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这个职业,我坚持了很久,成效虽然不好,一个月也只有一千,但是我依旧很开心。
哥哥:“你想好以后怎么生活了吗?”
“我想一个人画画。”
哥哥皱眉,“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住。”
“不用了。”
我开始独自一个人住在一间出租屋里,每天依旧画画。
没有丝毫天赋,全靠自己努力。
在画完的时候,躺在床上睡觉。
我流出眼泪,那些记忆开始让自己痛苦万分,想起上辈子的事情,医生说道:“你在晚上花生了什么事,导致现在每到晚上就这样痛苦?”
我想起了晚上被孤立,被威胁的花画面,可是我没有想到它的伤疤会这么厉害。
结痂的伤疤下面可能是化脓。
我开始醒来。
看着自己的画,下面的评论是:大大,快更新呀!
大大,画风越来越好看了。
我看着笔下的画,还是有些累,眼睛也花了,存款里的钱,不多。
但是往后余生的钱够了。
在之后,在闭上眼的一刻,我并没有看见走马观花或许是出现一道光。
自己看见了一只松鼠,还有一群猫。
我慢慢睁开眼,自己来到了一个小巷子,看着那个熟悉的少年,他看着我,好像害怕我要跳桥,我的脚从桥外面伸进来。
少年开始要离开,我开始迟迟看着。
我并不打算结婚,就算,是遇见喜欢的人。
在回到家里,妈妈着急地说道:“你去哪里了把药吃了。”
“嗯。”
在吞下要药的时候,看着面前的不是画,而是小说。
妈妈:“你喜欢写小说就写吧。”
“嗯。”
我看着自己写的,都是一些垃圾。
这样的天赋还不如画画。
但是我还是开始写小说。
在画漫画的时候也要故事。
所以我的小说也能签约。
学历真的重要,但是不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不能使一个人变得低下。
我开始在十点钟睡觉。
妈妈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
妈妈:“你吓我,晚上到处乱跑。”
在之后我开始,每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写小说画画。
这样就已经很开心。
妈妈每次回家都是十分高兴,姐姐也是。
妈妈真的很辛苦,姐姐也不喜欢这个工作。
我对自己的工作很喜欢,虽然赚的钱,不如他们的五分之一。
但是我甘之如饮。
可是没有丝毫进步,也有卡文的情况。
我看着自己的故事。
一个从小没有朋友的小朋友长大了,每个月说话,不超过一百句。
那个男孩,最后选择了结婚,结果结婚发现那个新娘只是骗他的钱,最后人财两空。
他并没有选择报警,也是这个“新娘”知道的事。
此后他话越来越少,但是他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这样毁掉,他依旧会种地,养猪。
在画完的时候,妈妈说道:“我准备打到五十五岁,不打了,再大六年。”
“嗯。”
我开始看着小说,没有一点好数据。
我并没有多么难受,明白这一条路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吞下药的时候,妈妈说道:“不发病,我已经很满意了。”
“嗯。”
我开始在家里,每天写的小说,都会感觉少一些东西。
我看着书。
我开始写下了一个关于古代的故事。
一个读书人,在七十岁的时候终于中举,但是他却因为过度激动导致去世。
事事难料。
不应该被眼前的事迷惑。
要考虑清楚。
自己不打工,如果妈妈和爸爸生病了,而且还是严重的病,怎么办?
我看着做自己的画。
现在……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我要……努力画画,第二个月,赚了一千五。
妈妈笑着说道:“你是不是给点房租钱?”
我看着妈妈,“嗯。”
我给了妈妈五百。
姐姐:“你现在买药钱有吗。”
“有。”
在写小说的时候,我会无法控制地想到累生累世。
自己注定就算一千世也不会结婚,谈恋爱。
我讨厌校园,我讨厌欺凌,我讨厌一切,但是也热爱一切。
在姐姐和妈妈下班,我看着妈妈说道:“现在工作累吗?”
妈妈:“还好。”
姐姐:“我看看你画的呢?”
我把平板交给姐姐。
姐姐目瞪口呆,“这真的是你画的?”
“嗯。”
妈妈:“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很简单。画多了就行了。”
在一盏灯下,我们开始聊天。
“姐,你大半夜化妆,拍视频?”
姐姐:“嗯,你觉得我这个画的怎么样?”
“嗯。”我并不想打击她。
妈妈说道:“你真的赚钱了。”
“嗯。”
在之后的每天我都在画画写小说。
时间又到了晚上,妈妈:“嘎公身体不好,我准备去看他,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姐姐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我说道:“我……看去吧。”
姐姐依旧不搭不理。
我和妈妈上车,在去嘎公家的路上。
妈妈很着急,恨不得马上就到嘎公家。
我们坐了一天一夜。
终于来到了嘎公家,嘎公家的古老的木房子,高高的门栏。
我们跨进去,嘎公躺在床上,瘦骨嶙峋。
妈妈开始和嘎公说话,嘎公:“妹妹?”
妈妈开始慢慢无意识抿唇笑,“嗯!要吃什么!”
嘎公:“什么?!”
妈妈加大音量。
嘎公开始,摇着他枯木般的头,“不要。”
妈妈眼睛开始泛红,“你这样不行,什么不吃。”
嘎公:“啊?!”
妈妈慢慢笑了。
我看着妈妈开始给嘎公擦拭身体。
我开始出去。
看着坪坝外长的沙田柚,结满了满树的果实。
我拍了一张嘎公的照片发给姐姐。
“你到嘎公家了?”姐姐回道。
“嗯。”
妈妈开始坐在门口,刷手机。
我和妈妈聊天。
妈妈:“你现在画的什么?”
“嘎公。”
妈妈看着平板里那个躺在床上勉强下地的老人,一抹带着苦涩的笑容。
在嘎公家住了大约几个星期,妈妈又要打工去,妈妈叫我,待在家里。
我也就待在家里。
在平板上画画的时候,突然无数鸟在啁啁啾啾。
我开始抬头,我为什么能够重生?
我开始看着自己的手,在一个月结束,我去买药。
医生说道:“现在还有幻觉或者幻想吗?”
“还有点。”
医生:“对加药。”
我看着医生,提出问题“可是我的药量已经很大了,那个医生说,不能加……”
医生平静反驳“现在加药只是幻听多加药。”
看着我窘迫的表情,“你现在感觉病情比以前好些了就不用加药。”
我赶紧说道:“好许多了。”
医生也没有要求加药。
我回到家里。
开始继续写小说。
在看见画里的人物的时候,我总是感觉有些痛苦。
自己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路,可是感觉自己活这么久,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开始慢慢停下笔。
妈妈突然打来电话。
妈妈:“你买白糖做醋萝卜好看些,你买红糖!”
我说道:“是爸爸泡玉米花的。再说萝卜也没有长出来。”
妈妈:“在场上,买两根萝卜。”
“我又不急。等长出来再吃。”
妈妈:“那你买红糖?”
“我没有买红糖。”
妈妈:“那那个是什么?”
“是爸爸买的。用来泡玉米花!”
妈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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