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凌霜阁还,还买过我的,歌,你说的歌,他们台上唱的嘛!”
“凌霜阁有什么”我看着他俩,“听曲的地方嘛!?”
他听听,灿灿笑了笑摸了摸鼻子,谢子睿不想让他再说下去就要打发他走。
“你干嘛!你别动”
“我们可以合作”
“我,曲子多得很,故事也多,你不是写话本嘛,我只管写,剩下的给你,咱们五五分”
“我看你也是不差钱的主”
“钱不钱的没所谓,主要是梦想”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说出这句话都太爽了。
“喂!额,你,你住哪我过几天..”谢子睿拉起我往外走,还没说完捂住我嘴,扛起我就往外,霍祯也吓到了赶忙跟上。
“你快放我下来”,他给我放车上,霍祯怯怯上了车
“赶紧走”冲着车外
“我.”
“你再说话我,我打晕放到舒家门口”
“你怎么这么凶啊”“恶毒,你对我太恶毒了”
霍祯紧靠着我完全不敢吭声
良久,霍祯怯怯发言“其实,我觉得吧,月黎,要是想写,也.”看向我,我肯定点了点头,瞬间有了些底气似的“也不是不可以对不对,这事反正只有我们知道”
“可是,其实赚钱,也没什么吧”我也小声附和,“而且,我也不是为了赚钱”
“你知道那凌霜阁唱的都是些什么!”谢子睿气性倒是挺大哦,这会还没消
“不知道呀,我连凌霜阁都不知道”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霍祯也摇了摇头
看着谢子睿欲言又止,“那你,那你就要写”
“那我写主线,脉络文本,他写嘛,行文我也不是很了解,或者我跟他讲他写也行”
“他就是个三教九流一派,你莫要与他牵扯”
马车停在了一处院落,下去换衣服
这是谢子睿私产,院落搭理井井有条,院落里还开着垂丝海棠,我与霍祯出去霍府马车就等在外面。
“咱还是别干了,我也觉得他太凶了”
“我哥哥过几日回来”
“你亲哥,办事呀”
“渍,万寿节呢”
“哦,对对对”
“小姐,老爷还在等你用膳呢”
“不是说今天不用等我吗”
“今日做了藿香鲫鱼非要等你尝尝”
“爹爹”
“玩的开心吗”“还可以”
“哇,好香呀”“今日下朝早,这是爹爹亲手做的”
“好吃吗”
“好吃”
“往日,爹爹少有跟你一起,以后,爹会多陪陪你”真的不用,老爹
“最近,朝中事务不多?”
“再多也得陪我宝贝女儿呀,以往只当是把好东西给你就是对你好,你我父女才生分多年,往日你只称父亲,从不与我多言,你落水后,爹爹也想清楚了些”
“好啦好啦,变小老头了”“你看徐国公,多年前呀,爹爹,你也要保养了”
“保养”
“就是护肤,明我就去给你买些护肤的物品”
“好,以后家里门禁往后延延,你要多玩些时辰边多玩,但一定要回家,舒越得陪着你”
“真的,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
“哈哈哈,爹爹争取做的更好”
哇,是不是我就可以走远一点了,太爽了,我要当代徐霞客。
太好了,这老爹,我要好好孝顺
沐浴完,闻闻殷姑娘的香囊香香的刚美美躺床上,屋外声响。
“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哼,你太凶了”
谢子睿不言,将花盆放下,盒子里是他新买的香囊,见她喜欢,多买了些。
“公子”玄甲出现
“你这,改口挺快”
玄铁一脸黑线
“还说我们是朋友呢,话语权都不给我”听着没声音,打开门一看,是株少见的百山茶花,我将花盆放在院子的茶桌,将盒子拿回了屋,打开一看,六个不同气味的香囊。
“阿嚏”,看来这个给掺有花粉,将这个取出,其他的,分别挂在床头,梳妆台和衣柜。
第三日,我与霍祯乔装,约着出城,因为男装太方便了,而且跟着舒越和霍自东,安全没问题。
舒可将带的食物铺开,霍自东去拾柴火,舒越在河中捕鱼,这里没有毛刷,用前些时候在街上买的竹刷,味道一会就起来了。
“这五花肉,太香了”
霍自东,在路边竹林压了人,近看发现,就那日那位话本员。
“公子,又见面了”
“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他肯定的说
我笑着回应“吃吗”
递了串五花肉给他
“我就知道,公子得凡人”“我考虑过了,完全没问题”
“公子放心我这人嘴是最严谨,往后你我二人,信件往来即可”
我看了看霍祯,“还是不要了,感觉谢子睿要打死我们”
“我本就不认识公子,又岂会有他人知晓”
“那我得改个笔名”“对,改个笔名呀”
“对呀,好像这样也行”霍祯点点头
“若公子放心不下,不如我们先合作一二,我住城东东三街五巷”
“好难找,就城中吉庆街那个街尾混沌铺,明日你上哪,我给你稿”
“谢谢公子赏饭”
“卖不卖座还不知道呢,到时候你适当润笔”
“公子文采,小人略知一二”
“花想容姑娘都挂了牌”
王文本走了后,我和霍祯舒可几人吃吃喝喝休息半晌,霍自东和舒越去抓鱼,舒可找农户要了装鱼的笼,守在岸边。
“想什么呢”
“我叫什么呢?”
