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用力往床上刺去,突然,床上的人眼睛一睁,再用力往他撒出一大把粉末。
黑衣人完全始料不及 ,心里暗道一声“遭了“,随着“咣”一声,刀落地,人已经捂着眼睛已经“哇哇”大叫,在地上翻滚了。
浮光从床上翻起来,赶紧对着黑衣人踢了几脚,这时戚虎已经冲了进来,他赶紧拿来灯笼,照着来人。
“浮光,他就是的吗?”戚虎问道。
浮光来不及回答,她掏出银针,对着黑衣人就扎,黄菘蓝对付过乔力的那几个穴位,她可是记得相当清楚的呢。
她一边扎穴位一边回答:“不知道呢,我也没有见过。”
动静一出,程玉堂夫妇、苏澄墨,程泽安都急急忙忙赶来了。
戚虎和浮光二人已经将黑衣人捆得结结实实了。
苏澄墨看着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兴奋至极,再看看这地上捂着眼睛的人,她高兴得拍手道:“哦,哦,好棒,抓住了,抓住了。”
苏玉堂赶紧差福旺叫人去衙门通知陆绛迁。
苏澄墨开心地拉着浮光:“浮光,太谢谢你了。你这身手绝了,女中豪杰呢。”
浮光微微一笑:“什么身手绝了,我只是用了你准备的石灰粉。”
苏澄墨大笑:“我准备自己用的。还好黄小姐让你来了,我的胜算拉满了。哈哈哈……明日,我跟你回黄府,当面道谢。”
这边,程玉堂已经吩咐春草,拿来清油,清洗了黑衣人的眼睛,面部。只等衙门来人了。
陆绛迁和师爷很快带人来了,他俩是一晚没睡,心里一直不安稳。程府差人一来,顿时都心中大石落地了。
根据先前乔力和店小二描述的金耀祖的外貌特征,陆绛迁大概能够确定这黑衣人,便是金耀祖了。
陆绛迁大喜,对着程玉堂连连拱手道谢。一行人押着金耀祖,带好凶器,先回了衙门。
第二天,艳阳高照,经过了昨晚的折腾,大家都起得很晚。
程玉堂带着程泽安去了衙门看看进展。苏澄墨和浮光一道回了黄府。
毕竟在这里还好好地“养”过几天伤。苏澄墨轻车熟路,直往黄菘蓝小院里奔去。
黄菘蓝也是一晚上的心绪不宁,她等到天亮才眯了一会儿。这会儿见着浮光和苏澄墨从外面进来,她赶紧起身高兴地迎了上去。
苏澄墨一见黄菘蓝,莫名地感动着。这段时间,黄菘蓝对她真的没话说。
浮光跟黄菘蓝讲述着昨晚发生的事,黄菘蓝吓得心嘭嘭直跳:“还好浮光有先见之明,进程府替代你。其实我怕你们有什么计划,所以只让她在程府外守着。”
苏澄墨赶紧上前,拥抱住浮光:“谢谢你,浮光,谢谢你,舍身护我周全。”
浮光只是笑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家小姐让我护你,我便是拼死,也要完成我家小姐下达的任务。要谢,你还是得谢我家小姐。”
苏澄墨转身一把抱住了黄菘蓝,一瞬间两个姑娘都泪眼婆娑的。
苏澄墨哽咽地说道:“谢谢黄小姐,谢谢你处处想着我。”这样的情谊让苏澄墨觉得自己幸运至极:“你和浮光,都让我太感动了,这不是言谢表述得了的。”
黄菘蓝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也有些鼻塞,说道:“这是我们的缘分,我就是觉得和你很投缘。我们姐妹之间,就不说这些见外的话。”
苏澄墨突然有些发嗲的语气喊道:“菘蓝姐姐。”
黄菘蓝一愣,旋即喊她:“茉儿妹妹。”
两个姑娘对于突然有了姐妹,都兴奋得不得了。都手舞足蹈,又叫又跳。
浮光在一旁笑着:她家的大小姐,可不是什么人都入得了眼,还别说认姐妹了。
黄菘蓝拉起苏澄墨的手就往外走,说道:“茉儿妹妹,我带你去见见我祖父,祖父在家呢。不过我阿耶不在家,已经出门收草药了。等以后我还要带你见我阿耶。”
