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洲重新折返回到陈辛家,关上房门。安雀儿是在她家消失的,这和她脱不了关系。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陈辛把孩子护在身后,看着他们,异常的惊恐。
“把孩子带走。”
同事把陈茉抱起来,就往外面走。
“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带她走干什么?!”
徐志洲看着她:“作为最后一个接触失踪者的人,她需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陈辛听到这句话,就突然冷静下来。
她目光闪躲,因为强逼着冷静而手指在不停的缠绕着。
“原来是这样。”
徐志洲看着她,突然低声:“对了,还有一起分尸案,也需要陈茉的配合调查。”
陈辛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她抓住徐志洲的衣袖:“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伤害她!”
徐志洲落眼,看着她紧紧抓住自己那双手。
“那安医生看到了什么?你们要伤害她?”
陈辛眼中,突然瑟缩的害怕起来。
徐志洲抓住她肩膀两侧的衣物:“留给你坦白的的时间不多,我劝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突然,陈辛就跪下。她泪流满面的摇头:“只要你别伤害她,我说,我什么都说!”
根据陈辛的描述,安雀儿送陈茉到家后来了几个大汉,这几个大汉是收取保护费的,看到了漂亮年轻的安雀儿,就打晕她从后门走了。
徐志洲看着陈辛:“你最好没有骗我。”
剩在酒店的警察传来消息,说前台小妹乐胥不见了。徐志洲收到消息挂了电话就发动车往酒店方向开去。
驻守在酒店附近的警察看到徐志洲迎了上来。
徐志洲:“什么时候不见的?”
警察说:“昨晚她被辞退后就一直呆在宿舍里直到今天早上的中午,我们怕出事情就敲门去问,谁知无人回应,撞开门后家中早已人去楼空。”
徐志洲带领着小队伍,往酒店前台去。
酒店大堂的警察看到徐志洲迎了上来。
前台的经理率先注意到来势汹汹的他们,他从前台走出来。
“警官,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徐志洲看着那衣冠楚楚的经理,朝他两步走:“之前那个女生呢?”
经理面不改色的:“警官你说的是哪个女生?”
徐志洲:“被你们辞退一个叫做乐胥的前台。”
“警官你说的是乐胥啊,她的情况我听说了,她是正常辞退,并非我们无故辞退的。而且,她失踪了?”
“至于她的私人行程,警官,我怎么会知道?”
经理面无表情的摊了摊手:“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至于她失踪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乐胥被辞退后,就回到了酒店安排的宿舍里收拾行李,监控拍摄到她进入宿舍后就没有出来拍摄到的画面。
他们排查过,宿舍没有其他出口。而乐胥也不会凭空消失。
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发现陈茉开始,去掉安雀儿送陈茉回家和乐胥被辞退回到宿舍的区间,她们是前后失踪的,而距离失踪时间将近二十四小时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
徐志洲抽出腰间的枪,架在那人的脑袋旁。
“从现在开始,实话实说。”
后面的几个人吓坏了,他们拉着徐志洲:“洲哥,这不合规矩。”
经理面不改色,没有一丝被震慑住的神情,倒是看着徐志洲反说:“警官,现在开始,我有权对你刚刚的行为要个说法。”
徐志洲他看着经理。
“我会查清楚,到底是谁带走了乐胥,和我同事。”
徐志洲撤掉枪,转身离开。跟在徐志洲身后的警察小跑上去。
警官:“洲哥,你刚才太冲动了。”
徐志洲头也没回的:“他不会那样做的。”
做着恶的人,怎么会自投罗网。
同事没能明白,他两步走上跟上徐志洲的脚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志洲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出去,那边很快接通。
“那家酒店的幕后老板你一定想不到。”
那边卖着关子,徐志洲骂了他一句。
“别tm卖关子。”
“a市手握最大娱乐场所的成功,成总。”
这个人,徐志洲略有耳闻。他很有生意头脑,是白手起家的人物。
“我帮你约他了,这周末。记得请我吃饭。”
“就今天。”
那边停了一下,意识到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今天不行。”
“安雀儿也被他们带走了。”
前年,安雀儿辅导他女儿成功考上了市内数一数二的高中,这份人情,他还没找到机会还。
“你让我试试。”
挂了电话,徐志洲在这头焦急的等待。
终于。“今天下午,驰锐大厦。”
徐志洲等不到下午,他独自驱车开回市内,前往驰锐。
前台。“你好,我是来找你们成总的。”
前台:“先生请问你有没有预约?”
徐志洲拿出警官证:“麻烦通知一声。”
前台小姐姐视线从徐志洲的警官证收回,伸手拨打前台的电话。
“先生那边直走电梯,十楼,我帮你刷卡。”
十楼,驰锐最高层。徐志洲走出电梯,看了看外面,直走,往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去。
门是开着的,似乎知道有人要来。徐志洲停顿在门口,反手曲指敲了敲门。
“阿洲,你来了!”
