别人也说不了什么。”郝多杏直起身来,“我这不是想办法解决两个祖宗的问题吗。”
“您先过去,别让那二位继续吵着。”
郝多杏跟着随从来到最里处的一间。屋子很大,屋内陈设很多粉丝送来的大束花束。屋内场景还没见全,她就看到一节小腿,接着就是那个二世祖坐姿的盛芽映入眼帘。
“怎么还不换衣服,要等我帮你们吗?”说话间,盛芽与郝多杏眼神碰撞,她当下明白,郝多杏已经与愿望之碰过面。
这时随从将两件演出服递到郝多杏面前,“夫人,辛迪和赛赛莉该如何分配。”
郝多杏求助的眼神瞟向盛芽。盛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蓝色装饰。
当即,手势动作指向盛芽,“这件蓝色的给她,这件红色的给她。”
“明白了,蓝色的给辛迪,红色的给赛赛莉。”
二人成功套到名字。辛迪和赛赛莉被带去换衣服。趁着这个空隙时间,郝多杏仔细检查了剩余的道具,饰品,并没有发现红舞鞋的存在。
“玛丽亚夫人,稍后谁先上台。”
郝多杏盘算着,按照书里逻辑,这二位应该是有竞争关系的台柱子。盛芽先上场,那她就有时间盯着赛赛莉接触的人。
于是十分霸气的将盛芽安排在台上,并肩和赛赛莉站在台侧,美其名曰,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同时,她也看到贵宾席上落座的愿望之。
刹那,一束光直通天空,蝴蝶的巨大阴影笼罩在舞台之上,周围场景迅速变换,小镇的广场上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整个城镇沐浴在节日的欢快之中。
再次转换装束,三人倒是没再分开。
“这是咱们白日的那个小镇。”
“我们应该是跟着赛赛莉的回忆,来到了特定的时间点。”
原望之率先动起来,走到一处篝火旁,“这里应该是我们所住的那栋房子。”
“我们白日来的时候,小镇公告就贴着舞会的消息。假设,那晚的红舞鞋的主人是赛赛莉,那很有可能我们就能看到会发生什么。那我还有个疑问,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是红舞鞋的故事,那些娃娃和我们白日见到的小镇装饰又是怎么回事。和我们眼前,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郝多杏转身,那二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我是又说错什么了吗?”
“嘘。”郝多杏立刻噤声,悄悄地蹲在两人中间。
“小镇的音乐换了。”原望之看相盛芽,随后两人分别抓着郝多杏两肩
顿时,场景再次变化,映入眼帘的画面,赛赛莉穿着红舞鞋,在人群簇拥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而赛赛莉的脚下,已经有一小摊血迹。但她面上仍是一个舞者的自信,和煦的笑容。但满头的汗珠,已经说明她已如童话里描述。
郝多杏一个飞扑,紧紧抱住她跳动的双腿,”我们脱下她的鞋,一定能改变什么。”
“松开”
郝多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踢出去,随后,红舞鞋连同双脚一并被斩断,赛赛莉倒在舞台上。
盛芽把骨刀放在郝多杏脖子上,“她的眼神底色,已经没有善了,这个道理,在第一关的时候,已经很清楚的告诉过你。”
“这次不一样,信我。”郝多杏很怕,但她还是说出了这话。
还未等郝多杏再次表明决心,重点记忆又将三人带到下一场景。
赛赛莉虚弱的躺在床上,残败破落的房间,昏暗的灯光。盛芽将窗子打开,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打出一片极美的阴影。床下,放着一双磨损的木鞋。
郝多杏拿起木鞋,本在虚弱的赛赛莉突然来了精神,眼睛也逐渐清明起来。嘴里轻快得哼起了歌。
这时,门外突兀的想起一阵开锁声,来人粗爆的将赛赛莉拖下床,三人跟随出门。
庭院中央,那双红舞鞋还在不断的跳舞,仆人将赛赛莉固定好,那双自动跳舞的鞋似乎有了目标,围绕着赛赛莉转了几圈,奇迹般地和之前被盛芽砍痕完美融合起来。
赛赛莉再次起舞于庭院之中,脸上是完美无缺的笑容。
场景再次转换,来到一处郊外,乌鸦时不时的掠过低空,空气中消散,三人眼前逐渐清明起来。三人此时的装扮换成一身肃穆的黑衣。人群中时不时有低低的啜泣。
“你们看。”原望之和郝多杏顺着盛芽的手势看去,赛赛莉挡在送葬队伍前,舞蹈动作比起庭院的动作更加张扬,笑容也更加明媚。
“这…,我记得原故事里,下葬的人是收养她的养母,故事里也有描述她拦在送葬队伍前跳舞。”郝多杏也有些怀疑自己的第六感传递的那种感觉了。
“此时她是失控状态,按照故事线发展,下个场景是教堂忏悔,脱离这双舞鞋。”
然而,故事中送葬的人陆续离开,天色变了又变,也没有等到场景再次变化。
“芽芽,这是怎么回事?”
