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看着今日设有屏风,就觉得这事情不简单,所以都谨言慎行,以前皇帝来之前他们都喜欢说小话,现在话也不说了,一直恭敬地站着。
终于皇帝来了。
坐在那至高之位上,他率先看见的就是宋应辰,心中有疑惑,但是没有说出来。
“今日不议其它事,就专说王子遇刺,三司可有结论。”
宋应辰耐着性子,想要听听三司昨日有什么结论,或者说找哪个替死鬼来受罪。
“回陛下,昨日审问了所有相关人员,还未有结论,只是仵作验尸之时,觉得这尸体颇为眼熟,遂与之前太子遇刺之事联系到一起,发现是同样的手段,同样的死法。”
“说结果。”
皇帝有些不耐烦,这么拖延不知侍朋怎么想。
“臣等怀疑是二皇子所为。”
那大臣说完,自己就先跪下,毕竟这话也是打皇帝的脸。
“可有证据。”
“还在核实当中。”
“齐尚德,你可有话要说?”
二皇子就知道会推到他身上。
“陛下,臣冤枉。昨日立苏也在场还受了伤,若此事是臣一手操办,定不会让立苏陷于危难,况且臣有证据,证明那些人与臣无关。”
齐尚德说着,就将昨日停云给他的证据呈了上去。
公公接过,然后呈给了皇帝。
皇帝边看,二皇子边说。
“陛下这是上次太子遇刺时的证据,凶手同伙供述全为宋华元指示,宋华元乃太子之表哥,所以臣觉得此事应是太子自导自演,意图构陷臣。”
“昨日在王子遇刺的前一段时间,宋华元离开了宋府,去见了什么重要之人,而当时他正与夫人刘氏和离还闹出矛盾,什么事那么着急呢?”
二皇子说着,又送上了宋华元随从的供述。
“陛下,这一切都指向宋华元,而宋华元背后之人……”
二皇子此话让百官都倒吸一口凉气,中书令听着,没有什么大的波动,而是一直盯着皇帝。
“所以,你怀疑是太子?”
“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陛下,臣冤枉,臣不知二皇子为何如此,臣是昨日才知道王子遇刺的消息,深感痛心。”
侍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陛下,臣有怀疑的人,可要听一听?”
“王子请说。”
既然侍朋已经从屏风中出来,皇帝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昨日臣以亲耳听到太子说是他所为,不知臣所听算不算证据。”
皇帝没想到侍朋也会指认太子。
“臣没有。”
“臣有个不合时宜的事,不知臣该不该说。”
太子请求。
“既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就说。”
“谢陛下。”
“臣昨日发现王子与牧停云关系紧密,像是以前就认识,所以怀疑牧战德与北蒙勾结……”
太子说完看向御史台那边还有宋杜平,宋杜平觉得疑惑为什么看自己。
没有在意他的眼神。
怎么没有人应和他,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些大臣。
大臣都闷声。
“太子此言怕是口说无凭。”
宋应辰站了出来。
“陛下,既然说道这件事,臣有一东西想给陛下看看。”
宋应辰将太子的那封手书呈了上去。
皇帝看完之后,当即捏在手中,不肯放下给大臣看。
“陛下心中应该已有判断刚才太子的话的真假。”
“构陷朝廷命官使王子蒙垢,不知这罪该怎么算?”
“还加上之前的,陛下想要一并都看看吗?”
宋应辰将手中所有的证据都呈了上去。
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太子。
皇帝此刻也慌了。
“臣宋应辰,今日特献上请废储疏,还请陛下乙览。”
这封疏没有先献到皇帝手中,而是在大臣之中传看。
个个看完之后都面露难色,上面的署名,已经足够让太子从那位置上落下来。
宋杜平看到之时,差一点就要撕碎。
“宋尚书是司法首长,难道不知道损害信件的罪责吗?”
宋应辰是威胁,然后直接走到宋杜平跟前,将东西拿了过来,然后交给公公。
皇帝颤抖地接过。
先看见的是江夫子的字迹,然后就是三个赫然的署名。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下的这封疏,为什么会有牧战德的署名。
“国之储君当……,如今太子德行有失,还请陛下废黜储君。”
宋应辰说完,就跪了下去,二皇子同样。
其中一些二皇子的追随者也跪了下去。
“请陛下决断。”
“陛下,这国之储君断不能有失,还请陛下先做君臣,后做父子,明鉴事实。”
中书令站出来说了这句话,像是逼皇帝做出决断。
太子是真的慌张了,为什么没有人谈牧战德的事,难道?
“说过,今日是断王子遇刺的案子,这个先不说。”
皇帝有意推脱。
“本王子已指认太子是凶手,陛下还想说什么,事情已经明了。”
“陛下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那封信?”
侍朋说着,直接将太子写的那封信抢过来扔了下去。
明眼人去捡了起来查看,发现是大逆不道之言。
“陛下,边关刚打完仗,将军岂是太子几句空话能够玷污的,若是将军知道……”
“寒心啊!”
大臣们快速查看,看见其中的内容真是不知太子哪里来的胆子。
难怪刚才那封疏上有牧战德的名字。
“昨日已送信回北蒙,明日大军应该能达边境,若是陛下不给本王子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本王子就要回去当将军了,不知到时候是边关的军报快还是本王子的军令快。”
侍朋添了最后一把柴。
“陛下,三思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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