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后程竹便用实际行动好好补偿了一番，就算没带学习用品辅助，他亲力亲为自然也不算太差。
“舒服了吗，宝贝。”程竹已经洗漱完成，回到床上把他捞入怀里，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夸奖。
方从南在他脖颈处蹭了蹭，随后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嗯。”
“你可以咬重一点。”程竹抚上他的脸颊，随后揉着他的脑袋，“我不介意的。”
看来是把自己编的谎当真了。
折腾过后方从南有些累了，加上白天的高强度工作，很快意识都已经模糊。
他也不记得自己之后做了什么，不过第二天醒来时程竹的身上确实没有多添痕迹。
似乎是视线太过直接，程竹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他裸着上身凑到方从南面前：“怎么了，宝贝，想看什么。”
没想到程竹行动如此迅速，秉承着不摸白不摸的理念，方从南还是揉了一下他的胸肌：“没事…我刚刚在发呆。”
“今天应该能完成船上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在酒店里办公了。”程竹的话里有话，似是迫不及待地来到门前，“宝贝，可以出发了吗？”
方从南跟上他的脚步，二人忙活到太阳落山，总算是完成了在码头上的工作。
暮色沉沉，目送最后一班货车离开，方从南浑身都松了下来，靠在船舷上心说再也不出来跑该死的外勤。
程竹那边还有事情未做完，但应该也到了收尾阶段，方从南便打开手机看看附近有没有好吃的餐厅。
周五海滨广场，烟火大会。这样一则消息跳出，方从南不由得停下了往下翻的动作。
就好像冥冥中注定的一般，他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活动就是为二人准备的，不过去参加一下确实不错。
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可以肆无忌惮牵手拥抱，表达爱意的地方。
“哥，忙完啦？”方从南听见甲板上响起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程竹，便快步迎了上去。
自从昨天方从南对自己稍稍敞开心扉后，程竹的心情就好了不少，握住方从南的手：“嗯，我们先回酒店吧。”
不知是不是工作太累，刚一上车程竹就靠在他肩上，留下一句“到了叫我”后，立刻睡了过去。
今天下班时间正好赶上了B市晚高峰，程竹也得以多睡了一会儿。
程竹先洗了澡后换上睡衣，在床上躺着，看样子是累得不行，方从南洗好后发现床上这人已经在做梦了。
方从南爬到床上紧挨着他坐好，程竹的脸就贴在他大腿边，只需垂下手就可以摸到他的脸。
或许是因为提前完成了工作进度，比起急吼吼的去吃饭，他更想多休息一会。
方从南的手无意识地摸着程竹的脸，另一只手则抬起刷着手机。反正明天不用去码头，一天到晚待在酒店也挺无聊的，还是安排一下行程好了。
一心二用下方从南手上的抚摸也慢慢停了下来，转而专心地安排起明天的活动。
“宝贝…还要……”程竹的声音含糊不清，见方从南半天没能听懂自己的意思，便爬起来把脑袋搁在他腿上。
程竹的头发和胡茬刺得肌肤发痒，方从南不得不停下动作，程竹的呼吸扑在小腹让他实在无力继续做计划。
“嗯？要什么。”他确实没听见程竹的话，那几个字黏腻又轻柔，好像只是一句无意义的呢喃。
程竹枕在方从南大腿，许是困意还未消退，眼睛还闭着：“摸摸我。”
方从南闻言，虽脸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砰砰直撞，热血上涌直冲脑门，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程竹这模样，更像小狗了。
“哥，亲一下。”方从南把他的脸捧起，程竹也听话地从他腿上起身，流连于他的嘴唇。
补觉过后，程竹恢复了许多，只是眼底仍有疲惫。
“饿了吗宝贝。”程竹靠着方从南，浏览起自己睡着时错过的信息，随后从床上起身，“我们出去吃吧。”
方从南也慢吞吞地爬下床，这几天又攒了不少衣服，出去之前还得去一趟洗衣房。
看着他找来袋子把散落在沙发上的脏衣服一件件收起，程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不紧不慢地处理好事务后，二人终于走出了酒店。已经入夜，夜市里不少摊位前都是人头攒动大排长龙，一路逛一路买，找到地方坐下时双手都拿满了东西。
方从南没想到程竹竟然会主动提出来逛夜市，还以为他更偏爱有格调的餐厅呢。
热气腾腾的炒面和蒸生蚝很快就上了桌，方从南确实饿了，食指大动，埋头吃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眼程竹，明明吃得不紧不慢，但碗里的东西眨眼就吃完了，看来也已经饿得不行了。