黄菘蓝拉着苏澄墨一阵小跑,穿过了两个庭院后来到了黄府的后花园。后花园有个小池,池边遍栽垂柳,不远处的六角亭里,一位六十出头的老者正在锻炼身体,待缓缓地吸气、呼气后立定后,旁边一位老仆递上来一张毛巾。他缓缓搽了搽汗水,喝过一杯茶。黄菘蓝她俩就来到了跟前。
黄菘蓝将苏澄墨推上前,大声说:“祖父,快看,这是我刚刚结拜的妹妹,叫程茉,就是前段时间受伤,在我院里养伤的程家的嫡女。”
其实,黄菘蓝不在乎程茉是什么身份,但是祖父是位很注重身份、地位的老者,她怕误会,就说出来程茉的身份。
看着俩个姑娘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连礼都没有行,黄家祖父板着脸,没有说话。
“黄爷爷好!”苏澄墨脆生生喊到。倒是黄菘蓝的祖父愣了一下,旋即转头打量起了苏澄墨。
黄菘蓝赶紧轻轻拉了一下程茉,往前辑礼,说道:“祖父莫怪,这茉儿妹妹先前伤了脑,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然后就是追查害她的凶手,以致称呼都还不知道。”
然后她又拉了拉程茉的衣袖,说道:“茉儿妹妹,叫错了,你要叫我祖父阿翁。叫黄爷爷,是错得离谱了。”
哎呀,苏澄墨暗暗想给自己一记,她马上辑礼喊到“阿翁好。”
黄家阿翁立刻打量起了程茉,这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白的,脸红扑扑的,和他家菘蓝个子一般高。
但是这姑娘眼神纯净、清澈,还透着机灵劲,可不像脑袋受过伤和失忆的。他捏了捏有点雪花白的胡须,说道:“不碍事,茉儿吗?”
黄菘蓝见祖父没有介意,她有些意外,祖父可是很注重礼节的,这样他还说不碍事。她有点点狐疑,看向了程茉。
她正在点头:“是的,阿翁就叫我茉儿吧,我叫程茉,我阿耶是程玉堂。”
黄家祖父点点头,说道:“你受过伤,那就坐下让阿翁给你把把脉。”说罢就在六角亭里坐了下来。
黄菘蓝又惊讶了一回,祖父从来没有主动给谁把脉,广善堂全权交给了阿耶,别人重金求他把脉,他都找借口推脱了。
黄家祖父诊脉片刻,一直都闭口不语,时而皱皱眉头,时而又看向程茉。
终于他放开了手,对黄菘蓝说:“你去祖父房里,将祖父的那套针具拿过来。小心点,慢慢去。”
黄菘蓝不敢多问,满头雾水地去了。黄家祖父问道:“茉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苏澄墨点点头,黄家祖父又说道:“茉儿,待会儿,阿翁给你扎几针,刺激一下,你可愿意,也许扎了能够想起来一些事情的。”
苏澄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问:“阿翁,想起来没有用,我不想去想。万一扎了还忘了一些事,不扎不扎。”
黄家祖父说道:“你既已什么都忘记了,还怕扎忘了些什么事情呢?莫不是你还怕忘了,就这几日的事?”
苏澄墨有些心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冥冥之中感觉自己不能扎,要是忘了自己的事情,岂不是自己就彻底地回不去了?
苏澄墨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麻烦了,不扎不扎。”她尴尬地笑着,站起起身来。正见黄菘蓝双手拿着针具过来了。
她想逃离,忽然听见黄家祖父问她:“哪个地方叫祖父是爷爷的,是何意思?”她愣了,盯着黄家祖父问:“阿翁,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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