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隐村的房屋看着那么结实,结果受潮起来居然这么快吗?”
“没办法,雨隐村的气候就是这样。”
“还好首领大人回来的时候连原材料一起带回来了!这样一来,这些房屋修缮起来也便捷多了我。”
“但是修缮好了,还会重蹈覆辙吧。”
“等等——首领大人不是说过房屋出了任何问题都可以去找那个被他从砂隐村抓回来的人吗?”
“俘虏?”
“现在虽然是俘虏,但是好像干到一定年限,首领大人会给他雨隐村的居民证吧……”
“是这样吗?”
“可他据说是人柱力,体内的尾兽随时会暴走,前几天你们不是也看见那个巨大的虚影了。”
“看倒是看见了,但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吧。连我们首领大人一刀都挡不住,后面好像还连带着砂隐村人柱力一起,被鸟笼白线绑起来晾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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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分福!你不会真的打算听那个女人的话,就这么留在这里干苦力,给这些该死的建筑天天用砂遁翻修吧。”
在经过了一系列遭遇之后,守鹤本就暴躁的性格此刻更是压制不住。
这两天它已经不止一次地撺掇人柱力跟它一起想办法逃跑了。
但是分福始终没有答应他,甚至于在这两天订单明显多了之后,他忙到连回复的时间和精力都没有。
守鹤的怨气越积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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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忘了,你和我都是被那个女人抓来的!”
这句话放在第一天还有点作用,但是放在现在……
分福心平气和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心愿达成反而不高兴吗,守鹤。”
“什么心愿?”
“离开砂隐村的心愿。”
“这算哪门子的心愿达成啊!”
一说起这个,守鹤立刻像被点了火的爆桶一样,险些一蹦三尺高。
“这完全就是从一个监狱转移到了另一个监狱,还是一个待遇更差的监狱!”至少在砂隐村,它还不用被要求打卡上班!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它那天就该躲在分福体内睡大觉!
可恶啊……
听着守鹤一念叨就根本停不下来的牢骚,分福不禁笑了笑。
“虽然嘴里都是懊恼的话,但其实守鹤心里喜欢雨隐村多过砂隐村对吧。”
他望了望天空。
人在雨天其实很难窥见透明丝线的光泽。
不过分福知道那上面一直有一个巨型的鸟笼存在。
对于他们来说,是禁锢。
对于雨隐村来说,是保护。
“我没有!”
听到分福的话,守鹤的声音明显激昂了不少。
只是它的否认落在分福耳中,却不亚于另类的承认。
“没有遭到害怕抵触,守鹤不高兴吗?”
“我为什么要在意人类害不害怕我抵不抵触我!而且这里的人会有这样的态度,那完全是因为比起我,羽衣冬鹤才更像是凶兽吧。”
谈到这个,守鹤就不由悻悻。
显然是又想起前两天闹脾气罢工,差点被羽衣冬鹤拿刀切成片的事情了。
守鹤为此哼哼唧唧了许久。
分福没有接它的话。
分福只是安静听着。
大多数时候,他都保持着这样的姿态。
-
分福和守鹤不一样。
守鹤作为尾兽,它只需要考虑雨隐村和砂隐村它更喜欢哪边。但是分福作为砂隐村忍者,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很多东西都是相互矛盾的。
从理论上来说,分福不该听从羽衣冬鹤的命令,前来为雨隐村的建筑添砖加瓦。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对砂隐村的背叛。
但是实际上,分福又没有拒绝的权力。
因为拒绝的下场就是死亡。
如果分福只是个普通的忍者,那么他并不畏惧这样的结果。
但偏偏他是尾兽人柱力。
这样的身份注定了分福必须要求生。
否则守鹤就彻底变成了雨隐村的守鹤。
毕竟那件能封印守鹤的封印物·茶壶先前也被羽衣冬鹤带回来了……
脑海中忧虑重重的思考,让分福渐渐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里。但外界的喧闹又以极快的速度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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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福分福,大家在给首领大人做雕像,你可以用砂遁来帮忙吗?”
不认识的孩子来到了面前,扯着分福的手就要往前走。
分福跟着她走了几步之后才回过神来。他并非是要拒绝这样的请求,但让他为难的是……
“很抱歉,我没有那么多查克拉可供使用。”
“那就叫守鹤大人去做这件事吧。
接话的不是可爱的孩子。
接话的是可恶的羽衣冬鹤走狗,
看见吉冈海斗的刹那,守鹤就开始暴躁!
“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
“这边拒绝的话,立刻就会有人上报首领大人。”
吉冈海斗一开口就是自己惯用的窝窝囊囊语气,只是今天的口吻里略微掺杂了一些不甚明显的怜悯。
“虽然这么说十分不好意思,但是这位阶下囚大人——你也不想罢工的事情再被我们首领知道吧。”
守鹤:……
守鹤:淦。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时代,哪怕是尾兽也不得不被限制在自己的工位上。
面无表情输送查克拉的守鹤:真是喜欢上班啊,每时每刻都有种牢底坐穿的感觉。
也许是看出守鹤的心不甘情不愿,自觉说话过分了一些的吉冈海斗又立刻缓和了语气开始安抚新员工。
“倒也没必要如此失意,守鹤大人。毕竟您目前的工作量还只是起步而已。”
“翻修房屋只是临时日常,不出意外的话,等首领大人找到合适的火遁忍者之后,后期玻璃厂的事情也是需要你来兼顾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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