“发烧了?你叫舒月黎”
我打过她背贴在我额头手
“艺名”“就是笔名”“还有我给他什么呢”
“呃,对了,祯儿,你喜欢看什么?”
“传奇,那些很奇特的神仙故事”
“怪力乱神?牛郎织女?凡人修仙?七仙女?”
“爱情吗”
“爱情”
“爱情的?权谋的?逆袭?复仇?宫斗宅斗还是破案的”
“都是些什么?”
“你看过哪些?”
“我都没看过,家里不让,不过我以前在军中听过 ,大家都很喜欢”
“什么?”
“镇南王,三破南掌,大破陀耶,收复南诏”
“这是真实故事吧”“你们都很喜欢他吗”
“镇南王吗”“他,我们都非常尊敬他,可以说他是很多军人的神,神一样的人物”
“合着都成精神领袖了”
“对对对,这个形容非常贴切”
完了,要是她知道她信奉信仰一般人物,被我避嫌受伤,不会不理我吧!还真有可能,可不能告诉她。
“要不你把镇南王的故事写成书吧,这样有更多的人,瞻仰他”霍祯宛如一小迷妹
“写不了一点”—“呵呵””“我是说,不能写,也不敢写”
“为什么”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想呀,历史上那些功高盖主的人有什么下场”
霍祯捂嘴,“还是你想的周全”
“主上”
“行了,走吧”镇南王轻装出行,万寿节贺礼早早就到了京城。
“小姐”“真不会挨骂吗”
“不会的,摸鱼的是舒越”舒越拿着鱼笼,心头一紧。
“爹爹”
“教习嬷嬷教的这么快都忘了”
“祖母”
“府中有贵客,别失了我们舒家仪貌”
“孙女记住了”
“黎儿,这是镇南王”
规规矩矩行了礼,便要退下。
“舒小姐好生面熟”装什么装,我和萧景瑞不是在在大慈寺脚下见过吗?不会上门告状吧。
“哦,景瑞见过小女”
“父亲,应当是镇南王瞧错了去,女儿常在深闺哪有机会见到,镇南王这般人物”
说着就后退,三房二房人心心念瞅过来,纷纷上前客套,那几个不常见的妹妹也拉了出来,堂哥弟过年都没看这么多。
“老头,我给你带回了河鱼,我走了,别叫我,我不爱热闹”凑在爹爹耳边
“没大没小”爹爹也只得慈祥批评句。
快速测退,跑回院子,新买的躺椅,果然舒服,舒可端来清洗干净应季的果子。
“小姐,真没挨骂”
“没有”“现在老头可好了”
“小姐!”
“我家老头”
看着眼前绣扇,明日再买几把,我要顶顶好的花开富贵!什么蜀绣苏绣双面绣全都来。
“这月黎,越发不成样子了,今贵客登门,她也这般,大哥还是莫要再溺爱了”
舒父招呼镇南王饮茶
“本王倒是觉得,女儿家娇宠些的好”
“是是是,镇南王说的是”几房长辈应着
这爹爹,在朝中身板刚毅,就是家人面前软了些。
“舒大人,我带了些上好的沉香,当地进贡的白茶”
“这.”
“听说舒大小姐也是爱香之人,你就莫要推脱”
这话一说,几家也不敢伸手要取。
送走镇南王,舒父看到缸里的鱼,又去后院瞧了瞧,躺椅上休闲吃着果子的女儿,扇子耷拉在身上,舒可在一旁点着香。
“小姐”
“这是贵人送到上好沉香,都拿咱们院子来了”“你看”舒可开心极了
“好,你且收着吧”
晚上奋笔疾书,写了半天都不得劲。
写什么呢?地上全是纸团。
“长恨歌!”这个戏剧是上大舞台的,该怎么编呢
第二日:
馄饨摊
“这,不太行,皇家秘事,发不了”
“你改成,改成藩属国呢”
“这,得多考虑考虑”
“这个又是?”
“是歌”“我感觉比较符合你这边需要”
“就是写,感情,都是这样,这个过程,多少女子沉醉其中,多少感情..”
“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
然后总有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
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
爱风月无边引人入胜的悬念,
笑里融的甜泪里裹的咸,
不是缘就是劫。”
—
“曲呢”
“你听我给唱”“你按这个去编”“我调不准呀,你自己回去调调”
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
然后总有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
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
“这首曲子发哪?”
“那不是你清楚嘛”“你看哪家合适,找个店合适人也合适的人,给包装包装”
“那个花月容声音听着都还不错”
“要署名吗”
“你看着办”“署名的话,文宋黄”
“等下,花月容不合适,我过几日给你适合她的”
“不,我现在给你,笔墨伺候”
“你写”
遥啊遥楚天阔,
盼明月满星河,
一念拂袖花落,
谈笑间起风波,
飘啊飘无奈何,
叹恩怨难割舍,
是非乌有交错,
微微燃心中火,
是谁笑我人如槊 心如漠,
是谁叹我一身胆忍离合,
长路漫漫长漂泊 夜萧瑟。
风又起雨又落,
“风又起,雨又落”后面什么来着
“最后是两句?”
“不是,我记不得了”有些沮丧
“就当前曲吧!”“署名都是这个”
“不这个署名王黄洲”
王文本想了想,竖了拇指给我。
“高啊”
“等着跟我分钱”
“下次要不找个谱曲的,我这有点偏”
“赚了钱我就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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