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觅清,寻寻觅觅的觅,冷冷清清的清。
我现在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和我的同伴,问童,晚悠,凌云,还有尉迟川,我们五个穿越了。
而且还是1919年的北京!
看过众多穿越小说的我没有任何慌张,知道是穿越后淡定的入乡随俗,带着问童几人置办了一身新行头。
尉迟川除外,他穿的就是这个时代的西装,没必要多花冤枉钱。
我给自己买了一身旗袍,问童和凌云都是黑色唐装,晚悠的话就是白白粉粉的小洋裙。
至于钱,我想肯定是AA啊,但是我有意讨好问童,自然没问她要什么,晚悠和凌云,算了,就当自己人了,要什么钱啊。
知道乾坤袋的用处后,我早就把我部分钱和金子都装了进去然后又把我的一些首饰给放了进去。
我觉得以后的我一定会上天入地的全国到处跑,有些地方纸币还没有黄金好用,反正里面也有独立空间,也不怕磕碎啥的,所以就装了不少黄金玉质饰品。
同时我还有物资不足恐惧症,什么都想往里塞,直到我塞不下我的第四个锅后,我骂骂咧咧的骂了老树皮二十分钟。
其实刚开始我是不知道乾坤袋有独立空间这项功能的,得到这种宝物后我放的大多是药品方面的,直到后来有次看到晚悠把没吃完的蛋糕和臭豆腐一起放在袋子里我才知道还有这功能的。
顿时,我又放药又放钱,还买了不少在野外可以用到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凌云说这里的灵气很是充足。
他和晚悠之前恢复缓慢的伤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全部恢复了,而且身体也回到了巅峰状态。
不过还没等我细想,尉迟川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看着我:“抱歉了,清清。”
我疑惑看他,突然,他被问童打倒在地,然后我疑惑的眼睛瞬间瞪大,懵逼的看向问童。
“好姐姐,你打他干嘛啊?”
我刚想过去扶他,问童就伸手拦住了我。
尉迟川并没有生气,而是独自站了起来,眼里都是愧疚,“我没有想过伤害清清。”
“是你。”问童冷冷道。
尉迟川看向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可以那样可以回家。”
我听得云里雾里,尴尬的又摸头发又摸裙子,最后问:“尉迟川啊,你怎么变成人后说话就文绉绉的了?你这样搞得我还挺不习惯的,不对,你利用我??”
突然我脑子一转,震惊的看向他。
“抱歉。”
问童还想动手,我却拉住了她,当个和事佬道:“别生气别生气,和气生财,他利用我我都没生气好吧?咱们大度点哈。”
她看向我,确实收敛了冷意,但说出来的话却换作我打尉迟川了,她说:“裂缝是他弄出来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想到一个月前的张淮之事件,尤其是张淮之的回忆。
“我靠!”我震惊的跳了起来,然后气愤的走到尉迟川的面前框框扇了他两个大鼻窦。
“你他丫的知道你弄出来的裂缝造出多少灾害吗?
那场地震我都知道有多危险!你害了多少人民子弟兵,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那场山火多少人差点葬身火海你知道吗?
怪不得……
怪不得你要换张脸,原来你他妈的是怕我抓你啊!
我去^*$? $#@……”
这次换晚悠和凌云拉着我了,因为以前遇到过的一些奇葩,所以我抓人头发和扇人巴掌特别疼,凌云和晚悠也是怕我极度气愤之下做出不好的事情,毕竟现在的尉迟川就一普通人。
而我算个半吊子,具体方面提现在修复能力强,打人力气大。
尉迟川退了几步,惶恐的和我拉开了点距离,然后我更加气愤了,“日龙包,你还敢退?你娘的就一烂丝儿!”
尉迟川咽了下口水,“我真的有急事,我这条命会赔给那些英勇牺牲的后辈的!”
说完就在我可以消音的话术中跑了,见人跑远了,凌云才让晚悠放开我。
骂完我还不解气,脑子一热就把脾气发在了问童身上,“问童!你怎么不打死他!”
问童转了个身,不理我。
我好笑般换了个人骂,“还有你们,他现在就一普通人,你们两个大妖怪怎么不抓住他?抓我干嘛?想吃二块粑?”
顿时,二人都快速的摇头,凌云还往问童那边走了几步。
晚悠嬉笑着来抱我的胳膊,“嘿嘿,姐姐不是想放他走吗?”
凌云见我不抽他,一个白眼对我翻过来,“你们人类就是奇怪,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明明就想放他走,还要装模作样的生气。”
我一噎,但还是说:“放他走是真!生气也是真!不行啊!”