盛芽与原望之对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牌。盛芽划破愿望之的手指,在卡牌的空余出写下赛赛莉。三人再次回到,赛赛莉没有穿上红舞鞋不停跳舞之前。
郝多杏疑惑的看着二人操作,她不记得自己错过些什么。
“那是规则想让我们看到的赛赛莉的故事,我们也应该看看,赛赛莉视角下,是什么样的故事。”
“那刚刚的结局会是什么?”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看过前面故事的人,即便故事是开放结局,他们的心里也会将所有能联想到的词描述这个人最糟糕的一面。那么,没看过的,会觉得这主人公做法或许另有隐情,亦或者有意想不到的反转。”
说话间,三人来到一个破旧的木屋,那木屋正是刚刚经历过的木屋。
一个樵夫打扮的老人顶着外面的风雪,怀里鼓鼓的。“三位原来的客人,不嫌弃的话,一起进来暖暖吧。”
“能看见我们,那刚刚赛赛莉为什么,是无声的反抗吗?”郝多杏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游戏了。
原望之率先跟上步伐,郝多杏紧随其后,却被后赶上来的盛芽拽到身后。
郝多杏低下头,看着脚尖上的积雪。使劲的在地面剁了剁。这大叔家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上面躺着他怀孕即将生产的妻子。盛芽几人围着小小的火炉,坐在草席上。小小的空间,甚至连一张像样的桌子也没有。
大叔递给几人土豆,拿起其中几个,熟稔的扒开外面的表皮,递给妻子。
“家里清苦,怠慢了几位客人。”
“不碍事,土豆很美味。”郝多杏举着大叔成果,笑着回应。
“小愿,你怎么离火炉那么远,我们围在一起暖和。”
“不用管他,他是西伯利亚家族的后代,怕热。”
“看着你们年轻人嬉笑打闹,可真高兴。”
“大叔,我看这附近的人家好像不是很多啊。”大叔起身拿起一个水壶,将外面收集的干净雪放入壶中。随着温度的上升,壶内的水,也逐渐沸腾起来。
“附近就我和妻子在这屋子里。时间也不早了,喝了暖暖身子,就休息吧。”
夜半,炉火熄灭,外面的冷风,透过木屋缝隙,将人冻的缩了又缩。
郝多杏和盛芽分别枕在原望之的左右腿,郝多杏心肥体态宽,寒风阵阵也没醒。郝多杏仰视正低头看自己的原望之,二人大眼瞪小眼。
愿望之将外套盖在盛芽身上,“冷了直说。”
痛哭且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发出,大叔的妻子,拧动着笨重的身体。
二人起身,走到跟前,却被一道屏障拦在外面。
郝多杏接触到地面,冰的一激灵,昏沉的大脑迅速清醒,三人看着大叔的妻子艰难的在床上生产。
场景再次切换,小赛赛莉被放在一个竹筐中,周围有很多小羊。
“哎?那个大叔呢?就把孩子一个人放在这里。”
盛芽指着远处和地平线持平的人形,“在那。”
待到人影越来越近,连带手里的东西也有了明确形状,三人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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