这位成总和徐志洲的父母认识。算他长辈,也就同徐志洲父母一样,喊他小名。
成功拍了拍徐志洲的肩膀,满面满意的上下打量了他说:“这么久没见,你长这么大了。我听说过你在警校的事迹,阿洲长大了,本领大了。”
“怎么样,你父母都还好吧?”
徐志洲点了点头:“都很好。”
成功:“你的脸色不太好。哎,对,是不是为了那小酒店的事情?”
徐志洲喝了口茶:“我现在怀疑,你手底下的员工,可能绑架了两位女生。”
成功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说完他就到自己办公桌前拨了号码下去。
“给我接齐立办公室。”
那边接通后,成功先给那边人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举着电话朝徐志洲问“是哪的?”
“陈家村。”
“你快点给我查明白陈家村那小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了消息。成功听完后又给那人骂了一通。
挂了电话成功脸色都还是红彤的像变脸的那个面具似的。他缓了下,缓和着脸色跟徐志洲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了,那几个绑架人的小混混是我那不长眼的下属招来的,只要你找到了他们,仍由你处置!”
徐志洲:“我只想知道他的车牌号。”
出了大厦门,徐志洲回头看着这高耸入云的大厦,朦胧之间,看不清。
“洲哥,怎么做?”
徐志洲把车牌号分发给所有人:“跟踪这辆车,查询他到底到了哪里,并封锁起路段,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那辆车。”
根据各路的监控,追踪到了车辆的行驶路程。
在一所废弃的工厂门口不远处,他们发现了一滩血迹,似乎是匆忙,来不及销毁。
“洲哥,这不会是安医生的...”
血迹有向东方拖拽的痕迹,消失点在旁边的小湖边上。
徐志洲站在湖旁,他目光中闪烁着倒影的湖光,粗略看去,像是泪光。
“保护现场,叫救援。”
小警官看了看湖面,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一旁叫支援和救护车来了。
不远处的收费站录下了那辆集装车的前往方向,徐志洲挂了电话,走向自己的宝马车旁。
车窗被人敲了敲,徐志洲按下车窗。
“洲哥,你要去哪?”
“根据被拖拽的血迹判断,掉入湖中的是一个人,时间容不得浪费,我先开车根据前车的路径,追上那辆车。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我。”
徐志洲按回车窗,启程。
安雀儿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
她的双手被反绞着束缚在身后,倒在水泥地板上,小腿上的伤被简单处理过了。
我睁开眼,撑着地板坐起来。小腿上包扎着被血浸透的破旧衣裳,我疼的“嘶”了声,环顾四周。
一个空荡荡的房子,边缘堆放着一些生锈的金属物品,看起来应该是个废弃工厂。
铁门,轰隆一声打开了。卷起一阵灰尘。
强烈的日光猛的闯入视线,我被逼的闭上了眼。
适应了一阵后,视线才逐渐清明。
他们带着黑色面罩,身形魁梧。我视线下移,看向他的手,那里空荡荡。
“我们这么做,老大会生气的。”
“不除掉她,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为首的人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上下端详。我甩了甩,表示我的不满。
“这张脸真是祸害。”
我盯着他只露出来的眼睛,是很小的单眼皮,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乐胥呢?”
闻言,那人满不在乎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手腕被人向后紧紧的绑住,我撑在粗粝的地板,仰头看着他们:“为什么,你们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辰带她走。”
男人一愣,另一个被唤做阿辰的上前:“得罪了。”
他重新封上我的嘴,然后扛着我在肩头起身往外走。
门外停着一辆小车,他拿出一块布捂住我的嘴,我还想说什么。但那东西药效极快,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雄哥,这女人死了,我们都得完蛋。”
阿辰看着倒在后座上,没了意识的人道。
雄哥也跟着看了看后车座上昏迷过去的人。
“阿辰,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帮老大除去一切障碍。”
阿辰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他们到陈辛家交接时,碰上了送陈茉回家的安雀儿,那一刻八目相对。
她很聪明,只是看了一眼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孩子送到陈辛手上后冷静的要离开。
但熊哥看她一眼就知道这女人并不简单,他看了眼陈辛后,他借机喊住了她,让阿辰在她背后给了她一棒子。
那个不听话的乐胥被他们在湖边解决掉了,上头给来指令说,“这个女人,一根汗毛不能掉”
他们的车子给通缉了,他也猜到了这女人的身份,是警察。他就决定,这女人,必须得死。
所以他带着阿辰和这女人,独自开了一辆车跑出来,他打算,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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