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就是畜生,顶尖的畜生不还是畜生,没什么差别。
现在返回一楼显然不现实,谢宁对大型银趴毫无兴趣。
这层楼除了地上这位死猪一样的alpha,暂时没有其他人。
因为感知不到信息素,谢宁也不敢保证那些被情3慾操纵的畜生们,会不会感知到他的存在。
谢宁总算找到了一间没人的房间。
确保屋子里没有藏人,谢宁才将门反锁,将所有可以移动的重物堵住了入口。
没有开放阳台,窗户是一块严丝合缝的防弹玻璃,没办法打开,不然还能跳窗走人。
四楼的话,找到缓冲地带,应该不至于死人。
不管怎么样,也总比被一群畜生棍棒教育至死比较好。
谢宁松了口气。
确保整个房间是安全的,谢宁才抓起没有拆封的一次性浴袍,去了浴室。
闻不到信息素,不代表他不膈应。
仔细清洗完自己的皮肉,确保只残留沐浴露的味道,谢宁才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城中心那个复古的高塔上,发出沉闷厚重的古老钟鸣。
从高空朝着城中心快速扩散,穿过厚重的防弹玻璃,成功抵达谢宁的耳边。
零点了,谢宁18岁了。
18岁的成年礼,就以如此混乱的情形展开,无疑是在象征着什么不好的预兆。
还真是够操3蛋的。
谢宁站在酒柜面前,随手拿起一瓶昂贵的酒,他现在只想一饮而尽。
假设他真的倒霉到被一群失了智的畜生狠狠教育,那也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
宁死不屈?笑话,他还没那么强烈的贞操观。
弄死别人,谢宁都不可能选择自己去死。
一个极端自私的人,宁愿让全世界去死,都舍不得让自己去死。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这个世界费心劳神的苟了这么久。
酒柜自带冰镇功能,瓶身的冰凉触感在手心扩散,让燥热的情绪得到些许缓解。
原本严丝合缝的顶墙酒柜,冷不防的从中间缓慢分开。
谢宁面无表情地注视自动从两边打开的暗门在一点点扩大。
不到十秒,他就看清楚了里面的全貌。
充满涩情意味的气氛灯光,将不大的封闭空间闷出一阵阵的燥熱。
墙上的挂钩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铁制,皮制,绒毛制的道具。
在环境光的笼罩下皆浮着一股难耐的热感。
中心摆放着一张圆形水床,上空是倾泻而下的薄纱帷幔。
这是一间暗房,用来做什么的可想而知。
不仅如此,房间里还有一个活人。
谢宁发出轻啧,几步就绕到水床的后方。
只见一道庞大的身影,正以蜷缩的姿态倒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只能看到被汗浸透的发丝,以及——
那是兔子耳朵?
被黑绒覆盖的兔子耳朵同样被汗湿,本该高高立起,此时却无力地拉耸下来。
察觉到有人靠近,男人蜷缩得更厉害,背脊也颤动得越发明显,只是被宽厚的背部削减了几分。
谢宁抬起脚,抵在男人的肩上,稍稍用力,就把这个意识不清的男人掀翻,展露正面的样貌。
巧了,竟然是之前那个大匈大屁3股西装男。
男人深蜜色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3红,那双绷紧肌肉的手臂,依旧环抱着身躯,呈现一种防御的状态。
迷蒙的雾灰蓝色眼睛半睁着,努力辨认来人的相貌和企图。
“嗤——居然是omega,还是个珍稀物种。”
这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落入耳中,男人只觉得环住胸膛的手被踢了踢。
脚踢过去的力道不算轻,足以让脆弱期的omega感到疼痛。
“松开。”
男人茫然地抬眸,看到一双冷漠的眼眸,又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正攥着对方的脚腕。
好小的脚腕。
一只手就能全部包裹在掌心。
比起身上的燥熱,覆盖在腕骨上的皮肤显然充斥着凉意。
男人试图睁大被水汽笼罩的雾灰蓝的眼眸,想要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转瞬即逝的清晰视线,足以让男人辨认出是个很好看的年轻人。
看着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似乎并没有受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影响。
是beta?还是omega?或者还没有分化?
有些人发育期晚,二十岁出头才分化的也不是没有。
他的家族有个小辈,就是二十一岁才分化成一个alpha的。
男人在混乱的思绪里走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将整张脸都贴到了谢宁的小腿上。
布满潮红的深蜜皮肤,讨好般的剐蹭着谢宁白皙的腿肉。
谢宁天生皮肤白,哪怕在这里风吹日晒了两年,也黑不到哪去。
和男人布满汗水的深色皮肤搭配在一起,无疑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谢宁没工夫欣赏,只踢了踢男人的匈膛,没把人踢开,反而陷入了一片绵软。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大块的肌肉外面有一定的油脂覆盖才能有极致享受。
脚感都这么好了,手感肯定会更好。
谢宁不喜欢鞋子上有水,从浴室出来就一直赤着脚。
男人抱着谢宁的小腿不撒手,谢宁也报复性的将脚心踩在绵软上。
嗯?怎么有点怪?
确保自己没有感受错误,谢宁用力一踩。
男人的喉腔无法自控的闷出哼哼。
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谢宁夺回了自己的小腿,在男人身边蹲下,他伸出手,粗鲁地扯开男人身上那件快被肌肉撑破的黑色衬衣。
啧,还真的有古怪。
谢宁微微抬着下巴,睥睨昭然若揭的那处尖端,嘴角猝然发出一声冷嘲,目光轻蔑地顺着隆起的尖端滚落的纯白水珠而移动。
谢宁伸出手,不怀好意地掐了下尖端。
伴随着痛感的酥3麻,男人不自觉弓起背脊,一阵阵低哼。
他不明白眼前的漂亮少年为什么要这么恶劣的对待他。
泛红的眼尾泄出几丝脆弱的委屈,冲淡了锋利五官带来的压迫感。
男人怔怔地看着这个不知性别的漂亮少年,正将沾到纯白水珠的手指放到鼻端嗅了嗅。
即便意识溃散,男人还是知道什么叫做羞耻的。
是他那里分泌的物质,这东西的出现,他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又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一幕。
谢宁无视男人堪称羞愤的表情,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才伸出舌头。
舌尖滑过指腹上的东西,一股醇厚的奶味在舌尖散开。
十八岁的这一天,谢宁喝到的第一口,依旧是牛奶。
一个脂包肌omega熟男现场制造的牛奶。
或者,兔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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