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

刘欣甩给陈三丽的打胎证明,陈川并不知情。

五年来,刘欣打过三次胎,前两次都是和她的前男友,后一个是刘欣受不了陈川的冷落,在酒吧喝醉了,不小心坏的。

陈川和陈三丽好,她就恶心破坏。

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为了维持自己形象,刘欣会收起自己贪玩爱闹的秉性你,陈川创业初期应酬的时候,她也会好好出席,做好他的贤内助,

那时候,他们是别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只是可惜,陈三丽出现了,陈川那颗动摇的心又渐渐冰冷起来。

刘欣瘫坐在沙发上,那是陈川躺过的地方。

下了班回来,陈川顺道接了女儿,女儿叫刘新月,随母亲姓。

门打开的那一刻,晦暗的客厅透进阳光。刘欣换了副嘴脸,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

“妈妈。”女儿张开双手环抱住了迎上来的母亲,笑得开心又甜蜜。

刘欣蹲在女儿身边,看了眼女儿,询问道:“今天爸爸去接你,你开不开心呀?”

“开心!”女孩笑得甜蜜,眼睛弯成一团。

陈川瞳孔微微转动,随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随后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月月乖,先上楼,爸爸和妈妈谈点事情。”

小女孩看了看父母,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但这种微笑又显得过于夸张,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陈川扫了一眼保姆,保姆心领神会就把女孩领上楼去。

客厅又只剩下陈川和刘欣,她脸上和蔼的笑容散去,有些僵硬。

“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刘欣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陈川换了鞋,公文包暂时放在玄关处。

“今天账户上,多了一笔钱。”陈川顿了顿,也猜出来些,但他继续道:“我看到转账记录账户是你那边。”

两个人心照不宣。

刘欣随着陈川来到沙发坐下、

“嗯。处理夫妻共同财产应该没有问题吧。”

陈川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有些陌生,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些年,他和她就房子里两扇不相邻的门。

大家都把自己遮掩得太紧了。

“对不起。”陈川摸了摸以前带着婚戒的位置,白色痕迹白得扎眼。刘欣注意到他的动作,想起陈三丽手上的尾戒,顿时心情复杂。

他的戒指原来是给她么?

刘欣勉强自己笑了笑,拉过陈川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的动作突然,陈川一时间没有松开,等回过神来,他拨开了她的手。

“刘欣,对不起。”陈川鲜少盯着她,刘欣这才注意到那双褐色的瞳孔里藏着多少的波涛汹涌,她反驳的话突然就哽着喉咙了。

“一定非要如此吗?”刘欣笑了,“然后呢?”

她看着自己被拨开的手,觉得自己居然有些可怜。“你和我离婚,然后和她结婚吗?”

“这几年,我这个陈太太当得多憋屈呀。”

陈川没说话,刘欣定定地看着陈川,想到了爷爷的离世,是不是因为没有爷爷撑腰了,所以陈川才这样轻视她?

刘欣的言辞变得犀利起来。“你一句离婚就想把我打发了吗?”

刘欣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川,忍不住出言奚落和嘲讽:“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同意离婚。要是离婚,我就带着小月儿一起去死。”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特点,就是说到做到。”

陈川如同死水一般的眸子里终于掀起一丝丝波澜,他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刘欣大概喝了酒,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刺鼻的烟味,烟酒的味道让陈川泛起恶心。

像多年前被抛弃一样,他好像踩在天空上,你脑袋轻飘飘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他不知道是自己可怜还是刘欣可怜,随后只失神般地笑了笑,或许是风刺痛眼,一滴现泪滴落嘴角,滚烫的泪水划过脸庞之后是过风的冰冷。

刘欣怔了怔,自从结婚之后,她就没再见到陈川哭了。

那些歇斯底里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冷静下来,伸出手轻轻擦去了他的眼泪。

那一刻,她看见他的眼底有她。

刘欣的心剧烈跳动起来,陈川悲哀地抓住了刘欣的手,眼角的泪被随意一抹,他伸过手反过来趁着刘欣走神的那一瞬间,大力扣住了她的脑袋。

冰冷的唇相互碰撞在一起,陈川像只野兽一样在她的唇上啃食着,粗鲁而毫无章法。

刘欣吃痛,陈川的反常让她有些畏惧,但是口中的湿润又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扔下这股粗暴,刘欣闭上了眼胡乱地拥吻着,他口腔的温热让她逐渐意乱情迷。

刘欣一只手搭上陈川的脖子,随后整个身子顺势做到了陈川身上。

她的回应越发大胆,陈川清醒过来。

口鼻里面充斥着烟酒的味道,他睁着眼看着逐渐失去理智的刘欣,眼底一片清明。

他回应着她的吻,恶心和反胃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刘欣的手已经攀附上他的腰腹位置,再下去,就越发不可收拾。

