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菱安扫视一下庄园,见这庄园中,房屋鳞次栉比,平房不少。不过,皆都闭门无光。他打起主意,对雅姿婆婆道:“婆婆,我们从这儿下到山下,需要两个时辰,我见已经四更天,我们走了一夜了,身体已经疲倦不堪,在这样走下去,身体会吃不消。我见这庄园很是大。不如找个一间屋子,休息一晚。明天在下山。”
不说还罢,说完之后。雅紫婆婆感觉身体倦怠,肌肉酸痛。她哀叹一声,声音中夹杂中疲累感,她道:“眼睛看不到,白天和黑夜,都已经分不清楚了!没想到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程了。你这一说,我才感觉到我的身体,像是别人的身体一般,不听自己使唤了。”
邢银儿听后,心想:原来这婆婆是一个瞎子。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还真是没看出来。人们常说,当一个人是瞎子的时候,她的其他器官,会变得异常敏感。方才她对乌蛮之人说话,想必是闻到了男人的气息。上天会眷顾每一个人,当给你闭上一扇窗的时候,会打开另一扇门。见这婆婆说话语气,当真看不出来,她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了。
菱安安慰雅紫婆婆道:“婆婆,我能看见东西。我就是你的眼睛。”说得端是温暖人心。雅紫婆婆道:“也是辛苦你了。从冰雪岛出来,我们二人相依为命。本来我是答应你的父母,要照顾你的,现在反而让你来照顾我这个瞎老婆子了。”听到此话,邢银儿露出微笑,她心中想得,确实不假。
乌蛮之人,听到那婆婆是瞎子,均想:冰雪岛是在北部湾,这少年和这瞎子,从遥远之地,来到这边,看来他们所说的四鸟绕日的物品,对他们来说,很是重要。
菱安眼眶红润,仔细一看,他的眼珠已经有泪花闪烁。他唤一声,道:“婆婆。”雅紫婆婆道:“既然这里有房间,我们住上一晚也不碍事。”邢银儿道:“虽说我和两位从未见过,但是俗话说得好,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能在这里相聚,当真是有缘。这里的房间,在下晚已经看过,只有床铺,没有人居住。”
雅紫婆婆很是诧异,发出一声“哦,是吗?”说着她用拐杖碰了一下菱安,对他轻微说道:“菱安,你去看看,是否正如她说得那样。”菱安唯命是从,立刻朝房间跑了过去。
邢银儿拽着刘大闯要走,她说道:“婆婆,在下还有要紧事情要办,先行走了。”刘大闯的功夫,没有邢银儿的厉害,所以再怎么挣扎,也不能挣脱出邢银儿的束缚。
等到菱安在院中,转了一圈,查看一番,再一次来到雅紫婆婆身旁,此刻,邢银儿已经携着刘大闯飞出了丈远。他对她说道:“婆婆,我已经看过了,的确是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里面。”雅紫婆婆点头称赞道:“那妇人果真没有骗我们。我真要感谢她告诉我们这些事情,不过她已经走了。”说完,她的鼻尖嗅了嗅,对着乌蛮之人,道:“这几位人的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请问你们是何人?”乌蛮之人几个大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我们是何人,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我们来自乌蛮。”雅紫婆婆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又道:“方才听闻你们说,你们要来这里寻找镇国石灵,是吗?”那乌蛮之人道“是的。”雅紫婆婆缓缓道:“你们莫要紧张,我不是来和你们争抢镇国石灵的!你们几人,现在不走,也是要留在此地过夜吗?”
乌蛮之人道:“你们在这住宿,我们可不在这儿住宿,我们几人还要寻找镇国石灵。你们不清楚我们的任务是多么艰巨,要是找不到镇国石灵,僵尸国度的僵尸就要走出僵尸国度了!”
听到僵尸两字,雅紫婆婆浑身一抖,她道:“僵尸经常在四川一代活跃。我在年少时候,见过僵尸。不过那些僵尸只是一些未腐化的尸体派对时间久了,变得干煸。怎么听你们这么说,何时出现过僵尸国度了?”
乌蛮之人道:“实不相瞒。我们的师傅卧蛇神君预测到,僵尸国度里面的僵尸,将来要出来祸害人间,所以命令我们师徒几人,前来寻找镇国石灵,去镇压僵尸国度。僵尸国度里面的僵尸,和我们之前遇见过的不一样。它们皆是普通人被人下了僵尸毒,而后成为不死之身。卧蛇神君告诉我们,几百年前,我们的师祖,是专门驱除僵尸的道长。为了镇压这些僵尸,师祖用一些神器将这些僵尸镇压在僵尸国度里面。”
雅紫婆婆微微一笑,道:“镇国石灵,是用来镇压僵尸的?”
乌蛮之人道:“是的!”
雅紫婆婆对僵尸不感兴趣,她对身旁的少年道:“菱安,既然他们几人要去寻找镇国石灵,我们也不要打扰他们了。我们二人各自找一房间,进入休息。”菱安微微答应。
乌蛮之人暗自叫苦,有人默默道:“我们还有一件事情,忘记问了。怎么进入画中!”另一个乌蛮之人道:“趁她没有走远,抓紧时间,追上去,问个明白!”说毕,他们几人,施展轻功,如风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梵净灵宫,在又黑又浓的夜晚。开始变得异常静谧。树叶子,随着风,在地面翻滚。
只见梵净灵宫的大门两旁,两只威武霸气的雄狮,张牙舞抓地傲视天地。狮子的双眸中,有两颗发亮的宝珠,但见宝珠熠熠生辉,愈发愈加明亮。忽的,空中出现一团金黄色的光芒,两批人马,从金黄色圆圈中,奔腾而出。一位孔武有力的男人,他赤臂光膀,一条臂膀上纹着青色赤龙,他骑的骏马,咆哮不止。他怒威发声道:“畜生,还不给老子老实点!在嘶叫,卸去你一条腿!”他说是这样子说,但是真的能卸去一条腿吗?马儿嘶鸣,似乎不领这男人的情,不理睬男人说得话。那男人继续发声,道:“赤焰烈马,果真难以驯服。不亏是火焰神君的坐骑!”另一男人,长得硕大无比的头颅,满脸胡渣,他嘴唇厚重,缓缓道:“邓大哥,火焰神君,被我们杀死,当真痛快!”原来说卸去一条腿的那男人,正是邓贤会长。说这话者,是邓贤的属下封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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