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少,真的要这么做?没有必要吧?这里就是你家,你从正门走进去不就行了吗?”
“我用得着你在这里说废话?我要是能进去的话,还用得着翻墙?”
顾明达白了跟班一眼,“这段时间,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护工,喜欢的要命,一直不舍得给人住的西苑的别墅也拿了出来给那个护工住,为了这个护工,还去领养了个小杂种,说是将来自己不在了,能有人给那个护工养老送终。”
顾明达越说,脸色越阴沉,“都半截身子埋入土里,还学别人金屋藏娇。”
“我倒要看看这藏着的是个什么玩意,是人是贵,我都给他撕了。”
他在年龄上是比不过他父亲,但是见过的玩得花样不一定少。
但他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都一把年纪了,会突然想去玩男人。
如果单单只是玩玩的话,他未必会关注,可他父亲居然害怕将来自己离世后自己的钱分不到那个护工的手里,为此,还特意收养了个养子,认护工当爹。
他父亲都五六十了,还想要当被妲己迷惑的纣王?
顾明达把跟班赶走后,自己顺着排水管,翻进了二楼的窗户。
他没有来过这里,进来后见到是一间卧室,就多打量了两眼,看到了桌上放着细细长长的物件,他好奇走过去,拿起来多看了两眼。
等想到这是什么东西,顾明达脸色铁青,刚要嫌弃的放下,卧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情急之下,他闪身进了浴室。
可没想到,那人从衣柜里拿了衣服,也往浴室里走了过来。
顾明达往周围看了两眼,最后选择躲在了浴帘后面。
刚站稳身子,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明明就是来捉奸的,这么一躲,好像变成了被捉奸的。
顾明达气不过,脚伸出浴帘,那人就推门走进了浴室,也没有往他在的浴帘这里瞧,背过身子就看着脱衣服。
他也不是有意想要偷看,但浴帘那么轻轻一晃,他的视线就飘了出去。
莹白如玉的背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男人身形瘦削,微微隆起的蝴蝶谷,线条流畅优美,像是被精心打磨过。
腰线紧实又内敛,臀部意外的挺翘。
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的肌肉线条不是很明显,但腿肚子上没有什么肉,似是一把就能掐握在手中。
这样的腿能使用出什么力道来,怕是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花洒被打开,水声淅淅沥沥的传了进来。
顾明达看到那双纤细的手拨弄着萧。
不对,他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那双手落了下来,又是停留在那种地方,他就顺着想了一下,幻想出了粉嫩的晋江。
顾明达感觉就看了两眼,是这浴帘感受到了风,一直露出缝隙。
可鼻子越来越热,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顾明达闻到了甜腥味,急忙抬手去擦,可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浴帘,发出了声响,吸引了正在洗澡的男人的注意力。
束榆奇怪地看了一眼身后,关上花洒,手刚碰到浴帘 ,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从浴帘里钻了出来,捂住脸的手和下巴上还挂着艳红的血珠。
束榆被吓到了,想到自己身上微着片缕,急忙扯过放在一旁的浴巾,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你是谁?”
顾明达抬眸望着用浴巾裹住束榆,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了,但鼻血流得更厉害了,而且水雾缭绕,头也越来越晕。
他脚下一踉跄,整个人摔在了束榆的脚边。
等他再抬头看去,方才还只是存在于他幻想中的粉色晋江,已经来到了他的视线中。
束榆稍稍回过神来,看着狼狈摔在他脚下的男人,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
“二少爷?”
顾明达听到自己被认了出来,脸色更为难看,手撑在冰冷的地砖上,想起身,可掌心一直打滑,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自己的头抬得更高了一点,看东西看得更清楚了一点。
他话音刚落,一道模糊的身影印在了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上,随后门被推开。
顾父站在门口,目光从趴在束榆脚边并且还在不停留鼻血的顾明达缓缓移动了束榆的脸上。
“是我没有喂饱你,你居然在外面打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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