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规则看着对男孩不利,实际极为有利。
看似5、6、7、8、9,只占了5/11,但能组成5、6、7、8、9数字和的两次骰子组合,占据全部可能性的2/3。
只是对面早在骰子上做了手脚。
奥古斯特思考着,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男孩每次开盖后,都会揉揉眼睛,像是要认真看清数字,
紧接着,他用揉过眼睛的手推骰子给对面。
从他站的这个角度,能看到藏在手心里的大拇指,轻擦了骰子侧面。
原来如此!他在第二次拿到骰子后,就把眼泪涂抹到一面,骰子滚动时就会受力不均。
这男人若自信于技术,反而因必然的偏差,投出相邻点数。
奥古斯特灌了一大口酒,津津有味。
.
“不可能、不可能!”
光头男人红了眼睛,他发现自己的银币快速缩水,他不信邪,忍不住赌得更大。
但扔出的又一个不在计算内的4点,让他面露仿佛撞了邪的愕然,好像重新回到当初什么技术都没有的菜鸟时期。
明明他也有赢过!
但不知觉,竟然被赢光了所有的钱,还欠了看客们的钱!
那可是400多枚银币!
想到原本的债务,光头男人顿时眼前一黑。
“你不会跟孩子赖皮吧?”
看客们喧闹起来,起哄着要他拿钱。
凯兰笑嘻嘻地对酒馆老板喝道:“拿到他的钱,我请每个人都喝一杯!”
这下,光头男人骑虎难下。
里面聊天的酒友们,以及体形魁梧的老板,都盯着他,以目光威逼他掏钱。
这人曾经坑过他们一圈,后来在门口专坑路人。之前,他还讲求分寸,难得来一趟,捞点就走。
最近却是天天出现。
总算被个小孩治了。
他们心里畅快得很。
.
这小子,有意思。
奥古斯特把酒一口闷下。
他当年可没这小子机灵,输的只剩裤衩,不得已把同行的克劳德‘抵押’在酒馆,自己回去筹钱。
不过……
他看着离开时光头男人狠厉的眼神,心知这事同样不能善了。
这群退伍的酒友们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排外又自大,尤其是老板,脾气足够臭。但这小子仅仅一杯酒,就顺其自然坐在了他们当中,现在都是“大哥”、“小子”相互称呼起了。
奥古斯特看着如鱼得水混在酒客们中间的孩子,摇了摇头。
如果让他的父兄师长看到他这样,必定要把这小骗子屁.股揍开花才是。
凯旋门前。
“小子,走路不看路?”
包着头巾的商人一边用手安抚着牛,一边冲着这个傻乎乎的乡巴佬呵斥着。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铂西亚被那味熏得差点晕过去,一想到袍子上是什么东西时,立感生不如死。
商人扬了下鞭子,催促牛快走。
铂西亚拦住他:“你,那头牛,把我衣服弄脏了。”
几个高大的奴隶上前来,恶狠狠瞪着铂西亚。
铂西亚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巡逻而过的帕米拉士兵,毫不畏惧。
“伊特拉斯人,请你看清楚,你站在的是什么人的土地上……向我道歉!”
商人与他对目间,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盯住了,咽了口唾沫。
“道歉?”
他笑了起来,扔了个银币。“诺!滚!”
铂西亚脸瞬间又青又白。
他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银币。
而一个流浪汉眼疾手快,赶在其他人之前抢到了它。
该死的伊特拉斯人,以后别让我碰到……
铂西亚想。
在拿着瓦罐、食物的妇女,挑着毛皮和茶叶的行脚商人中间推来挤去,环顾四周,就是不见凯兰。
铂西亚认定凯兰玩耍去了,便决定自己来打听。
铂西亚走进了法庭时,里面正在进行一场诉讼案。
人山人海,都是看热闹的民众。
铂西亚本想找个法庭办事员了解下诉讼的程序,但无奈连办事员都混在人群里看热闹。
玩忽职守!
他鄙夷,目光落在了场中央。
..
绘制茶花、沙柳形状地砖的半开放式法庭内。
“按照契约,我教授他学习辩论,只要他能在辩护的第一场官司里胜诉,我就能收到另一半钱。但他不肯打官司,请求法官裁决他支付学费。”
一个络腮胡的教师向法官陈述事由。
“按照契约,只要我没辩赢官司,我就不必支付。”
学生得意洋洋抗辩道。
学者却笑了:“愚蠢,你站在这儿,我就赢定了……”
“听着,如果我赢,你需要支付三年总共一万五千枚金币的学费。如果我输,那么你也赢下了官司,你也要向我支付学费。”
“……无论如何,你都需要掏钱,如果你不想成为我的债务奴的话。”
那个学生哑然无声。
民众们和陪审员们纷纷以高呼声表达对学者的支持,法官于是依照高呼声,宣读了裁决
学生不得不在法官裁决下掏出各种首饰做抵押,
众人纷纷鼓起掌来。
但是,若学生找了人替他辩护这个官司,赢了不必付钱,即便输了,因为他仍旧没亲自辩护过官司,同样也不用付钱。
铂西亚想,因而,没跟着欢呼。
但他心里却对辩论技艺有了兴趣。
“仅靠欢呼声来判决,只是诡辩家的游戏,帕米拉的法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铂西亚警觉地转过头,是一个阿尔特斯沁人在感叹。
他年岁近40岁,身量较矮,面部微胖,目光柔和,很有亲切感。
他身着簇蓝刺绣圆领宽袍,亚麻布被精心折叠并以顶针固定在肩上,这使得宽袍垂荡下的褶紋十分自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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