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狠狠不安,我现在很怕他们两个人BE,或者错位,一个喜欢一个不喜欢,大家磕的是沅哥对禾禾的无底线偏爱,是禾禾对沅哥无保留的信任,但圈内还没有这么高调的CP,真的狠狠害怕!!!]
[ 我也是我也是,沅哥说有喜欢的人时,我也觉得是禾禾,但现在禾禾也回应了,我就有点不敢磕了,我能够感觉到禾禾很喜欢沅哥,我想大家和我一样,都觉得沅哥喜欢的人就是禾禾,可万一不是,那该怎么办?我宁愿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表明自己有喜欢的人,让我们自己磕自己脑补,这样谁都不会受伤。]
[ CP还是得自己磕的才好,这种直白摊开,真的太有风险了,而且我看禾禾的回应,他和沅哥最近的联系应该是真的不多,相互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长期不联系,这完全不正常,我现在也害怕死了,恨不得今天自己完全没上网……]
这些评论的点赞量都是好几万,回复也是上千条。
大家都有同样的担心。
一遍觉得很好磕,一遍又害怕真的BE。
更害怕的是其中一个受伤。
磕CP是粉丝自己的事情,可谈恋爱喜欢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人从中受伤,对于爱护他们的粉丝来说也会很受伤。
冀锦沅自然也看到了燕双禾接受记者采访的视频。
看到之后,他和燕双禾有同样的表现。
心跳加速,也想知道燕双禾喜欢的人是不是自己。
但同时也看到了那个高赞的担忧微博和其中的评论。
粉丝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段时间他和燕双禾的联系确实变少了很多。
从之前每天有聊不完的话题,互相分享日常的生活,到现在每天稀稀拉拉的只有几条消息。
他确实不太了解燕双禾近期的情况。
燕双禾没有太多的朋友他是知道的。
粉丝说得也对,真正喜欢彼此的人,怎么可能忍受不和对方联系。
燕双禾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分享很详细的情况了。
他每次换手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和燕双禾的聊天记录备份下来。
从他们成为彼此的好友开始到现在,聊天几乎没有间断过,光是聊天的消息就有两百多G。
他今天在直播间说了自己有喜欢的人,燕双禾也看了他的直播,却没有来问他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一点都没有关心他的感情生活。
这很不正常。
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吗?
冀锦沅一直在等燕双禾的消息,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
他也想问问燕双禾喜欢的人是谁,但他又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不敢问。
对待燕双禾的事情他一贯小心翼翼,小心地维护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和朋友的三人小群有了新的消息。
季晓东:[ 沅,现在是什么情况,燕双禾接受采访的时候说的喜欢的人,是你吧。]
[ 你们这段时间有了什么新的进展吗?]
想到这几天他和燕双禾之间忽远忽近的距离,有些烦闷地敲下字:[ 没有进展,我还没有和他表白,也没有和他坦白,我也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不是我。]
季晓东发了一串省略号表示自己的无语:[ ……]
[ 那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你不是要追他吗?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
冀锦沅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天上不太明亮的星星,以及对面昏暗的房间,叹了口气。
[ 我害怕,我担心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魏徇也发了新消息过来:[ 我服了你,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你这样我真的很无语,你怎么这么怂!]
季晓东:[ 我原本觉得十拿九稳的事情,你这么一搞,今天燕双禾这么一回应,我突然觉得概率变成了五五开,你在等什么,等燕双禾自己送上门吗?]
魏徇:[ 我也是,看到燕双禾的回应,我突然觉得这件事不稳了,花花世界迷人眼,燕双禾这几年拍了不少戏,和不少优质的Alpha合作过,搞不好人家就喜欢上别人了。]
冀锦沅看着两个朋友的话,也开始变得不自信了。
紧张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
季晓东:[ 你要主动出击,人不是木头,是会跑的。]
冀锦沅打开了他和燕双禾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下午。
他给燕双禾发去消息:[ 你今晚不回家吗?]
