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化了浓妆到酒吧撩汉子,别说,那嗓音还挺女性化的。比窦豌在福利院听那黑龙不男不女的声音好听多了。
只是当看到谢笛抱住男人乱啃的时候,窦豌牙特别酸。当然,她也没忘悄悄的举起手机,留待以后谢笛自己慢慢品味。
也有汉子被吓到,搂搂抱抱自然有肌肤接触,当发现某人那啥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时,那鬼吼惊天动地……
掰着手指到了中秋放假那天,窦豌睡了个懒觉,中午才起床。
正打算去找谢笛,却接到誊老板的电话。
“我让豹子去接你了,赶紧下楼。”开场白就这样。
也不问问人愿不愿意,有没有空。
察觉出窦豌在沉默,那头紧接着又说:“我记得你还欠我个人情。”
“……”行,你大爷。
出门时又碰到齐林,那人手里还拎住只柚子以及两只月饼。
窦豌猥琐的搓搓手,再以极快的速度抢过两只月饼,边跑边说:“我还没吃早餐,借我垫垫肚子。”
齐林晃晃手里剩下的柚子,小声嘀咕,“抢啥呢,本来就给她的。”
两只月饼四口下肚,窦豌也哼哼,“让你抢我烧烤吃,道行高了不起啊!”
誊白的私人住宅很大,从下车到走到誊白跟前,窦豌用了十分钟。
一路上见不到两个人,且不是园丁就是搞卫生的阿姨。
“你家就你一个人?”她问得漫不经心。
事隔一个月再见誊白,窦豌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穿来那天正是潘茵生日,往后推,那女人居然是在鬼节出生。
还有这个誊白长得实在太美,怎么就跟潘茵混一堆了,左看右看两人也没一笔夫妻相。
“我一个人住。”誊白答得不走心。
“哦,你家人多吗?”一个人就住那么大块地方,如果人多,每人霸占一块这样的地方,窦豌发现她想像不出来有钱人的生活
“我下面有九个弟妹。”誊白觉得他今天耐性特别好,可能因为有求于窦豌,所以有问必答。
“九?”窦豌比出一双手,愣了下又笑,“你妈妈真多孩子,十个,十全十美。”
“我妈就我一个孩子。”誊白纠正得更快,“九个弟妹也有不同的妈。”
誊白说得平常,窦豌听得乍舌,“那你爸爸可真花心,不过听说花心会遗传。”
被内涵了,要放平常誊白定然不在意,但此刻听着怎么那般不爽呢。
“我听说你最近桃花特别旺,招惹完一个又一个,还从不拒绝?你也不怕吃撑了。”说来,花心的是她才对。
站着说话有点累,看阿姨往茶几上放满吃的水果点心,又斟茶,窦豌干脆把誊白推到茶几一边,自己坐到对面沙发。
然后很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唔,你们家的月饼真好吃,特别五仁馅。”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拒绝那个人?”她有那饿吗,像饿死鬼投胎的。
誊白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但莫名的不喜欢她放任别人追求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你知道得挺多啊。”窦豌倒不在意誊白找人调查她的日常,只转念想到,某些方面,潘茵和誊白挺登对。
之前潘茵也这种语气质问她,为什么不拒绝。
她是觉得拒绝也没用,反而可能会惹事。
“不多。”誊白拿起一块她吃得最多的五仁月饼试了试,感觉好像还不错。
再配杯茶就好了。
“哦。”窦豌觉得没必要跟谁都解释她拒绝与否的问题,反问:“老板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想请我来吃月饼吧?”
月饼连吃了几个,窦豌觉得有点腻,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要喝。
哪料另一只手也从侧边伸过来,两人同时握住了茶杯。
暖暖洋洋的感觉划过誊白皮肤,继而在全身荡漾开来,他低头看,窦豌手腕上的暖玉恰好碰上他的指尖。
太过舒服,这感觉像上瘾般,誊白不由自主用大拇指抚了抚暖玉。
他的动作太细微,窦豌没察觉,只是见他要跟自己抢一杯茶,本着关爱老弱病残的原则,她第一时间松了手。
暖玉离手,誊白不舍的又用食指揣摩了一下刚摸过暖玉是大拇指。
“咳,抱歉,我突然想喝茶了。”而他的专用杯装的却是果汁。
“没事,你喝。”窦豌改而吃玛瑙提子。
誊白只好又叫人重倒一杯茶。
“老板还是说正事吧。”窦豌提醒他。
誊白不是不说,只是不知如何说,又略尴尬。
“你脸红个什么劲?”见他半晌不哼声,反倒是脸微微发红,再看,耳尖那更红。
发生什么了?
“……”誊白一巴掌盖住脸,他能说他想起亲她的那次了吗?
