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算不想承认也是穿越了

就算是再怎么不想承认,事实就是如此,她好像来到了清朝。

好像她是因为摸了康熙的画像,就那么一瞬间。

为何大师会将她指引到所谓的“禅房”。

又为何偏偏只带来了这一串十八籽手串。

她漫无目的的沿着石路走了一圈后,才停下来思索着什么,为何这里给她一种好熟悉的感觉,但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

正当她想得有几分郁然,却被一道声音给打破:“姐,阿玛额娘在外边找了你许久。”

齐太昕掀开眸看向身着马甲长袍,腰束深蓝长腰带渐近的少年,身影颀长,温润的面上有几分恼意,又像是担心。

最主要的不是这样,是这人怎么长得跟她如此像!

他叫她姐???

齐太昕头疼扶额,除了这一串无用的手串以外,她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记忆呢?原主的记忆呢?!

让她怎么活得过三天?这不纯纯就是玩儿她。

齐太昕只有看一步走一步,打量着他的神情后才故作淡定回道:“想一个人静静。”

不可否认,是有几分心虚在身上的。

齐佳近樾大步迈向她,还未等眼前的人反应便捏住了她的手腕,眼底一瞬间有些波澜起伏:“想进宫做皇上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咱们便不去多掺合一脚,你不愿意为妃咱们就不去,皇后这个位置也别惦记了,惦记不起,若是你实在是倔得慌,以后你不嫁,在府中吃喝一辈子,又不是养不起你。”

齐太昕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个高她一个头的男子:“?”

但又好像是在安慰她?

完了,这又是哪一出?!

见她沉闷着也不开口回应他,轻叹了一口气后才道:“咱们去正堂,他们担心急了你。”

齐太昕硬着头皮颔首,脑袋没什么心思去多想其他,只想快些搞清楚现状。

这一路上齐佳近樾没少哄她,倒有一副哥哥的架势,但一进正堂……这气氛格外的沉重,沉重得让她不自觉的捏起了他的袍子,而这格外沉重的气氛好像还是因为她。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张手帕便落在她的眼前,她抬眸一瞧,只见一位身着褐金色袍和颜色较深的金绣纹饰大褂,头顶编一长辨,盘一圆髻的福晋,也是她所谓的额娘,眼眶发红,声音有些发抖,“齐佳太昕!下回再跑如此远,看额娘不打断你的腿!”

齐太昕连忙躲在了齐佳近樾的身后,身子一扭,躲过了齐佳福晋的视线,嘴里却实诚道:“哎!错了错了,别打。”

谁知齐佳福晋只是抬手小心翼翼的撩开她耳边的发丝,心疼极了,“若是你想要的,你阿玛无论如何也会去为你争取,你又何须犯傻。”

话落,又看了一眼迈步走来的齐佳怀钰,在示意着什么,而他的眉宇却迟迟没有舒展下来。

齐太昕不禁有些愣怔,为何心底会莫名的腾起几分酸涩,感觉不明显,但却能察觉,怎么眼前的人也给她一种好熟悉的感觉,细想却无法想起,又或是错觉。

在她的沉默中,和他们灌输进来的话,终于知道了现状。

康熙九年,爱新觉罗玄烨十七岁,本应成为皇后的赫舍里格格因病而未大婚,听说日子就定在了三月以后,也就是九月初八。

而她齐佳太昕因为不想为妃而要死要活走消失这套,也就是刚刚才被找回来。

走消失这套不是因为齐佳太昕多么有骨气,而是因为觊觎皇后这个位子,最后又偏偏被太后看上想让她进宫为妃,没如自己所意,自然是心有不甘。

可是她怎么记得玄烨是十二岁册立赫舍里氏为皇后的,时间还差得怪远。

那所谓千古忠臣的鳌拜呢?被监禁了没有。

齐太昕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接过齐佳福晋递来的一碗银耳汤,喝完才借着头疼回房间歇息了。

最后才留下一句:“额娘,我不愿意,就算是皇后我也不愿意。”

谁愿意谁去,总之她不愿意。

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打脸。

齐太昕坐在铜镜前,打量着镜中的这张脸,不能说相差无几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她这张脸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好哄骗又好欺负的样子,一双天生微弯的眼眸黑亮清透,不咧唇都像盛满笑意一般。

哎哟老天爷,这种事情怎么就偏偏落在了她的头上,她该死的手欠去摸什么康熙的画像,她就是一副活不过三天的样子。

她只好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命比什么都重要。

用脚趾头想今晚都得失眠,都是些什么事。

结果不一会儿,熟睡的人唇中喃喃道:“尽量活过三天……”