燕双禾刚刚收拾完家里,正在浴缸里泡澡放松自己。
看到冀锦沅的消息,他回复道:[ 不回,我今晚住自己家,明天早上回去。]
[ 那我去接你。]
燕双禾拒绝了冀锦沅,他还没有做好面对冀锦沅的准备:[ 不用,我自己回去。]
冀锦沅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忽视了上面自己的话,扯谎道:[ 我正好明天要回去取东西,顺便的事。]
[ 你要拿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拿,给你带回去就好了。]
冀锦沅飞快地回复:[ 你找不到的,我也不记得放在哪里了,要回去找一下,正好顺便捎你回家。]
燕双禾见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拒绝了,只能妥协:[ 那好吧。]
冀锦沅唇角微微扬起:[ 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带过去。]
[ 我早上自己弄点吃的就行。]
[ 你这段时间拍戏辛苦了,早上多睡一会儿。一天中最重要的就是早餐,早餐吃不好,一整天都不好。]
[ 那你就随便买点吧,豆浆油条包子什么都行。]
[ 那就我看着安排。]
燕双禾爽快应下:[ 好。]
即便如此,两个人也谁都没有问出对方关于有喜欢的人这件事。
谁都不敢问,怕得到的答案,与自己所想的不符。
都怕对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也都怕损害了两个人的关系。
隔天一大早,冀锦沅就早起在厨房里埋头捣鼓,给全家人做了早餐。
冀锦亭早上六点起来跑步时,冀锦沅就已经在厨房里了。
他来到厨房,看到是冀锦沅在做早餐,有些诧异:“怎么今天早上是你在弄早餐,你平常不都七点才起?”
“我等下要出门去接禾禾,给他做的早餐,反正都要下厨,顺便把你们的一起做了。”
“我说呢,原来我们这是沾了禾禾的光。”冀锦亭看了一眼,“那你慢慢做,我出门跑步了。”
冀锦沅将做好的早餐摆上桌后,打包了一份早餐放在保温箱里,去接燕双禾。
家里人起床时,他已经不在家了。
冀母看着桌上的早餐觉得很奇怪:“我昨天不是说今早要吃鱼片粥吗,怎么变成了三明治配牛奶。”
冀锦亭解释道:“今天早餐不是张姐做的,是锦沅做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冀母拉开椅子坐下,没看到冀锦沅,问:“还在厨房?”
冀锦亭摇头:“现在估计都已经快到西区了。”
“去西区干嘛?”
冀锦亭笑着说:“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接你渴望的儿媳妇去了。”
“哦,合着这个早餐,是给禾禾做的,我们都是顺带。”冀母算是明白了,喝了一口牛奶,与冀锦亭说:“他也就这点出息了。”
冀老爷子拄着拐杖出来,“禾禾今天回来吗?好久没见到他了。”
“嗯,锦沅已经去接了,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看到人了。”
冀老爷子笑呵呵的,“那快让小张把禾禾喜欢吃的点心都准备上。”
“一会儿我就让张姐安排。”冀锦亭应下。
这边早餐都还没吃完,那边冀锦沅已经到了燕双禾家。
他知道燕双禾家的密码,直接开门就进来了。
早餐放在餐桌上,轻轻开门看了一下,燕双禾还在睡,他就没进卧室,在外头等着。
八点多燕双禾醒了,看了一下时间,估摸着冀锦沅也差不多到了。
开门去客厅冰箱拿水。
冀锦沅听到声音,站起身看从卧室走出来的燕双禾。
燕双禾揉了揉眼睛,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眼睛也有些不舒服。
视线落在餐桌的保温箱上,察觉到冀锦沅来了,一回头,对上了冀锦沅的视线。
“早。”冀锦沅熟络地和燕双禾打招呼,语气和以往的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实则心跳加速,无比激动,亏得他是一名好演员,才如此稳定没让燕双禾察觉到异常。
视线一直观察着燕双禾,将他们的每一个细小表情都尽收眼底。
燕双禾迎着冀锦沅探究的视线,心跳的和打鼓一样,赶忙转移开,磕磕巴巴地问:“你……来多久了?”
一开口,嗓子疼得和刀片划过一样。
冀锦沅对燕双禾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听到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再看他的状态,明显不正常。
快步上前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倒是让他安心了不少。
“还有哪里不舒服?”
“有点晕。”燕双禾扯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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