“……”这又是什么操作?窦豌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但又绝不会认为,这个最终男主的这种行为是要表白。
“你要向我表白?”她还是问了,毕竟这样子很可疑,前面还质问她为什么不拒绝。
“咳咳咳咳!”誊白一口口水呛到了自己。
“你一向这么自信的吗?”好不容易咳停,誊白表情怪异的望向她。
明明他都没睁开眼,窦豌却有种被透视探究的感觉。
“哦,那就不是。”误会了窦豌也不尴尬,淡定的又塞了块点心,快速吃完又说:“你倒是说啊,究竟找我什么事?”
“你还记得上次我发病的事吗?”誊白喝了口茶,静静等待她想起来。
“……”想起他占自己便宜的事吗?窦豌汗颜。
见她皱眉,誊白继续说:“那次很抱歉,但你也知道,我发病的时候挺恐怖的,神智也不是很清。”
“嗯。”窦豌表示理解。
“但是,”誊白斟酌着该怎么说,“我发现你能治我的病,就是当我抱着你的时候,能减轻我的痛苦。”
“噗!”窦豌一口茶喷了出来,喷到了誊白想端茶杯的手,以及他那杯茶上瞬间飘满了点心渣。
“……”誊白忍着恶心缩回了手,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背。
“你的意思是,想我在你发病的时候抱着你?这不妥吧,你试过抱别人没?比如潘茵,你要不找她帮你更恰当。”搂搂抱抱又亲亲的事本来就是情侣间的事。
但转念又想,幻觉里潘茵可说了她讨厌自己,会不会就因为誊白想拿窦豌治病?
所以,想明哲保身,还是得远离男主?
“潘茵是谁?”誊白不意外她的反应,任谁听了这般奇葩的理由都会拒绝。
哦,也不是,想巴结他或者想爬床的女人也很多。
“谁能减轻我的痛苦我有感觉的,并不是谁都可以。”至于窦豌为什么特别,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尽所能补偿你。我,我只挨着你便好,不会,不会像上次,”那般猛浪。
眼看两人瞎侃了半天,天色也渐暗,誊白有点急,想尽快说服她。
终究这种事要你情我愿。
“要不我到时候还是给你一掌吧?”介意,非常介意。
窦豌记得那次她恼怒下劈了他一掌将他劈晕了,且他醒来后也恢复了正常。
誊白也记起来了,他的脖子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疼。
好疼。
他是疯了才会舍好求坏。
誊白的表情太过一言难尽,窦豌就知道谈不妥了。
反正,她才不跟这个小说终极男主拎不清白。
拿人情威胁她也不行。
誊白没继续游说,也没让她离开,窦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病。
但誊家的食物太好吃,窦豌从下午茶吃到了晚饭。
“你要不就留这,我包吃包住?”誊白利诱道。
其实窦豌很小气,还记得上次被占便宜的仇,哪是他一句抱歉就能消气。再怎么说都是她的初吻,就那么没了不气才怪。
誊白说话的时候,窦豌也没闲住,她从豆苗里翻出一小包从前留下的泻药。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到誊白跟前的茶杯里:你以为仗着自己是病人就能乱亲女人吗?哼哼,等会让你病上加病,还敢不敢急病乱投医。
当着誊白面,做得那叫一个光明正大。
她不知道的是,她做这些的时候其实更多是把幻觉里国字脸掐死窦豌的气撤在了誊白身上。
“被人包养可不是好事。”她拒绝一切利诱。
“当我没说。”誊白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他隐忍着,又对窦豌说:“你能帮我到书房里拿本书吗?就在书桌最上面。”
书房就不远,窦豌二话不说起身去拿,也没想一个瞎子怎么看书。
她才转身,誊白淡定的把自己杯里的茶倒了些到窦豌杯里,又从她杯里倒些回来,如此反复两次。
誊白拿到书后静静看了起来,窦豌则继续吃,渴了喝,完全没想过自己的水已然被换,更没在意一个瞎子为什么能看书。
“你是打算让我敲晕你后才让我回家吗?”天黑了,窦豌吃得差不多了,她瞧瞧誊白还是那么淡定,没呼叫国字脸来帮忙,她很纳闷。
“你一直都这么皮吗?”敢对他下药,好欠收拾的丫头。
窦豌却没听清他说什么,因为她肚子好难受,然后一溜烟跑了。
看她一次一次扶墙出来,誊白很满意。
“卧槽,果然不能做坏事,全反弹了。”窦豌腿软的摊在沙发上,没多想誊白暗中做了手脚,只以为自己的体质原因。
一直低头抚摸着书皮的人这才闷闷笑出声来,明知故问,“你做什么坏事了?”
“就坏事……”
窦豌话未落,上一刻还笑着的人已然痛苦的跌下轮椅,在地上打滚。
“喂?”窦豌猜他应该是病发了,忙蹲下来问他,“要不要敲晕你,一下子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誊白却一手扒住她的手,借力往她身上蹭,拼命吸取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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