陈川的心脏紧缩,平生第二次有了张着嘴喘不过气的感觉。

脑海里放映似地闪过他和陈三丽相处的点点滴滴,从那个只能青涩的小女孩到那个妖穿着艳踩着恨天高的美丽女人,画面又切播到婚后第二天,他打开门看见刘欣水蛇似地坐立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巧笑如鹃,身后是刺眼的红。

刘欣越发急不可耐,呼吸声逐渐加重,似乎感觉到陈川的心不在焉,她更加卖力地文竹他的唇,他的眼,耳朵,脖颈……逐渐向下。

刘欣睁眼,蛊惑般地看着陈川,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川苦涩一笑,他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闭上眼,暴力而粗鲁地握住刘欣的脖子狠狠地贴了上唇,舌头浸入口腔,陈川逐渐挑来了刘欣的衣服。

两个人挪到了沙发上,保姆哄完小女孩,刚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不知所措。

保姆没有下楼,二楼最里面有休息室内。保险起见,保姆回到了儿童房叮嘱小月儿。

懵懂无知的小月儿看着保姆询问:“为什么不让我下楼呀,阿姨?”

保姆含笑,“爸爸妈妈在谈事情,小月儿不能下去呢,听话,小月儿是乖孩子。”

小月儿答应之后,保姆才回到休息室。

说起来这家雇主有点怪,保姆坐在休息椅上,她不是住家保姆,但也几乎一整天都呆在别墅里,她很少见到男女主人有互动,像是一对假夫妻一样。

虽然腹诽,但是保姆也识趣地没当回事,主人家感情好,总归是对他们来说有利的。、

……

陈三丽的戒指丢了。

到了梁家坡的时候,她才发现了手中的戒指没了。

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燃烧的火堆照映着她的脸。

农村没有空调,梁家树家还是环面的两层小平房,中间有土屋,平时就在土屋里烧火去暖做饭。因为这回陈三丽的突然到访,让梁家树也有些手足无措。

他添足了火,围着火堆坐在她身边。

火光一半照耀在陈三丽身上,她的一般身子又隐在黑暗里,梁母因为照顾梁父守二楼平方卧室,面对陈三丽的突然到访,梁母心里揣测着惴惴不安,又因为看见陈三丽穿着打扮与他们不同而不敢怠慢。

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得空坐着,梁家树守着她,才发现她情绪异常低落。

“今天累到了吧?”梁家树有些窘迫地摩挲着双掌,家里没有什么吃得,他从暖壶里倒出一杯热水递给陈三丽。

陈三丽回神,“不算太累。”

“嗯。”梁家树点了点头,“东边二楼上铺好了床,到时候你先在那儿就将一下。”

“别嫌弃。”

梁家树的生硬很轻,大概是因为家境而感到窘迫,陈三丽看了看手里的热水杯,随后温和一笑:“不会。”

“现在算是你收留我。”

女人恬静美好的笑容不经意撩动了青年的心弦,梁家树看着陈三丽的眼睛,这一次他能明显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说起来,他以为不会那么快见到陈三丽了,但是在沙道上看见陈三丽拖着行李的那一刻,梁家树差点就以为自己眼花,或者神经错乱了。

在经过了三辆三轮车之后,拖着行李巷疲惫不堪的陈三丽遇见了从另外一条道上赶过来的梁家树,累极了的她赶忙朝梁家树挥手。

田坎上的梁家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才回神确认远处的人是陈三丽,虽然对于陈三丽到来的具体愿意不清楚,但是他确实感到一丝丝窃喜。

像第一次一样,陈三丽拖着行李箱,坐在三蹦子的后箱里,三轮车摇摇晃晃了一路才到了梁家树,农村人要负责农活,因为梁父下不了床,所以或大多数都由梁家树来干,早上他去了镇上一趟售卖自己家里的甜薯。

市场价不高,一袋也才几十块钱。

两个弟妹因为读书的地方远,所以周一到周五都住校,周末才回来,所以家里也显得冷清。

对于此刻陈三丽的沉默,梁家树以为是因为陈三丽跟着他干了一天的农活而沉默,所以愧疚和担忧各自参半。他从电视柜下来找出半瓶药酒,放在双手摩擦之后,让那种辛辣感散去了些才让陈三丽递过手来。

看着他张开的双手,陈三丽有些不解,但是她还是麻木地照做了。

梁家树把手掌覆盖在她手上,磨破的茧子口瞬间传来刺痛,陈三丽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怕药酒太烈了,这样你可能会好受些。”听到陈三丽的吃痛声,梁家树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似乎又怕她觉得他唐突,于是别扭地解释道:“放心,我洗过手了的。”

他说得认真又滑稽。

刺痛散去,陈三丽勉强笑了笑,看出了她的笑容勉强,犹豫之后,梁家树还是开口:“看你一整天心不在焉,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在田里,陈三丽也是一个劲地干活,明明她什么都不用做,却像是疯了一样折腾自己。

陈三丽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喉咙发紧,心脏又些刺痛。

她苦涩地笑了笑,“没什么。”她说得风轻云淡,但是心口发苦,难受得她想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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