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快过生日了,我们敢不回来吗。”许一是他的发小,还有另外两个人张岩、徐添添他们从小就是玩伴,最近三个人自驾游去了。
自从祁铮出道,他们就很少见面,但生日这一天是一定要聚在一起的。
“这边干死了,我皮肤都快裂开了,”许一说,“生日怎么过?老规矩还是泳池派对吧?我能带两个姑娘吗?”
“不能,我不见不认识的人。”祁铮想起谢听弦怕水,说,“烧烤吧,泳池就算了,水都让我抽干了。”
“抽它干嘛?招你惹你了?”许一说,“对了你那个傻逼队长来吗?哥几个帮你出出气?”
祁铮:“队长是傻逼那我是什么?许一你开始拐着弯骂我了是吧?”
一起混了那么多年,许一可太了解祁铮了,反应也足够快:“我还不是都跟着你叫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姓谢的是你大宝贝,那咱就叫他大宝贝。”
“想让他当大宝贝的人多了,也轮不到你乱叫,”祁铮揪了下头皮,似乎更躁了,“皮肤干是吧,我这有好多护手霜,给你们分几管。”
许一:“你接了护手霜的代言?”
“没,买的。”
“你买那么多干什么,跟搞批发似的。”
祁铮心说对啊,他买那么多那玩意干什么。
因为要给谢听弦抹,房间里一管,公司里一管,车上一管,包里一管,衣服兜里一管,神经病似的。
挂了电话,祁铮把电视关了,拿起车钥匙出门,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易感期快到了,他一个人在家就有一种难以消解的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认定这焦躁谢听弦能解。
谢听弦给他的感觉就像饮鸩止渴,那个病越治疗越严重,下午刚被咬过,现在他又主动送上门。
但某件事祁铮一旦下了决定,就不会犹豫。
他买了宵夜,开了三十多公里的夜车,送过去,只为见他五分钟。
凌晨一点,练舞的地方灯火通明,停车场,他打电话叫谢听弦下来:“亮哥安排我来的,想让花絮里给我录几个镜头,但我想算了吧,下来拿吧,你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副驾的门就开了,谢听弦有点小喘地坐上来,不知道是练舞练的还是跑下来的。
“全在后车箱呢,”祁铮说,“你一个人应该能拿得了,就说是你叫的外卖吧。”
“谢了,”谢听弦把信息素阻隔贴揭下来,没有要立刻下车的意思,而是调了座椅靠背,舒服地靠上去,“贴了一天不太舒服,让我透透气再走。”
“行。”祁铮也想跟他呆一会儿,关了窗,想用谢听弦的信息素缓解症状。
但他已经有些混乱了,症状越来越复杂,谢听弦的信息素真的有用吗?
正不解,谢听弦把手伸了过来,递给他一个新的创可贴:“创可贴破了,帮我换一个。”
“德行。”祁铮帮谢听弦贴好,谢听弦拿着宵夜上楼,他才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来送宵夜的行为反常,谢听弦的举动更加古怪。
谢听弦好像知道他图的是什么,该不会,以为自己这么远过来,只是为了蹭信息素吧?
第二天祁铮去公司练了一天舞,他不想再拖舞蹈的后腿了,也不想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公寓里呆着。
连个互损斗嘴的人都没有。
他练到很晚才回去,在门口碰到了一个醉鬼。
谢听弦按了好几次指纹都解不了锁,祁铮锁了车,过去扶着他:“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谢听弦直接搂住了他,比划了个“三”。
还真喝了,祁铮问:“三瓶?”
“三十杯。”谢听弦说,“小杯。”
喝了不少,但谢听弦脸上只有微醺的红,酒味被冰雪信息素压着,品尝起来像在饮一款冰镇的美酒。
祁铮不得不承认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有的人喝多了就是醉汉一个,眼前的,虽然站都站不稳,直往他身上靠,他就是觉得多姿又动人。
祁铮把谢听弦扶到床上,给他倒了杯温水。
然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我给你拿毛巾还是,你需要我怎么照顾你?”祁铮努力回想上次谢听弦喝醉后的情形,“我想起来了,醒酒汤!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醒酒汤,我上网查怎么做。”
“等下,有个事儿跟你说,”谢听弦坐在床头,“你先过来。”
祁铮蹲了下来:“快说。”
“辰辰已经出院了,等阮新考完试,李试拍完这个网剧,我们会录一个团综。”谢听弦说,“导演是周游,就算不火,效果也不会太差,我们可以在综艺上打歌,然后开演唱会,你开不开心?”
祁铮突然明白了,三十杯,就是这件事事成的代价。
谢听弦没有任何关系,靠的就是自己的脸和实力。活动亮哥负责谈,但人家就想要谢听弦陪着,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越有钱和话语权的人,越喜欢糟蹋美人。
“你不是去录节目了吗,”祁铮胡乱抓着床单,心也揪成一团,“晚上跟周导吃的饭?”
“录完节目一起庆祝,”谢听弦说,“亮哥也在的,你别误会,我没有出卖色相。”
祁铮确实曾经误会过,谢听弦刚空降的时候,跟薛影月参加晚宴,第二天一早才回来,他一口咬定他们的通告是谢听弦出卖肉.体换来的,说的话相当难听。
现在,祁铮难受死了。
真想穿回去给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队长,”他低着头,哽咽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将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并决定逼谢听弦答应,“我们和解吧,之前是我幼稚。”
“我们不是已经和解了吗,”谢听弦可受不了他这样,后悔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没有立刻答应,“你始终有我们四个,我也始终有你们四个,我们五个永远是一家人。”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祁铮摇头的瞬间,眼泪就砸了下来,砸到谢听弦手背上,他感觉皮肤都烫掉了一层。
“我的意思是,”祁铮握住谢听弦的手,终于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我想……我始终都有你,你也始终都有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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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偷偷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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