随即又翻了一个身。

翌日,齐佳怪钰这才进宫回绝了此事。

齐佳怀钰面色复杂,语气却是坚决:“咱们太昕生来笨拙,粗心爱犯错,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怕入宫后冲撞了太皇太后娘娘和皇上。”

太皇太后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掩唇轻笑了一声,嗓音柔和,话却有几分不给颜面:“无妨,本来哀家也是见太昕生得乖巧,在宴上的举止又是格外得体大方,也以为大人有此想法,正是两全其美,不曾想倒是哀家误会了。”

见齐佳怀钰又想开口说什么事,太皇太后又道:“罢了罢了,齐佳大人往后做好分内事,尽心尽力辅佐皇上便好,令女哀家便不会再考虑。”

齐佳怀钰那是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没有多耽误便告了退,她的意思便是他对皇上忠心耿耿,她才不会再打太昕的想法。

对于一个爱女儿的人来说,这样的“威胁”就足够了。

太皇太后看向窗外,抬手撑着下颌,又像是自言道:“让哀家想想,玄烨是从何时开始没再见过这个孩子的。”

苏麻喇姑默默为她沏了一杯茶。

而养心殿中,玄烨落座在龙椅上,半靠椅背,手中捏着折子,薄唇微抿,眉间轻敛格外冷毅。

梁九功在外边扭捏了半晌,实在是拿捏不准,但还是顶着压力往里边走。

拱手道:“皇上,听说齐佳大人方才去了一趟慈宁宫。”

玄烨掀眸瞥了他一眼,“嗯。”

“说是回绝了齐佳格格进宫为妃此事。”

玄烨面色淡然无波,毫不在意道:“这种事下回便不用给朕说,祖母决定便可。”

梁九功瞬间一噎,就算皇上您敢这样说,他也不敢这样做啊。

不过皇上对后宫这事还当真是没上一点心。

齐佳府中。

这半个月来,齐佳太昕觉得自己的精神饱受摧残,但是身体上心灵上又极大的满足,为何这样说,为了套话她真是拼尽了脑细胞,又生怕会被怀疑,一直小心翼翼的。

不过有一说一,她也是在这半个月来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祖宗般的待遇,又是惬意,不得不说,这所谓的阿玛额娘和这当哥哥一般的弟弟对她当真是无尽的好,就算是陌生人也能够感受到的爱。

不过好在,她当真是知道了不少,结果又坏在与历史上的时间线差了不少,但又好在发生的事情大差不差。

…………她在搁这儿搁这儿呢。

哎哟,怎么刚用了午膳不到一个时辰又饿了,原来是嘴巴欠又想吃零嘴了。

而这时,齐佳近樾正迎面走来,扬了扬手中用油纸包裹住的零嘴,面上带着点点笑意:“金丝糕。”

齐太昕好奇的探出脑袋,扒开瞧了一眼,这不就是沙琪玛么……

齐太昕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你说,为何这么多女子挤破脑袋都想进宫?”

“进宫有什么好的?除了那帝王银子多了点以外……”

等等,那才只多一点?简直就是家里有金矿银矿。

齐太昕抬手抚着下颌,认真思索道:“这样一想,我好像也不是不能……”

齐佳近樾:“…………”

齐太昕越想眸子越亮,那股劲儿简直都快冲出来了,“我若是进宫,以我这脑子能将他银子骗光吗?”

齐佳近樾嘴角轻抽,“姐,我说话不好听,还是不说了。”

齐太昕瞬间笑不出来了,上扬的嘴角也僵在了某处。

而身后渐近的齐佳怀钰明显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是阿玛的银子不够你花了?竟将主意打到了皇上身上。”

“就算是当真,阿玛才为你拒绝了太皇太后,若是还有将你送进宫的想法,那不就是自打你阿玛的老脸?”

齐太昕背脊骨瞬间一挺,面上挂起几分谄媚的弧度,抬手在他肩上捏了捏:“阿玛,女儿就跟弟弟说着玩儿玩儿。”

结果翌日,她的房间内瞬间就多了好几大箱的银子。

刚睡醒的齐太昕:“?”

这泼天的富贵。

齐太昕连忙唤来伺候她的丫鬟,激动得从榻上坐了起来,“季月,你过来瞅瞅这是真的假的,还是我没睡醒?”

季月神色如常道:“格格,这是奴婢亲自瞧见侍从搬进来的,怕扰了格格歇息,动静是格外的轻。”

齐太昕抬手亲了亲手腕上的十八籽手串,稀罕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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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清穿了浅浅拿下康熙不过分吧
连载中小梨花快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