问童转过身来,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想了想,“哦,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放他走吗?
因为我们刚逃出来的时候,我就看见那尉迟川到处问现在什么时间,问了之后又松了一口气,明明可以偷偷一走了之,却还要跟着我们,看我们融入这里后才露出他的目的。
我想来他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就放他走了呗。
就是崇云的那个缝隙,那不是张淮之弄出来的吗?”
距离张淮之的事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本来是没想提的,但我这人对尉迟川印象还行,还挺想知道他与那裂缝的关系。
问童不急不缓道:“阴界联通鬼界,若是阳寿未尽者可从鬼界回到自己的世界。他想回去,可现代的阴界大门早已封印,于是他便联合可以造出裂缝的人,可那裂缝太小,容不了他的异世之魂。”
“所以最后他看我天赋异禀觉得我可以帮他回来?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种用。”我笑着打趣,但看着问童没有移开的脸,笑容顿住,“我靠,不对,他真成功了!问童问童,你看看我现在还活着吗?是人是鬼啊?还好还好,手脚还在。”
她移开目光,似乎觉得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一般。
我急得看向晚悠和凌云,晚悠认认真真的对我说我是人,没有缺手缺脚,模样还是之前的模样。
听见这话我才松了一口气。
和我待了一个多月,凌云越来越像网上那种贱嗖嗖的弟弟,嘴欠加鄙夷道:“我就没见过你那么怕死的。”
说完就躲在晚悠的身后,深怕我抽他,不过这次我却没抽他,而是笑着坦然道:“我就是怕死,我不仅怕死,我还怕疼。
我也不觉得怕死丢人,也不崇拜死亡。
我才二十岁,还有许多山没有看,许多路没有走,若是我在看见我爸尸体的时候绝望自杀,那我们可就不认识了,而你们,也永远走不去那座大山。”
凌云一愣。
我继续道:“我觉得活着比死难,当然,面对死亡的勇气也不是谁都有的,那些为人民冲锋陷阵的军人警察是真的很厉害,我崇拜为国冲锋的勇士,为大爱牺牲小爱的身躯。
只是人的生命太过脆弱,想死随便就可以死。
但活,就要面对许多的压力,个个方面的压力都有,家庭,学校,社会,到处都是压力。
但活着,其实不错的,若是晴天,每一天的白云都是不同的,若是阴天,前方的风景也能看,若是雨天,听听雨声也是不错的。
你们看过墙上的野草吗?不是爬山虎,也不是专人种植的蔷薇和绿植,而是一面荒芜的墙壁上独自野蛮生长的野草,我想,你们肯定没有在意过。
自从你们出来后,凌云就是看武侠小说,看抗日电视,晚悠就是吃吃喝喝,也不是说不对,这其实也是一种活法。
而我的活法就是想看看那些我曾错过的事物,想去很多地方走走。”
我想了想,“是人就会有压力,不管是学生老师,男人女人,很多人都在为了自己而努力前进,他们很棒很厉害,有勇气面对死亡很勇敢,有勇气有决心活着也很勇敢。”
凌云“呵呵”笑了两声,“你就是怕死。”
我微笑的绕过晚悠走了过去,然后揪住他的头发,“对,老娘就是怕死,咋的?要打我?”
“痛痛痛痛!陈觅清!你快放开老子!”
就在凌云嚎啕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外争主权,内除国贼!”
然后紧接着就是“誓死力争,还我青岛”“取消二十一条”“拒绝在合约上签字”等口号。
忽地,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手上动作也松了几分,凌云很快解放了自己的头发,然后离我远远的。
而我的脑子不自觉的想起1919年的五四运动。
激动的心伴随颤抖的手,有机会见证这种重大的历史事件的兴奋感冲刺着我的脑门。
我下意识的就往声音那边跑,问童她们也很快跟了上来。
周围的人摇旗呐喊,耳边回荡的是这个年代的警哨声,横幅从我的头顶扫过,宣传页在空中撒下,我们四人就像溪流中唱反调的石子,逆着水流,与这里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一张宣传页落在我的脚边,我弯腰捡起,入眼的便是《新青年》三个大字大字。
空中还有不少这种宣传页,我高举起手,截取一张。
——誓死力争,还我青岛。
至此,历史的河流裹挟着我卷入漩涡。
我成了历史的见证者之一。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我们拒绝签字!”
“誓死力争!还我青岛!”
“取消二十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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