“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方从南喝了口冰汽水，冲淡嘴里过咸的味道，试探地问。
程竹夹起的配菜突然脱手，他赶紧又夹了一块掩饰自己的失态：“你是说回酒店…还是回A市。”
他这诡异的停顿让方从南迅速明白了自己话中的歧义，不过想想也是，反正都已做到最后一步了，如今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是说回A市。”方从南单手撑脸，看着听见答案的程竹略有些尴尬害羞的表情，脸上的笑不知怎的就浮现出来，“难道哥觉得我这么急不可耐吗？”
程竹的眼神闪躲片刻，似乎是很快想到了答案：“不，急不可耐的是我才对。”
方从南被他堵得无话可说，这样的厚脸皮自己是几辈子也学不来的，撇了撇嘴懒得逞口舌之快：“那我们什么时候回A市？”
“随你喜欢，哪天都可以。”
吃完了东西，方从南牵着他在路上走着，工作日晚上到了是十一点后街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与大城市根本比不了。
“哥，周五晚上有烟火大会，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人行天桥上，路灯只能堪堪照亮脚下，方从南与他并肩而行。
“好。”程竹的步伐为他放缓，低头看向方从南，“你想去看什么，做什么，我们都一起去吧。”
回到酒店，程竹洗漱后铁心地关上了大灯，只留着床头灯在床上等待方从南从浴室出来。
这次出差他带的东西不多，但好歹还算齐全，将需要的东西提前拿出来后，只等着主菜上桌。
这几天一直忙着处理事情，他总想早点完成工作，好多留几天空闲陪陪方从南，结果还是拖到了周四才彻底结束。
方从南从浴室中出来，隔了一段时间后再次扩张，比他想象得更费时间。
还是从亲吻开始，程竹在二人接吻时不忘照顾其他部分，很快他就感觉有些缺氧。
“哥…今天可不可以慢一点？”方从南被程竹困在怀中，压在床上，唯一能做的便是在他脖颈上亲吻嗅闻。
程竹明白他的意思，便继续了未完成的前戏，将他的迟疑担心一齐吃进肚里。
有了前几次做题的经验，虽说方从南自身意愿当然是想尽快完成，但奈何根本记不住。程竹越是努力想教他，他便越是紧张，连一个字都写不下。
程竹也是左右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唯一的办法便是换一套思路。
“宝贝，乖，跟我来。”
方从南被他从床上抱起，稳稳当当地到了落地窗前。窗前拉着一层薄薄的纱帐，遮得朦胧。
他被程竹调转身体，趴在落地窗上，手掌能透过那层纱感受到玻璃的冰凉。
换了个思路后果然顺利了不少，方从南在他的指导下渐入佳境，只觉得豁然开朗。
有了思路自然是真枪实弹，二人配合极佳，不一会儿便完成了第一题。
“宝贝，怎么样？”程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床上喘气的方从南。
他额头的碎发都被打湿，贴在了脸上，眼里仿佛蒙着一层雾气般旖旎。
方从南双手后撑，在床上坐起，直勾勾地看着程竹：“勉勉强强。”
话一出口，他便已经后悔，自己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轻点…”
方从南把脸埋进被子，手往后伸，抚上程竹压在床上的手，希望他能够听见自己的话。
得了他的指令，程竹果真是缓了下来，解题时每个步骤都既详细又磨蹭，直撩得人心像是被火烤。
方从南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方式，只觉得手掌脚心都不受控制地蜷起，不由自主地握住程竹的手带着他往下续写。
他初次掌握主动权，位居上位，也是如程竹一样的小心缓慢，只是次次都拆解到最深处才肯继续，不知到底是谁更受煎熬。
程竹突然加重力度，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勉勉强强吗。”程竹压在方从南身上，过了好一阵儿才从余韵中脱离，方从南早已没了回嘴的力气，就连接吻都有心无力。
方从南抱住他，被他带着起了身，靠在床头恢复体力。
有时候话不能乱说，尤其是说程竹不行。
已老实，求放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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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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